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芬公公子?妙芬姑姑娘,妙芬老板。?”玉笈结结巴巴的,不知道究竟该如何称呼。
夏晴岚挥了挥手说的:“你先下去吧,玉笈,打点一下马车事宜,本宫一会儿便出去。记住…”
“我知道,我知道。公主放心…”玉笈说,“玉笈嘴巴很严的,不会说出去半个字的。”
玉笈离开后,将门小心翼翼的关上,妙芬走过来,他突然就依偎在了夏晴岚的肩膀上。
妙芬好像知道夏晴岚受了重伤一般,他并没有十分实在的靠在夏晴岚的肩膀上,而是隔着一段距离,看起来靠在了少女的肩膀上,实则没有用一点力气在上面。
“你来做什么?焚书节上。众人可是要看着你这位新继任的天水圣子进行祭祀仪式。你却跑到本宫这里要干什么?”
“六公主可真是冤枉奴家呀。”妙芬微微抬起头,向夏晴岚侧目望去。
那男子媚眼如丝,一双水灵灵的桃花眼微微扬起,看着夏晴岚,面容娇柔,绝美异常,不由得让人有丝丝的心动。
面对这样一张脸只要是一个正常女子,实在是不忍心过于苛责。
夏晴岚用手勾起妙芬的下巴,夏晴岚在妙芬光洁的下巴上轻轻地摩娑着。
男子的肌肤好像用上好的。花浴泡过,润滑异常,像是一块儿上好的羊脂白玉。
夏晴岚说道:“你若再使用这张祸国殃民的脸勾引本宫。本宫就…”
“就怎么样?”妙芬仰起头,一双眼睛竟是天真无辜的渴望,好像不谙世事的少年。
“就划烂了它,叫它再也勾引不了本宫,”夏晴岚笑着轻轻地说道,似乎没有半分开玩笑。
“六公主好生残忍呀。您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却要赖道奴家身上,奴家也不想生这一张绝美的容颜呀。再说了,奴家还不是担心六公主?”妙芬的脸庞在夏晴岚的手指上微微地蹭了蹭,像一只小猫一样乖巧温顺。
“奴家,听说六公主受伤了?可是千辛万苦才摆脱了那些神官的监视来看六公主的。没想到六公主这么不体谅奴家,一点都体会不到奴家对你的心思。”
“那还真是为难你了。怎么?看到我没死是不是很失望啊?”
“怎么会?六公主就是这么想奴家的吗?六公主当时在祭坛之内舍命相救。奴家一直将这份恩情记在心中呢。若是六公主不嫌弃我…”
“嫌弃!”夏晴岚用一只手指头将妙芬推开。“我嫌弃的很。你瞅瞅你这穿着…”
夏晴岚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妙芬,虽然轻衣薄纱在男子的身上,将男子曼妙的姿态完美地勾勒出来,他的每一步,每一个行为都引人无限遐想。
可夏晴岚却往后退了两步,她说道:“男子,就应该有夫德,穿成这个样子。这哪个女子看去了?都有损你的清白。而一个清白不保的男子,本宫可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的。”
“这副皮囊的确绝美异常,六公主倒是唯一一个不被这副皮囊引诱之人,实属有趣…”妙芬也不恼,只是轻笑了一下。
妙芬用手在自己的胸前慢慢划过,那白玉般的手指和那胸前柔嫩的肌肤相映成趣,平白的想要让人立刻抓过来好好的玩耍一般。
“奴家以为六公主是喜欢这样的呢…”妙芬带着丝丝委屈,那双眼睛带着水雾,让人的心也跟着一软,“那叶暄不知情趣,屡屡拒绝六公主。六公主何必在他身上花费心思?倒不如和叶暄在一起。六公主想玩儿的,想要的,奴家通通都能满足六公主。”
“哦?是吗?”夏晴岚看着妙芬,上下打量了一下。
“你知道。本宫喜欢玩儿些什么?”
“不巧。奴家刚才在等六公主更衣的时候发现了这些玩意儿。”妙芬让开身,他的身后是一个被翻了的盒子,里面竟是一些鞭子,蜡烛之类的器具。
这是之前云岚公主用来使在苏忆晨身上的。夏晴岚一直都没有收起来。没想到竟被这妙芬翻了出来。
妙芬摸着那长鞭,上面还留有苏忆晨的血迹。
妙芬说道:“没有想到六公主喜欢这么刺激的东西。不过正好,叶暄的身子骨怕是经不了这玩意儿,但奴家不一样,一定能让六公主十分舒畅的!六公主要不要试试?”
