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把自己成功说服后的叶永安抱着夏侯昱安心的睡了过去。
她做了一个梦,梦里自己和夏侯昱成亲后,自己成了太子妃。
他们生了三个可爱的孩子,两男一女。之后夏侯昱继位当了皇帝,自己成可皇后。夏侯昱对她一直宠爱有加,为她废去后宫,一生一只她一个皇后。
真是好梦易醒。
叶永安被食物的香气勾醒了。睁开眼外面天已经黑了,屋子里灯火通明。夏侯渊坐在书桌前不知道在看着什么,小全子正在外间上菜。
夏侯昱看她醒了便走过去揉了揉她的脑袋。
“本想着等小全子上好菜了再把你叫起来,没想到你闻着味了自己就醒了。”
叶永安打他摸自己脑袋的手:“才没有呢,我就是睡醒了而已。还有不是和你说过了别这样摸我的头。”
来是被人这样摸头真的有种自己是只被圈养的宠物的感觉。
叶永安拿过自己的面具戴上后又去拿自己的拐杖。看了眼桌上香气扑鼻的食物,又看了眼外面黑沉沉的天。最后还是下定决心说:“我先回宫了。”
夏侯昱扶着她朝外间的大圆桌走去。
“这个时辰,宫门早就关闭了。你今晚是没办法回宫了。”
夏侯昱拉着她在桌旁坐下,把筷子塞进她手里。
“先吃饭再说。”
叶永安也确实饿了,就不客气的吃了起来。吃了几口后她问夏侯昱:“那等会吃饱了你派人帮我找个客栈。”
“住客栈?你要去住客栈?”
夏侯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这府上是没地方给你住?你一个姑娘家的去住什么客栈。”
“你倒是提醒我了,还有两个宫女跟着我出宫的,帮我多要两个房间给她们住。”
夏侯昱一听她这么说脸就沉了下来:“哪里都不许去,就在我府里住。”
吃饱喝足后,夏侯昱领着叶永安去了太子府里的一座院落。
进了院子,叶永安觉得这不是用来住人的院子,这简直就是供人游玩的公园,亭台水榭曲径通幽,大得离谱。
叶永安心想这不是大晚上的带她来逛花园的吧!
“我今晚住这?”
她指了指眼前的大花园。目光所及之处根本没可看到房子。
夏侯昱指着池塘对面的竹林说:“竹林后面有座小楼。”
好在叶永安现在脚好得差不多了,不然她真的会回头去之前夏侯昱住的那间房。
两人逛花园一般的边走边看,穿过竹林后果然看到了一栋两层的木楼。
楼里已经是灯火通明,叶永安进到楼里,里面的陈设简单却雅致。大到博古架,小到桌子上的一个茶杯,无比做工精美细致。
真比她在宫里住的地方还要讲究。
不过这屋里的陈设布置看上去都是女子的房里用的。这之前是住的什么女子吗?
“今晚我就住这里吗?这里原先住的是什么人呀?”
叶永安貌似无意地问。
“你是第一个。”
夏侯昱坐下倒了两杯茶,递了一杯给叶永安。
“这里本来就是打算等日后我们成亲后住的。你看看喜不喜欢。”
简直不要太喜欢了好不好!这可是专门为了自己建的房子呢!说不定这整个花园都是专门为了自己建的。
“这个花园?”
叶永安心里这么想的也就直接问出了口。
“这整个园子都是在父皇给我们赐婚后建的。本来三年前就建好了,只是到今天才用得上。”
夏侯昱垂首喝了口茶。
叶永安听出他话语间带着淡淡的惆怅,心中有觉得十分唏嘘。
这人是有多想成亲呀?原主的身体现在是十七岁,比夏侯昱小一岁,那么夏侯昱现在就是十八岁。
三年前一个十四岁一个也才十五岁。
古人真的都那么早就结婚的吗?都还是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啊!
叶永安又看了看这屋子对夏侯说:“我看今晚我还是先住别的屋子好了,这里就留到我们成婚那日再住。”
夏侯昱支着下巴问叶永安:“为何?”
叶永安甜甜一笑:“意义不一样。”
“哦?怎讲?”
“今日我住在这里的话那就是以客人的身份,到了我们成婚那日再住进来就是以女主人的身份来。这其中的意义当然是不一样的。”
这话说得夏侯昱很是受用。
最后叶永安住进了太子府里一间普通的客房。
第二日叶永安是在太子府里直到夏侯昱下朝回来,两人一起用过午膳后夏侯昱才把她送回的皇宫。
前脚刚回到永福宫,惠贵妃后脚就来了。
“永安啊,你昨晚在太子府里过的夜?”
叶永安知道惠贵妃想问的是什么,她干脆自己先说了个清楚。
“是的,娘娘。昨天等太子毒发过后已经很晚了,太子说宫门已经关了。我就只好在太子府上借住了一晚。我和两个宫女在客房过的夜。您放心好了。”
被叶永安看穿,惠贵妃尴尬地笑了笑。
“放心。我怎么会对你不放心。”
惠贵妃这边是说清楚了。可宫里宫外南平王府的永安郡主去了太子府一晚未归的事却是飞速的传开了。
永安郡主头天中午就去了太子府,直到第二天中午才从太子府离开。离开太子府的时候还和太子睡睡笑笑的,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
这些话自然也传到了京城的南坪王府。叶婉凝听完一拍桌子骂道:“就有那么迫不及待吗?真是不要脸。”
南平王妃更是轻蔑一笑。
“她和她娘一样,都是这么不知廉耻。”
叶婉凝愤恨地一拳砸在桌子上,震得上面的水壶茶杯都跳了跳。
“母妃,我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南平王妃被自己女儿这举动吓了一跳,她拍着胸口道:“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还有,和你说过多少次了,现在你已经不在军中了不要成天举止如此粗鲁。要有女孩该有的样子。”
叶婉凝已经被南平王妃说得多了,她不耐烦地说:“知道了,知道了。我随父王在军中多年,这些习惯也不是说改就能马上改的。我尽力就是了。”
“不是尽力,是一定会改过来。哪怕日后太子那边搭不上,别家的也不会喜欢一个成日舞刀弄枪,举止粗鲁的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