听到这句话,叶立是当即被雷住了,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那玉璇玑的母亲虽然也是有着几分姿色,说是徐娘半老也是不为过,但是他就算是在色急,也不至于如此吧?
“这是污蔑,我要告她诽谤我!她诽谤我!”叶立气愤的说道。
叶寒听了这话,也是无奈的看着叶立。
对于叶立的品行,他是相信的,整个镇北王府都是相信的,可是平时叶立就是表现出来一个纨绔子弟的模样,实在是架不住人言可畏啊!
“当时你人不在已经离开未央城,没有办法跟那玉璇玑对证,也就没有办法解释清楚了。”
“而且百姓们都是认为你离开未央城就是为了逃避事实,就认为这件事又真了几分。”叶寒对着叶立说道。
“而且,后来那玉璇玑的母亲更是跃进了寒潭之中,以死来证明这件事却是你所为,百姓就更加相信了。”
“后来也不知道是哪里传出的妖风,一直有人不断的散播你的一些恶劣事迹,虽然王府一直极力否认,但是百姓们都是先入为主,坚信那就是你做出的事。”
“所以……现在你在未央城之中的名声可以说是差到了极点。”
叶立现在可以说是完全被气疯了,他问道:“那之后呢?”
这玉璇玑这样污蔑于他,以他父王的性子,怎么可能会给她好过!
叶寒叹了一口气,颇为无奈的说道:“义父碍于百姓的民生,只得是承认了那玉璇玑的身份,并且将她接到王府之内,按世子妃的待遇好生对待着。”
“靠,这么污蔑我,还敢在我家大摇大摆的享受世子妃的待遇?”叶立十分的气愤。
这是个什么世道啊,自己被人污蔑造谣,而造谣者竟然还利用自己的身份活的极为享受。
怪不得自己一回未央城,就是经历了这么些糟心事,若不是叶寒哥来得早,在未央城外自己不得被那些被愚弄的“刁民”给整死?
真的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了!叶立感觉自己是真的小瞧了这玉璇玑的手段了。
他都是可以知道自己离开的这五年里,自己在未央城一定是被搞得声名狼藉了,完全是过街老鼠一般的存在。
“走!回王府,我要见一见那个玉璇玑到底是有多大的胆子,竟然敢造本世子的谣!”叶立策马而前,冲着王府的方向而去。
一路风风火火,叶立几乎是没有任何的停歇。
一进王府,就有下人认出了他,立刻迎了上来。
“世子殿下……”
“别废话,那个玉璇玑现在在何处?”叶立现在不想听那些请安的废话,他急切的想要找那个玉璇玑对峙。
“那个……世子妃在您的大院之中。”那下人颤颤巍巍的说道。
这几年过去了,世子殿下身上的威势更盛了几分,那气势颇有一番龙盘虎踞之像。
可是,世子殿下不是不能修炼吗?怎的出去游历了一趟,就又是可以踏上修炼一途了?
世人都是知道这镇北王叶北玄是个猛人,不仅是掌握着巨大的权势,同时修为更是达到了那圣者九转巅峰之境。
在北域无大帝的情况之下,被世人列为北域十大高手之列。
可是,一个如此的天骄生出的儿子,也就是叶立竟然是个不能修炼的废物,这件事曾经在世人的闲时谈资之中被不断的提起。
叶立也没有解释什么,带着汹汹气势就是朝着自己的大院之中走去,一路上那些下人看到了无不跪伏。
一些新来的不知道叶立是谁,不免好奇,这年轻人是谁啊?在镇北王府之中竟然敢这般嚣张。
要知道,虽然镇北王是以杀伐起家,可是在镇北王府之内却是不得见到甲兵,甚至是杀气都是不准释放出。
那些镇北军中的将士们进了王府之中,也得服服贴贴的,王府之内哪像是一个军阀府邸,更像是一书香门第。
所以看到有人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在王府之中裹挟着滔滔气势而去,他们也是不免好奇心重。
“那可是世子殿下,整个镇北王府除了世子殿下谁敢不顾王爷下的禁令呢?”有在王府之中多做了几年,认识得了叶立面貌之人解释道。
“这就是那位人渣世子啊?”有人看着叶立的背影,小声的说道。
旁边的人连忙捂住那人的嘴巴,避免他说多错多,顺带还连累了自己等人。
“嘘,这话可不能乱说,小心……”刚准备教训几句,却见到叶寒带着几位偏将一同赶进来,立刻没了话音。
在大荒皇朝之中,有着这么一句话。
“叶是一个姓,姓是半个国,家是一个院,院是半个城。”
这句话说得就是叶府,也就是镇北王府。
可以说是镇北王府比之皇宫都是要稍胜一筹,其内宫殿林立,典雅豪华,甚至是围了一座山,作为府中风景,困了一段江湖,湖畔楼亭,可见浪潮云起。
说是镇北王府之中,除了叶北玄跟叶立这两个主人的两个大院,加上那些打杂的下人的房间,剩下的那些大大小小的房间,给十万镇北军全部住下都是不在话下。
可见得这镇北王府到底是有多么的宽广,极尽奢华,这哪里是一座大院,这根本就是一座城堡。
当然,这也是与边疆地广人稀有关,一座未央城,挡住的就是整个边疆,就是整个周边那些虎视眈眈的群国。
叶立虽然已经有五年没有回家了,但是家中的路线依旧是记得清清楚楚,绕过层楼叠院,他准确无误的找到了自己的大院。
这间大院粗看倒是不符合这镇北王府奢华的氛围,极尽简朴,但是那些不经意之间可以看到的汉白玉镂空雕刻的石柱、地板,墙砖等,却又是暗藏玄机。
一进院子,叶立就是看到了院子之中那棵红桧大树,这树树龄不知几何,竟然有着数百米之高。
这红桧树有着两棵主树干,相互缠绕,唯独在中间底部留下一道间隙,但是这道间隙也是极为宽大的了,在上面摆上一个茶台已是足够了。
而此时不知何人,竟然在那里架起一个秋千,上面正有一个女子在随风而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