“哦。”夏晴岚走过去,夏晴岚拿起长鞭,在手上轻轻地抚摸着,她说的,“没想到妙芬。还有这样的兴趣爱好?不知道这鞭打在妙芬老板身上这细皮嫩肉的…”
夏晴岚说着,用鞭子的手持部勾起了妙芬的下巴:“是否能受得了?”
“六公主可以试试。”妙芬用下巴蹭着鞭子的边缘,眼神妩媚。
只听得“啪”的一声,长鞭顺着妙芬的脖颈处划过。
很快,妙芬娇嫩柔软的白色脖颈,一道鞭痕闪现。
上面的血迹滴滴答答的流进了妙芬的领口之中,将他的胸前的一片白色的肌肤染红,但因为妙芬穿的是暗红色的衣衫,竟然与衣衫融为一体,看不出究竟是花纹还是血迹。
可妙芬却笑着,好像刚才的鞭子丝毫不疼痛,他的笑容和那脖子上的血迹,异常的相融,竟让人看起来有种说不出来的恐惧,好像这并不夏晴岚给他打了一鞭之后所流出来的血迹,而是他刚才从地狱之中杀人而归,浑身沾满了恶鬼的血迹一般。
“六公主,可以继续呀…”妙芬看着夏晴岚,他的眼神中有一种痴迷的目光,让人没有办法深究。
夏晴岚却将扔鞭子扔在了一边,夏晴岚说的:“本宫只是想告诉你,这世上还没有本宫不敢做的事情。只不过一会儿你要接受天水圣子的祭祀仪式。若是身上到处出现鞭痕,恐有不妥。”
“也是。”妙芬笑了笑,将敞开的领口拉上了一些,那些血迹被浅浅的遮住,看不分明。
“你走吧,一会儿的事情,莫要给本宫出了差错。”
“六公主放心。不过。我听说赤羽金凤已经孵出,这……”
夏晴岚伸出手,一只雏鸟瞬间从手上浮现,但因为还不会飞,挣扎了几下,掉落在地上,它身上的毛还没有长全,依旧十分秃,但已经会叫了。
雏鸟发出奇奇怪怪的声音,似乎很不满,夏晴岚将自己扔在了地上。
夏晴岚说道:“不过一只小破鸟。它身上的血,想必半分灵力也是不够的。怎么?你要?你要送你了?这么个玩意儿,本宫留着也没用。”
“赤羽金凤?”妙芬看着地上那只小雏鸟,他疑惑地说道,“六公主,不要跟我开玩笑了。你说这是赤羽金凤?”
“你不相信?”夏晴岚笑了笑,“真是笑话了。本宫说的天大的实话,你竟然不信?你我这没有信任,何谈合作。”
“要什么信任啊?”妙芬走到地上,他看着那只小雏鸟,小雏鸟似乎对妙芬十分排斥,不停地冲妙芬嘶吼着,但声音十分诡异。
妙芬目光深沉,他往后退了两步,站了起来。
而此刻,刚才夏晴岚鞭打过妙芬的血迹,因为妙芬的行为滴在了地上两滴。
那小雏鸟看到了血迹,突然一下停止,不叫了。
它缓慢地一步一步,走着,到了血迹边,竟然开始着舔食地上的血迹。
顷刻,妙芬只不过在地上滴了几滴血迹,今天的全部都吃了去。
吃完之后,本来狂躁的一直在叫着小雏鸟竟然不说话了。
随即他扇了扇小翅膀,灵力环绕,瞬间回到夏晴岚的体内。
夏晴岚看着回到自己手中的已化作一灵兽的形态进入了自己的手中的小雏鸟,又看着妙芬:“你的血技能饲养它。”
夏晴岚好像发生了什么了不得有趣的事情,夏晴岚看着妙芬,走上前两步,突然就扯开了妙芬刚刚才弄好的衣衫。
“你这是做什么,六公主?”妙芬虽然话语是这么说的,但眼睛中却带着勾引的意味。
夏晴岚当然不管妙芬这暧昧的态度,
夏晴岚用手伸进妙芬的衣服里。夏晴岚的手指上沾染了妙芬的血迹,妙芬身上的桃花想起袭来…幽香迷人…
夏晴岚将手放在鼻前嗅了嗅,又放在嘴中舔了一下,并没有任何异常,除了那妙芬的身上的香气,可为何这赤羽金凤竟这么喜欢妙芬的血?
