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皇甫京突然问自己,酒吧老板不禁一怔,他们三个竟然和这位男生那么熟,还听说是兄弟,莫非他们也都是武林高手。算啦,他一个自己都惹不起了,现在还来了三个,老天啊。你还叫我怎么活啊。他心里面不断地祈祷着,耗子哥啊,你不要怪我出卖你啊,我也是逼不得已啊。于是,他便将自己看到和听到的都毫无保留地告诉了皇甫京他们知道。
怎么这个世上就那么多人总是没事找事干呢?真可恶!没等完酒吧老板说完,舞枫断气冲冲的一枝箭似的跑去了后巷。
“喂!阿断,你要去哪啊?”看到自己兄弟一脸气愤地冲到酒吧后门,皇甫京立马转过头来呼喊着舞枫断。
话音刚落,舞枫断便的身影便消失在人群中,皇甫京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唉!阿断每一次都是那么的冲动,看来,他的耐性真的是有待提高啊。于是,他便转过头来,对酒吧老板说:“老板,没事,你继续说下去。”
酒吧后巷。
舞枫断一推开后门走上了楼梯,看到好几个人倒在地上,唯一一个没有事的,瘦得像根竹竿似小混混正在吃力搬动着一个大光头。舞枫断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怒火,就是他们找阿然麻烦的,真该死,竟然敢欺负到我兄弟的头上,你们,全都要死!
“啊……啊!”舞枫断大喝一声,像只猎豹猛想起跑去,跃起转身一脚重重踢在瘦得像根竹竿似的小混混的肚子上,顿时,那小混混嘶声惨叫,整个人飞了出去,那大光头再次倒地。八壹中文網
看到滚到自己身旁的大光头,舞枫断横眉一怒,他应该就是这些人的老大了,太嚣张了,以为有几个手下跟着自己就可以无法无天啊。他是最痛恨这种人了,只会欺软怕硬。然后狠狠一脚踢在大光头的身上,破口大骂:“社会就是多了你们这些人渣才会变得如此的黑暗,m的!欺负我舞枫断的兄弟,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话音刚落,他便转身离开,走回酒吧里面去了。
看见舞枫断回来了,皇甫京连忙放下手中的酒杯,问道:“阿断,你刚才究竟去哪里了?怎么跑得那么急?”
舞枫断拿起皇甫京刚放下的那杯酒,一口饮酒。
看见舞枫断的举动,风澤漄一脸疑问,也向他追问道:“你这家伙不会去找那些人麻烦了吧?”
舞枫断弄清楚了莫皓然的事情,也听到自己的兄弟这么关心自己,他心里的愤怒慢慢消散,微微一笑道:“呵呵!哪用得我去找那些人的麻烦。我们的然少爷早就在后巷把它们全部人干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风澤漄听到舞枫断的笑声,刚才的担心也慢慢消散了,顺口一句:“没事就好!”
“好了,赶紧把阿然送回家吧!”皇甫京开口说道。
于是,他们便付了酒钱,然后开车送莫皓然回家了。
老地方。
他们三个送完莫皓然回去之后,没有急着回家,去了老地方商量一些事情。
“阿京,阿然这件事你有什么想法?”靠着车门的风澤漄一脸认真地问皇甫京。
听到风澤漄的话,皇甫京想起刚才送莫皓然回去的时候,他嘴里不断地在喃喃而道,说什么羽景怡,什么初吻的。他觉得,这次莫皓然会一个人一声不响地跑去酒吧喝闷酒,一定是和羽景怡有关。想到这里,他又记起今天在教室的情景,莫皓然看完羽景怡写的那封信之后就拿起礼物像发了疯似的跑出了教室,然后就一直音信全无,直到刚才在酒吧里才遇到他,他都已经喝得醉醺醺的了,还和一群小混混干了一架。莫非那段音信全无的时间阿然和羽景怡发生什么事情了?还是说阿然为了对付羽景怡把她给了?
想到这里,皇甫京不敢再想下去了,他不相信自己的想法,狂摇头,嘴里喃喃道:“不会的,即使再怎么不理性,以阿然的定力也不会控制不住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的。一定不会,一定不会!”
看着走走停停,走走停停又在狂摇头的皇甫京,舞枫断既心急又奇怪。他很想听到皇甫京的意见,因为在他心里面,皇甫京是最多鬼点子的,基本上每一次的事情他都能想出应对方法,虽然有时候有些想法、方法非常独特,令他和风澤漄很难接受,但无可猜疑,这些独特得令人难以接受的想法、方法却总能把问题解决掉。说真的,他真的蛮佩服皇甫京的头脑。可现在,他看着皇甫京狂摇头,又在一个人自言自语的,他顿时一脸奇怪,大声喊道:“阿京!你就别在那发神经了,快点想办法啊。阿然的事情应该怎么解决啊?”
听到舞枫断的呼喊,皇甫京回过神来,他突然想风澤漄和舞枫断走来,然后皱紧眉头,分析道:“我觉得,这次阿然会一个人一声不响地跑去喝闷酒一定和羽景怡有着密切的联系。你们想想,他今天看完羽景怡写给他的信就像发了疯似的跑了出教室,这和平时我们认识的举止优雅的阿然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他越是反常,就证明这件事对他来说越难解决。而且,我们刚才送他回家的时候,他满口都是什么羽景怡,什么初吻的。”
说到这里,皇甫京看了看风澤漄和舞枫断他们一脸认真听讲的表情,顿时,他爱玩闹的个性又来了,突然大笑道:“哈哈哈!所以,我判断,阿然应该是为了对付回来报复的羽景怡,在学校的钢琴室里将她给了。”
皇甫京突如其来的大笑吓到了舞枫断和风澤漄他们两个。可当他们回过神来听到皇甫京接下来的话,就知道他们这个好兄弟爱玩闹的个性又来了,又开始在胡乱开玩笑了。
舞枫断狠狠地给了皇甫京一个爆栗,只见他痛得退到一边在狂乱大叫,自己便开口埋怨道:“阿京你这个家伙总是这样,现在事情紧急,还在那里开玩笑。”
“啊……啊!痛死我了!死阿断,下手不会轻点啊!”皇甫京一边搓着被舞枫断爆栗的地方,一边责怪着他。然后又变得振振有辞地推脱着,“我哪有啊。不是你们叫我分析给意见吗?那就是我的猜想啊。现在我们什么都不清楚,什么都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也很难说的。况且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