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四季镇。
这场并不算太过盛大的婚礼在四季镇举行。
现场很热闹,农家六堂堂主尽皆到齐。
陈胜和他的大总管吴旷一座,紧挨着朱家。
与田猛和田虎的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此时的“田仲”还没有背叛朱家,还是那个朱家的义子朱仲。
田猛特意邀请了当代农家“侠魁”田光,又把地点特意选在了四岳堂堂主司徒万里的地盘,司徒万里哪怕在想在这场争斗中独善其身,这一次只怕也要到场了。
更何况,那个赌徒根本就没想过独善其身,农家六大堂主,没有一个简单的。
田虎与田猛一向同气连枝,兄长大婚,小弟怎能不来?
就这样,侠魁田光和三大堂主到来,其他三位堂主哪怕并不是很想给田猛这个面子,这一次也必须来了。
这就是所谓的“大势”。
与处心积虑,想方设法扩大自己在农家影响力,以为自己成为下一任农家侠魁做铺垫的田猛一样,今天的新娘也心事重重。
即便知道田猛是因为觊觎她的美貌以及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才选择娶她,可她还是有一些愧疚。
她连累了田猛。
作为一个曾经的罗网“天子一等”杀手,她深刻的认识到罗网这样的组织到底有多可怕。
……
吕不韦执掌罗网期间,后世名震天下的“六剑奴”小队还没有开始组建,但,罗网已经让六国以及诸子百家都感受到了浓浓的威胁。
这是一个不择手段的杀手组织,为达目的,任何卑鄙的手段都可以用出来,更何况,这个组织内还有很多实力强横的高手。
他们都被位列“天字一等”!
而在罗网最出名的,是三把悬于诸子百家和六国之上的利刃,分别是“掩日”,“黑白玄翦”以及“惊鲵”,尽皆隶属于“越王八剑”。
同位罗网的工具,他们三人之间并没有比较过,但可以确定的是,他们每个人都是江湖上的绝顶高手。
他们都有过属于自己的故事,只不过知道他们故事的人大多已经埋在地下,在另一个世界替他们保守秘密。
但最令人惊恐的不是他们的过去,而是他们的实力。
天罗地网,无孔不入。
好像只要罗网出手,就没有无法杀死的目标。
例如七年前,据说是“惊鲵”出手,暗杀了魏国的权贵信陵君魏无忌,又是同一年,剑圣,含光剑主“无名”也死在了惊鲵的剑下。
“无名”为何叫无名?八壹中文網
根据儒家的说法,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无名执掌孔周三剑之首的“含光”,一手剑法近乎于圣人的圣法!
据传,他是数百年来最接近儒家“孔圣”,道家“老子”以及“庄周”的人。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死在了罗网的追杀下。
真相如何,无人知晓,有人说无名是被偷袭而死,有人说无名是被围攻而死,各种说法,众说纷纭,但不可置否的是,剑圣“无名”死了。
一时之间,那些也想要“剑圣”名头的剑客,竟然都不敢站出来……
“一黑一白,玄翦双刃。”
“正刃索命,逆刃镇魂。”
五年前,玄翦曾经大肆屠杀魏国重要官员,很多魏国的反秦人士都死在他的屠刀下。
甚至就连身怀“兵家”和“披甲门”传承,多次打退秦军进攻的魏国大将军都死在了他的剑下,魏王震怒,却拿他毫无办法可言,以一国之尊,披坚执锐精锐甲士无数,却拿一个小小的杀手毫无办法。
魏国颜面尽失的同时,一时之间,竟然让六国高层都风声鹤唳!
在到后来,三年前,也就是秦王政八年,罗网刺客团“八玲珑”出手,与屯留万军之中斩杀反叛的“成蟜”。
而作为一个曾经罗网的“天子一等”的杀手,惊鲵了解到的东西远比其他人要多。
比如她知道,成蟜在屯留作乱,起码是很不正常的,首先,屯留四面环山,是一个天囚之地,哪怕当时流言四起,一时之间被冲昏了头脑,屡建战功的长安君成蟜也不可能愚蠢到在屯留起兵。
再其次,屯留守将“壁”,表面上是帝国将官,可实际上却是罗网“掩日”麾下“杀字一等”的杀手。
或许嬴政下达了剿灭成蟜的命令,然后罗网去执行,但可笑而又值得讽刺的是,在秦时明月的世界里,“成蟜”可能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已经造了反……
世人所看到的,不过是罗网让世人看到的冰山一角而已,罗网的目的,远比其他人想象的要可怕的多。
……
而另一边,田言也在思考该如何和对方交易。
荧幕上,对方显得十分激动。
“我可以付出任何我能付出的代价。”那生灵近乎咆哮道。
“我可以给你你要的水和树,但你呢?你能给我什么?”田言虽然心中暗喜,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虽然年仅六岁,还是个小萝莉,但气场上并未输人。
她并未想到对方如此的好说话,看起来对方应该也是个不怎么会做生意的人,哪有这么早就把自己的意图暴露出来的人。
“我……”那生灵显然经验不足,此刻面色已然有一些难看,他有些后悔如此快便交代了自己的意图了。
忽地,他眼前一亮,连忙道:“我可以给你很多功法,修炼功法!”
“什么修炼功法,你的修炼功法?我能用吗?”田言一脸不屑,她修炼武道,练得是奇经八脉,对面这玩意有没有经脉都不一定,他的功法,还不得活活练死她?
“我有,我有人类可以修炼的功法!可以和你交换!”那生灵十分激动的道。
“真的?”田言还是有一些半信半疑,又反问道:“你哪里来的人类能够修炼的功法?”
对面这玩意怎么看也和人类不沾边呀。
“有的有的,是我们一族人多年来千辛万苦收集的,珍贵的很!”那生灵十分肯定的道。
田言沉默不语,似是在思索,又好似是在思考问题的可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