而且看来,这一贯躁动的赤羽金凤雏鸟,每次出来的时候定是会吃哇乱叫,胡乱扑腾。
可这是喝了妙芬的血之后,竟然如此乖巧,主动进入到自己的身体之中。
“六公主,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嗜好?”妙芬说着,他的手也深入了自己的身体中,沾染了一滴血迹放在唇边。
妙芬舔了一下自己沾了血的手指,又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姿态妖娆,似是享受。
妙芬开口,唇上还是血色晕染,鲜艳夺目:“若是六公主喜欢,奴家每日便放血给六公主享用。不过是些血了,只要六公主喜欢,要多少有多少,若奴家的不够,奴家可以帮六公主去抓人啦,这世间千千万万,总能够六公主饮用的。”
夏晴岚冷哼一声,夏晴岚的手在妙芬的衣裳擦了擦,将血迹擦干净,说道:“这么好的东西,你就自己留着喝吧。”
“启禀六公主,外面的马车都备好了。帝学馆,那边已经派人来催了。”玉笈在门外小心翼翼的说道,生怕打扰了什么似的。
“听见了。”夏晴岚看着妙芬,用眼神示意门口。
妙芬往后退两步,他拍了拍自己身上莫须有的灰烬,说到:“六公主先请吧。你我一同出去,怕是会落人口实。奴家倒是没关系。就害怕六公主难做呀。”
夏晴岚理都没有理妙芬,推开门便是离开了。
少女长长的衣摆在地上,慢慢的划过。
最后,当门关上的时候,那衣摆把还有一丝留在门外。
妙芬看着少女离开,那从门缝里慢慢划走的红色长裙,在妙芬看来就像浓浓的流之不尽的血液一样。
妙芬转过身,刚好看见铜镜里面自己绝美的容颜,和那脖子上一道触目惊心的鞭痕。
妙芬用手背轻轻的抚着鞭痕,那血迹在手上,妙芬缓缓地凑了上去,他说道:“真是有趣啊。这赤羽金凤。竟然能被孵化?怎么?这是认主了吗?千百年来。还没听过赤羽金凤认主一说。世人皆想让赤羽金凤成为其的神兽。却无一人能驾驭。凡是得到赤羽金凤之人。终会被其反噬。更从没有人能孵化赤羽金凤。赤羽金凤只能由凤凰一族的血脉孵化。这六公主。到当真实与众不同啊。只是,这是这小小的赤羽金凤,究竟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我害怕有一天我等不及。那可怎么办呀?”
而此刻,铜镜里面那张妖娆多姿的脸,突然变得淡然而惊恐里面的妙芬说道:“我说过了。这六公主救了我妹妹。你答应过我不伤她的。”
“我答应过你?”妙芬开口,看着镜子里和自己一模一样,却神态完全不同的男子说道,“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了?”
“当初你和我商定。要启动忘川阴咒的时候。让我将灵魂献祭于你的时候。你说过的,除了我妹妹,除了这次忘川阴咒的献祭。你不会再伤害任何人。”
“忘川阴咒。怎么可能不伤害任何人呢?当为了你的目的的时候,你就可以忽略这一点。等你的目的达成。怎么?突然想起来。这忘川阴咒是害人之物不可再用吗?
往昔灯已取到,忘川阴咒也已奏效。你妹妹已得到往生,去往冥府,你的目的达到了。就不管别人了吗。这世上岂有这么轻松容易的事情?”
妙芬说着一挥袖子。镜子里的影像突然不见,就连他自己也照不出来了。
妙芬转过身,看着夏晴岚刚才消失的门。他说道:“真是好本事啊,六公主。一个残余的魂灵都能为你所吸引,竟妄图护着你。”
而此刻,那明明已经消失影像的铜镜突然有层层薄雾,那影像模模糊糊,有人声音若隐若现,他说的:“你我早已融为一体,我不过是残余的魂识,你就没有想过,我的意识,其实也是你的意识?”
“不自量力!”一道灵光闪过刺向铜镜,铜镜突然碎裂,掉落地上,什么都映射不出来了,只有屋顶的影像被分割成一块一块的照射在铜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