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反应自然是与他们沟通,若沟通不来,自然是自己想办法。”
“这一整条江都在这里呢,就不能买点鱼苗自己种吗?就不能另辟生机吗?为何要将所有的职责都怪罪在别人身上,却不在自己身上找问题。”
“有些人富不起来,还真是有原因的。”
县官得意洋洋的说完,冷不丁撞入谢晚深沉的眼眸,他整个人都被吓住了,一时间哑口无言,但谢晚什么都没说,只沉默的移开眼。她没有让他撤开网子,也没有再提点其他,只是带着人沉默的走完整条江。当天晚上,她便启程离开。离开时,她的马车边围了不少县民,他们全都好奇渴望的看着包裹着马车的橡胶,想碰又不敢碰。直到谢晚回来,才有活跃的人问出声。谢晚从不掩饰,向来是有什么说什么,“这是橡胶,以后我生产的车子里都会包裹这一层,好处不言而喻,会让马车如履平地。”
有些人脑子活络,立刻意识到这是个非常大的买卖,有了这东西,他们就离全国富商不远了,有胆子大的举手喊道,“县主,这东西我们这里能种吗?就算不能种,我们也能加工啊!你告诉我们加工办法,我们一定会加工最最完美的橡胶。”
谢晚看起来非常好说话,所有人都认为有求必应的她会同意,毕竟之前她无所求的做了那么多事情,还主动报销了治病的费用。这种好心,在有些人看来觉得轻贱,觉得谢晚就是一头可以任意宰割的肥羔羊,只要说的大声,只要够主动,她都会同意。但谢晚摇头,“你们已经够富硕了,橡胶的事情我会交给其他县做。”
轰。有什么东西突然炸了,他们不可置信的看向谢晚,眼神由震惊转为愤恨。凭什么不给他们做啊!随手可宰杀的羔羊凭什么被别人抢去啊!这一刻,所有人目露凶光,想要将谢晚截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