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真相的医务人员同时看清了白轻轻手腕上的刀伤,指甲划得可出不了这么多血,立即惊呼出声:“你受伤了。”
白轻轻微微抿唇:“不碍事,皮外伤而已。”
“这伤口,等缝针。”
“还是我来吧。”
“白小姐放心,我是学过美容针的,绝对不会留下很明显伤痕的。”
白轻轻看向已经拿出伤药的宴千溟:“这个……”
宴千溟果断放了药瓶,改为托住了白轻轻的手腕,单膝跪地,一副很绅士的模样。
总之,您进赶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
分明,这人已是凌驾于湾湾人之上的存在。
可偏偏在白轻轻面前,就是这般从容自然。
说跪就跪,毫无架子可言。
偏偏远远看去,还是那般高山仰止,让人只可远观。
白轻轻看到聂津过来,随口一问:“孙倩找到没?”
“我现在是真弄不懂,孙倩到底想干嘛了。”
“这么陷害我,对她有什么好处?”
聂津看了看她鲜肉模糊的手腕:“可能让你吃痛,她就痛快了吧。”
“反正摔不死。”
医生听得云里雾里,可她能在剧组里面长久工作下去,靠得就是不乱说话的口碑。
才能跟组那高薪,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她心里清楚。
白轻轻则是面无表情的看着聂津:“聂影帝,这话可不像是你能说出来的。”
聂津:“不知某些人本性就算了。”
“如今,孙倩没成功,恐怕不会对你这么温柔了。”
“我还有点期待呢。”
白轻轻微微挑眉,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
仿佛全身上下无处不散发正义的光辉,刺得医生都快睁不开眼睛了。
医生立即低头,给白轻轻处理伤口。
宴千溟不在说话,只等着医生把白轻轻的伤口处理好。
这会儿,昌宇赶来:“孙倩找到了。”
“被一颗歪脖子树救了一命不说,居然就瘦了点皮外伤。”
“整个人就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似的,嗷嗷叫着轻轻姐饶命。”
昌宇上前一步,仔细端详了很正常的白轻轻一遍:“不对啊。”
“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莫非!”
白轻轻横了昌宇一眼:“我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
“就是从小被人嫉妒到大,我已经习惯了。”
“哎,长得好看,就这么人神共愤吗?”
“总有刁民想害朕!”
白轻轻气得攥紧了拳头,松开,又攥紧了!
昌宇:“……所以,你到底是怎么才长这么大的。”
白轻轻摸着下巴,养着头,陷入沉思:“也还好吧。”
“被人嫉妒嫉妒就习惯了,不是暗害,就是下毒,最恶心,也是最无能的办法,就是孙倩这种了。”
“自己没能耐,不敢找我单挑,就敢使这些有的没的小伎俩。”
“我还真看不上。”
“说得,就跟你是女王似的。”
“难道我不是吗!”
白轻轻冷冷留下一句话,大步离开。
那架势,真真女王范儿十分。
忽然想起白轻轻沧溟圣女的身份,说是女王。
还真不过分。
霸气一句话,彻底迷倒了给白轻轻包扎伤口的女医生。
女医生双手捂住胸口,翻了个白眼,差点背过气去。
还好她是个合格的医生,可以自我调节。
没在关键时刻出丑。
刚好这是李导带着一种工作人员迎了上来:“怎么回事?”
白轻轻如实把前因后果讲了一遍之后,大步离开。
一个字都没多说。
留下一众工作人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目送女一号潇洒离开。
脱离众人的视线,没走两步。
白轻轻就不走,跳上宴千溟的肩膀:“我受伤了,我走不动了。”
宴千溟:“你伤得是手,又不是脚。”
白轻轻双腿夹住宴千溟的腰,以防被摔下去。
双臂紧紧抱着宴千溟的脖子:“我不管。”
“我就是受伤了。”
“我弱小的心灵,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伤害,你要背我。”
忽地想到,她这样让宴宝看到是不是不太好的时候。
白轻轻本能环顾四周,都没有看到那个心心念念的影子:“宴宝呢?”
“你又把我崽弄哪去了。”
宴千溟闭着眼睛,无声接受着母子同款锁喉,不紧不慢道:“问你要把我勒死了。”
白轻轻一愣,立即怂了手上的力道。
可她好不容易受了伤,终于有欺负大魔王的机会,她才不会轻易松手。
让大魔王把她丢下,让她自己走回家:“没错,我的手也是走路用的。”
“我现在四肢不稳,没法儿走路。”
宴千溟头疼的闭了闭眼睛,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尽量用最平稳的嗓音,说着最动人的情话:“只要你说,我一直都在。”
“你不用找这么多理由。”
沙哑富有雌性的嗓音在橙红色的晚霞中弥漫,漫天飞霞。
不低那嗓音动人。
白轻轻美滋滋的趴在宴千溟背上,“早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会说话。”
宴千溟:“你正眼看过我吗?”
“非让我说实话吗?”
白轻轻果断把头埋在对方的脖子下面,没脸见人了。
女子温热的呼吸弄得宴千溟痒痒的,宴千溟干咳一声:“咳!”
“你的头,离我的脖子远点。”
“否则……”
一听这个,白轻轻立即老城趴在对方肩膀上:“凶什么凶。”
“有话不会好好说吗?”
宴千溟却好奇了:“你今天怎么这么听话?”
白轻轻耿直的话语,直接脱口而出:“这个,那个,脖子毕竟不是能轻易碰的嘛。”
“你懂。”
宴千溟一脸莫名:“我不懂。”
白轻轻连脖子根都红了,可惜宴千溟看不到:“你最好永远都不知道。”
“你有秘密?”宴千溟危险眯眼。
白轻轻羞恼大吼:“总之,你以后不能咬我脖子!”
“哦?”
“你脖子上果然有秘密。”宴千溟故意放慢了嗓音。
白轻轻装睡,不说话。
宴千溟只觉好笑:“一咬脖子就发情?”
“不是!”
“你乱说什么!”
白轻轻直接炸毛,就连大尾巴都炸出来了。
“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