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宴宝用看稀罕物的小眼神看着自家老父亲:“你叫宝宝什么?”
老父亲没好气的横了宴宝一眼:“你到底去不去。”
“去,干嘛不去。”
“爸爸要是天天叫宝宝,宝宝一定会更快乐的。”
小宴宝立即扑到老父亲怀里,摇着九条大尾巴,一个劲儿的拱啊拱。
拱得老父亲一脸生无可恋:“衣服都皱了。”
“啊?”
宴宝小身板一僵,趴在老父亲怀里,一动不敢动了。
对上萌娃这小模样,宴千溟就是再大的气,都生不出来了:“愣着干嘛。”
“去帮我找件衣裳换。”
面对老父亲和举动,萌娃微微皱眉。
趴在老父亲怀里,一动不动。
宴千溟一愣,不满:“怎么?”
“给轻轻找衣裳找的那么勤快,怎么到我这里,你就这副样子。”
面对越来越冷的低气压,萌娃丝毫不惧。
还嫌弃的看着自家忽然臭美的老父亲一眼:“你又不是大姑娘,穿得那么好看给谁看。”
“白轻轻也不是。”
老父亲瞬间板起了脸。
萌娃一本正经道:“宝宝认为是,妈妈就是。”
宴千溟:“都有娃了,还出去招蜂引蝶干嘛。”
“以后,这种小事儿,不用你一小孩来操心。”
宴宝气鼓鼓道:“你,你懂什么!”
宴千溟:“我什么不懂。”
“别以为你这样能让轻轻高兴。”
“你这当中画蛇添足的行为,就是给你自己找麻烦。”
“啊?蛇蛇不是都希望自己章脚脚吗?”
“为什么加上脚脚就不好哩?”
奶娃一慌,诧异看向我在沙发里看电视的程小五。
程小五立即绷直了身子,大声道:“有脚的蛇就是龙,那可是我们做蛇的终极目标。”
宴千溟对上眼前一娃一蛇:“……”
为啥他觉得程小五这蛇,会拉低小白的智商呢?
一时间,程小五被宴千溟盯得全身发冷。
吓得程小五立即钻进了沙发缝隙里躲着,果然还是缝隙给蛇最最踏实的感觉。
宴宝嫌弃瞥了眼胆小的程小五一眼:“你留下看家吧。”
“好好好。”
成效为连连叫好。
忽然又觉得他的欢呼声,有点不合时宜。
程小五不禁又往缝隙里面缩了缩:“那个,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宴宝:“你高兴就好。”
“记得保护好自己。”
“宴宝对我真好。”程小五睁着感动的大眼睛,真想留下感动眼泪。
如果,程小五会流泪的话。
最终,宴千溟还是没享受到,奶娃给他挑选衣裳的服务,抱着奶娃闪身离开。
午后,白轻轻在林氏搭建的帐篷里,美滋滋的吃完了工作餐之后,就准备出去走走。
一天的工作量确实不小,却很充实。
可这点消耗,对她这只山里来说,不算什么。
她准备趁别人不注意,去消息便走走,消消食。
她抬手掀开帐篷帘子,那边,孙倩淡然走进。
对白轻轻这种服务,享受得理所应当,硬是在凹凸有致的土地上,踩着八厘米长的高跟鞋,走路带风。
白轻轻看着那双好几次都在变形边缘高跟鞋,从心底佩服起孙倩的高跟鞋功底来。
这人,真不是用法术,把自己浮在半空中,才做出这种效果的吗?
“找我有事?”
白轻轻随口一问,转身走了回来。
孙倩坐在白轻轻之前的位置上,耷拉着二郎腿,一副女王范儿:“你知道我死了。”
都说得这么明白了,也没必要装糊涂:“所以,你打算跟我摊牌了吗?”
白轻轻随意坐在一旁的塑料凳子上,眸光炯炯的看着孙倩。
孙倩:“我来,就是劝你最好识相。”
“现在的你,根本我的对手。”
“然后呢?”
白轻轻明知故问,完全没把孙倩的威胁放在心上。
孙倩随手捏碎手边属于白轻轻的保温杯。
恩,也就扭曲变形,连个渣渣都没掉下来。
白轻轻远远看着,无辜眨眨眸:“你不会说,我要是不把女一号的位置让给你。”
“我就变成这杯子的形状吧。”
“瞧不起谁呢。”
对上白轻轻无辜的模样,孙倩眼底一丝狠戾滑过:“好,那你可别怪我。”
白轻轻悠闲摆摆手:“不管你是谁,扮成孙倩想干嘛。”
“你要记住,世界很大。”
“不是什么人,都能得罪。”
孙倩一圈砸碎了白轻轻那张折叠桌:“白轻轻,你等着。”
“你没有孙倩的记忆吗?”
“还是你这里有啥大病?”
白轻轻指了指自己的头,满眼关切的看着孙倩。
孙倩:“……白轻轻,你到底知不知道,你一个普通人类,面对我这种强大存在,你的结局只是一个。”
“哦?”
“我好怕怕啊。”
“快来快来,你快出手吧。”
“我好期待呀。”
白轻轻的表情浮夸,孙倩就这么夺门而出。
白轻轻看着苏七年几乎落荒而逃的背影,满眼无趣:“这就走了?”
“手有点痒。”
“怎么就不和我大战三百回合呢?”
“哎,没架打的日子,真难。”
宴宝看到这样的妈咪,一双大眼睛亮亮的。
被老父亲一个凉飕飕的眼神看过去,宴宝果断收了他那和亲爱妈咪惺惺相惜的小眼神,立即表忠心:“爸爸,宝宝永远不会抛弃你的。”
“就算妈妈回来了,认错态度良好,对宝宝超级好。”
“宝宝也不会因为这些小恩小惠而轻易抛弃爸爸的。”
宴千溟微笑看着奶娃,笑得比哭都难看。
奶娃不禁一哆嗦,立即挺直了背脊:“宝宝帮爸爸时刻监督妈妈一举一动。”
“只要妈妈对爸爸不利,宝宝随时……”
话说到这里,宴宝词穷了。
在他的小小脑瓜里,还真没有这么多词汇量。
对上词穷的奶娃,宴千溟终于笑了,动作轻柔的揉揉奶娃的小脑瓜:“你不用对我表忠心。”
“你是我儿子,我养育你长大成人,是应该的。”
“你孝顺我,也是应该的。”
这话,没毛病。
可奶娃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呢?
到底哪里怪,在奶娃少数认知里,就是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