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火有古怪!你作弊!”
殷凰:..........
这可真是天大的好笑!
“你们偷袭我在先,灭不了我的火便说有古怪,信不信我烧死你们!”
说着,殷凰向阿亓使了一个眼色,阿亓顿时会意,眸子一眯。
郑旭阳的手背顿时被烧掉了一块皮!
郑旭阳惨叫一声,连忙哀声求饶。
三人如今后悔不已,原本是想抢了她的火把,没想到却偷鸡不成蚀把米,被她给反拿捏了!八壹中文網
“想让我饶了你也行,你们三个,一人给我一个灵石。”
说着,目光落在他们的腰带上。
郑旭阳一愣,脱口道:“不行,给你了我们就会被淘汰!”
殷凰:“你那脑子是摆设吗?规则是说三块灵石全部寂灭才算淘汰出局,你们一人给我一个还剩下两个,只要另外这两个保证不寂灭,就不会出局!”
“还有,你们腰搞清楚一件事情,我现在没有在跟你们商量,是必须!”
手背上钻心的疼,郑旭阳连连点头如捣蒜,“好,好,我答应你,你赶紧把火灭了!”、
殷凰的美眸中浮现出一抹讥笑,“别急,你们先把东西给我。”
见状,三人即便再不甘心,也不得不将腰带上的灵石抠下来。
凑成一副后,殷凰绑在腰上,满意的点点头,冲阿亓使了个眼色。
阿亓眯眼,火势肉眼可见的灭了。
“再有下次就不是这么简单了,滚!”
解决完这个小麻烦,殷凰继续前行。
另一边,东宫。
一夜风流后,邢如珠衣衫半褪倚在元铎的怀里,脸颊微微泛着红潮,媚眼如丝。
“殿下,您何时去跟我祖父提亲,妾总是这样偷偷来见您,怕。”
元铎睨了她一眼,眼底划过一抹不屑,把玩着她的一缕乌发,俯身,在她肩膀上烙下一吻。
“那日孤试着跟父皇提起过,被父皇给训斥了,你知道父皇一直属意的是你那表妹。”
闻言,邢如珠眼底划过一抹狠厉,随即回头,楚楚可怜般看向元铎,“陛下,那妾当如何?妾的身子都给了你,若是被祖父知道,会打死妾的。”
美人落泪,元铎的心有瞬间的松动,但也只是瞬间。
“孤知晓知晓,可眼下孤不能再跟父皇提起,若是再提,怕是会惹得父皇厌弃。”
元铎拥她入怀,声音中泄露出一股无奈,“你温柔小意,对孤又是一心一意,孤何尝不想把你尽快娶回来,可父皇的意思孤不能违抗,若是咱们做一件让父皇高兴的事情,或许父皇一高兴许了婚也说不定。”
“让陛下高兴的事情?”邢如珠挑眉。
“是的,让父皇高兴。”元铎曲指轻轻点了点她秀挺的鼻尖。“这些年你祖父把持着黑羽军,全军上下,只听你祖父一人的号令,这件事让父皇忧心不已,若不然,你回去劝劝你祖父,黑羽军是朝廷的军队,并非是邢家之军,若是你祖父肯答应让朝廷派人接管黑羽军,到那时,我再跟父皇说这里面都是你的功劳,兴许父皇一高兴,便会允了咱们的婚事。”
闻言,邢如珠微微蹙眉,这件事说来容易,做起来有多难,她再清楚不过。
她祖父虽然宠爱她,但也仅限于日常生活,像黑羽军这样的事情,祖父向来是容不得旁人置喙半句。
让她去说服祖父,简直难如登天。
“容妾想想。”
元铎睨着她,眼底划过一抹失望,随即隐去。
“好,你好好想想,不过也别让孤等的时间太久,孤怕夜长梦多。孤怕父皇那边赐婚的圣旨一旦下了,这事情可就再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说着,粗粝的大掌顺着肌肤的纹理一路往下。
红宵帐内,热情如火。
天明十分,元铎沉沉的睡去,邢如珠撑起酸疼的身子,如黑缎般的长发拂过他的胸膛,看着男人熟睡的脸庞。
邢如珠目光微缩,漾着春意的美眸中划过一抹狠厉,随即悄然起身,掀起红帐,光着脚走到窗边。
纤细的手指屈起放在嘴边,轻打了个哨,不细听,就好似那外面的婵儿在叫一般。
片刻,一抹黑影轻轻落在窗外。
“姑娘。”
邢如珠回头看了一眼帐内,看着帐内一切如常,稍稍放心,转过头,低声道:“考核可是开始了?”
那黑衣人点点头。
“吩咐下去,开始吧。”
“是。”
待黑衣人走后,邢如珠轻轻关上穿,悄悄回到床上,挽着男人的胳膊,阖上眼眸。
这时,原本该睡着的元铎,睁开眼看向她,眼底一片清明。
半妖山谷之所以称为半妖山谷,并不是随便起的名字,而是这弯月形状的山谷内,睡着一个半妖。
相传,沉睡百年,也有说是沉睡千年,总之,这山谷中睡着一个半妖,因此这处山谷才被叫做半妖山谷。
出了营地,飞蛾渐渐少了,这时,天已大亮。
殷凰沿着地图上标记的路线一路往北,有惊无险的穿过一片树林,期间碰见了几个人,但都还好,大家只是自顾自的往前走,预想中的情况并没有出现。
殷凰独身一人来到河边,停步远眺,穿过这条河,翻过那处山谷便是小苍峰。
不远处,隐隐可见移动的黑点,可见,已经有人渡河到了山谷。
殷凰并不着急,这个时候,冲在前面未必是件好事。
脚边,河水潺潺,出于警觉,殷凰弯腰将手伸进河里,刺骨的寒冷。
时值八月,饶是再凉,也绝不该如此渗入骨头的凉。
这水里怕是有古怪,殷凰微微蹙眉。犹豫该不该趟过去。
“胆子如此之小,还参加什么选拔,赶紧滚回去当你的大小姐去吧。”
一娇俏的声音自身后传来,殷凰眯起眼回头看去。
只见,一穿着黑色劲装的女子拎着一根鞭子悠哉悠哉的朝她走来,眉眼间尽是不屑的跋扈之光。
殷凰懒得理会这种嘴炮选手,回头,继续盯着河水看。
不远处,陆续有人挽起裤腿开始趟河。
河水倒不是很深,最深的地方也才堪堪没过腋窝。
那几个人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朝河对岸走去,细看,几人浑身细细的发抖。
见状,殷凰心里有了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