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自家五叔又被尿了一身,墨君奕不厚道的笑了笑,“娘,这次是平平和安安两位弟弟一起祸害的五叔?”
提到这事,安雪棠也无奈一笑,点头道,“是啊,也不知这两个小家伙是不是真有所谓的心有灵犀,亦或是双胞胎间的心灵感应,他们两人这次的动作出奇的一致。”
当时平平和安安兄弟俩真就一同朝墨云景尿了过去,她就在一旁看着。
看到那一幕也都傻眼了。
她都怀疑,若平平和安安不是墨云景亲生的,以当时墨云景的神色,恐怕是气到要动手打人了。
墨君奕这时又笑了笑,“弟弟们的胆子可真大。”
“可不是,子陵你先不必管他们了,抓紧时间先吃些东西,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吗?娘让人给你做。”
“娘不用了,这些就够吃。”
说完,他便低头吃着安雪棠给他夹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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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来也巧,墨君奕吃饱喝足后,安雪棠刚吩咐人把桌子收拾完,墨云景这时一手抱着一个孩子,悠悠走了回来。
墨君奕这时迎了上去,主动从墨云景手里把平平接了过来。
其实他也不知道该接哪个孩子,主要是她走过去后,安安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就只有平平脸上挂着笑,所以他只好把平平抱过来了。
安雪棠这时也走到墨云景身边,含笑道,“他们两个还安分吗?”
墨云景眉头挑了挑,“尿了我一身,他们俩若还敢有别的小动作,今日怕是要挨揍。”八壹中文網
安雪棠才不信,这时轻笑一声,“我看你也就嘴上说说,他俩都这样欺负人了,我也没见你敢动他们俩一根手指头。”
不得不说,安雪棠真相了。
虽然这几日来平平和安安一直在给墨云景使坏,就说安安自己,都已经尿了墨云景两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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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墨云景脸上连一丝不耐烦都没有,他眼底的宠溺更是丝毫不减。
所以安雪棠都怀疑,别说是尿了他一身,可能这两个孩子在他身上做更过分的事,墨云景也不可能对着俩孩子黑脸。
安雪棠这时也把寿儿和康儿叫了进来,让她们两人同墨君奕一起照看平平和安安这俩孩子。
而她则是带着墨云景要去那间所谓的手术室。
墨云景的脸要赶紧处理了,拖得越久,上药效果就会削减。
知道安雪棠要给墨云景处理脸上的疤,墨君奕想了想,便主动说道,“娘,我去给你打下手。”
毕竟墨君奕跟着安雪棠学医有一段时间,他的医术虽比不上安雪棠和宁儿她们,但给安雪棠打个下手应是没问题的。
安雪棠却没立即回答他,而是先朝墨云景看了过去。
看到墨云景眉头微微皱着,她便猜出了他的想法。
墨云景也并非是不信任墨君奕的医术,而是他在府上一直戴着面巾,无非就是不想让任何人看到他这张被毁了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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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身边亲近之人,他更不想让这些亲人过于担心他的脸。
想了想,安雪棠便摇头道,“不必,你同寿儿和康儿她们照顾平平和安安吧,你五叔的脸只需要涂点药,娘一个人就能完成。”
听安雪棠拒绝,墨君奕只好点头接受,“成,那娘您有什么需要就喊我一声。”
“知道了。”
等墨云景把怀里的安安交给寿儿之后,安雪棠这才拉着他往隔壁的手术室去。
......
墨云景脸上的疤经过她的调理,其实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但是伤口好了,疤还很明显。
为了让墨云景的脸恢复的更好一点,安雪棠只能用一些药,强制性的把他脸上这些疤弄掉。
只是这个法子恐怕要让墨云景受很大的痛苦。
塔读@ 毕竟要把已经结了痂的疤弄掉,相当于要用刀把脸上凸起的部分割掉,然后再用特殊的生肌粉涂上。
过程不算复杂,但这其中就需要墨云景有极强的忍痛能力。
毕竟在用这些药时,墨云景的脸上不能涂抹麻药。
想到这一点,墨云景和安雪棠坐在手术室后,安雪棠眼中还有些犹豫。
墨云景坐下之后便主动解开了自己脸上的面巾,自从回了王府,他也就在安雪棠的面前解过这面巾。
他这时把面巾解开后,抬眸看向安雪棠,就看到她心事很重的样子。
此刻正盯着一瓶药水发呆。
墨云景漆黑的双眸微微眯了起来,主动伸出手去轻轻捏了捏她的拇指,“在想什么?”
安雪棠回过神,她嘴唇微微抿着,目光极为认真的盯着墨云景的眼睛,“阿景,其实你脸上的伤只剩下一些疤,丝毫不影响你的帅气,无论阿景变成什么样,在我心中也是这世间最好看之人。”
“所以...这疤也不是非去不可,要不然咱试着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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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这么一说,墨云景眉头挑了挑,没说自己答不答应,反问道,“为何忽然有这个想法?”
安雪棠一想到他真的要涂药,浑身就发紧,清澈的眸子微微红了起来,“这几个月来,我们才好不容易把你脸上的伤口养好,让这些伤口结了痂,不再疼痛。”
“可我们若是要涂这些药,要想办法去掉这些疤,阿景你接下来这两个月要遭受更大的痛苦,我是觉得没必要再去经历这些痛苦。”
“眼下你脸上的疤丝毫不影响性命,而我们所有人也并不觉得你脸上留下这些疤痕会有什么不妥,所以我想着...为何要让你再次经历那些痛不欲生的时刻?咱们就接受脸上的疤又能如何呢?”
安雪棠一说这话,墨云景便知道她到底在担心什么。
这时忽然伸手将她抱了过来。
安雪棠被迫坐在他腿上,本来还挺悲伤的气氛,这下却弄得有些暧昧。
这毕竟是所谓的手术室,虽说不会有人闯进来,但这个姿势还是让安雪棠感到了不好意思,她脸颊微微发红着,用双手抵在墨云景的胸前,“干...干嘛呀?”
虽然她挣扎,但墨云景还是没放开,反而更用力的拥着她,贴在她耳边轻轻道,“糖糖不必为我担心,这点疼痛又算得了什么?”
“倒不是因为我有多在乎这张脸好看与否,只是日后还要面对平平和安安,总不能一直戴着面巾,若是不医治,为夫怕的是会吓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