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放过我家小姐!”
翠浓“咚”地一声跪倒在了庄肃的脚边,认命般地闭上了眼睛,泪珠从眼角缓缓滑落。庄肃怔了怔,随即表情更加癫狂。“果然,这贱人的奴才就是贱人,不知道你们两个竟然都这么想男人,那就让爷好好疼疼你们!”
庄肃说着撕开了沈向晚左肩处的衣服,并在上面贪婪地舔了一下。“又嫩又滑,好货啊,不知道季冕怎么就不懂得享受,哈哈哈!”
庄肃嗤笑着看向了沈向晚,似乎想要从她脸上看到屈辱,从而满足自己变态的心理,并报了之前的一箭之仇。然而让庄肃意外的却是,沈向晚只是一脸厌恶和生无可恋。看着这张猥琐的脸,感觉到舌头滑腻的感觉,沈向晚只觉得恶心地有些想吐。翠浓的举动让沈向晚诧异而感动,在这个女子将贞洁视为生命的年代,她知道这对年轻单纯的翠浓意味着什么,但翠浓依旧是那般义无反顾。沈向晚真想大吼一声“放开那个姑娘冲我来”,但看着庄肃猥琐的样子,她确实是开不了这个口。怎么办?虽然说自己并不在乎贞洁,但被这种男人睡了真是挺恶心的。沈向晚的大脑快速地运转着,片刻之后脸上堆满了迎合的笑容。“庄爷~”“咱们这么玩有什么意思,让我好好伺候伺候你……”沈向晚的声音妖娆而婉转,连她自己都被激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庄肃的表情微微一滞,眼神中透露出了饿狼一般的兴奋。“你说,怎么伺候?”
庄肃轻轻啃咬了一下沈向晚的肩膀,灼热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沈向晚。“那就要看庄爷您想怎么玩了……”“只是您这样握着我,好像可不太好玩呢~”沈向晚动了动手腕,庄肃握着她手腕地手也松了些。庄肃饶有趣味地看着沈向晚,似乎在判断这个女人是不是在同他耍花招。沈向晚深深呼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能够在机会来临的时候全力一击。“好。”
庄肃的手又松了松,另一只手轻轻捏住了沈向晚的下巴。“你当初天天往世子的身边凑,估计伺候人的本事没少学吧,今儿小爷就让你学有所用!”
沈向晚右手暗暗发力,打算蓄力给庄肃直接来一记“断子绝孙斩”!然而此时,马车的车架突然被人破开,两个黑衣人狠狠一脚将庄肃踢开!沈向晚则因为被庄肃抓着手腕,也被重重地摔到了一边。“沃日!”
过了半分钟,沈向晚才摸着被磕地有些晕乎的脑袋缓缓从地上坐了起来。这尼玛……早不来晚不来,自己风骚也卖了,贱人也当了,结果还得被人摔一下?“小姐!”
翠浓将自己的衣衫拉了上去,匆匆跑到沈向晚旁边,右肩处因为衣衫被撕碎,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没事没事,乖……”沈向晚摸了摸翠浓的头,晕晕乎乎地站起来对着两个黑衣人行了个礼。“多谢……多谢两位壮士相救,小女子先行告退……”毕竟对方不知是敌是友,沈向晚道谢之后便匆匆打算离开,免得自己惹祸上身。而此时,黑衣人直接拔剑,将剑刃横在了沈向晚的脖子上,沈向晚心中忍不住暗暗骂了一句。“不知壮士前来所为何事?”
“若是求财,民女愿答谢百两白银,以谢壮士相救之恩。”
开玩笑,反正自己老爹是首富,沈向晚许诺半点心理压力都没有。然而黑衣人却始终没有说话,只是皱眉看着沈向晚,示意她随他们离开。沈向晚暗暗吸了一口凉气,今天出门是真没看黄历啊,今天晚上怎么能这么倒霉!不能够啊!………沈向晚、翠浓和庄肃三人被黑衣人带了回去,但路上的待遇还是不同的。沈向晚和翠浓坐在刚刚被打散的“敞篷马车”上,颇有一种被游街的感觉。幸好夜里路上没人,否则怕是自己要羞愤而死!而庄肃则被绳子绑起来拖在马车地后面,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跌跌撞撞地跟着往前跑。显然,若是他跟不上的话,会直接被马车拖着走,那滋味儿怕是不好受。“这样看来,这黑衣人未必是坏人。”
沈向晚眉头微微蹙起,自言自语道。“小姐……”翠浓将沈向晚右侧肩膀的衣服又往上拉了拉,但之前庄肃用力太大,雪白的膀子已经暴露无遗。“都怪翠浓没有保护好您,翠浓罪该万死……”听到这句话,沈向晚觉得有些头疼,没有意外的话一定要出意外了,就是小哭包又要开始哭了。果然,翠浓这嘤嘤怪不顾形象地放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将沈向晚右侧的衣服不断往上拉,搞得她好像刚刚被庄肃怎么样了一般。沈向晚轻轻舒了口气,便由着她去了。刚才这小丫头估计被吓坏了,现在哭一哭放松下倒也好。黑衣人似乎很有专业素养,只是专心看着前路,似乎丝毫没有被后面的哭声影响。翠浓哭了半晌,才抽噎着停了下来。沈向晚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马车后面的庄肃,已经被拖倒在地上,刚才被翠浓的哭声影响,竟没有听到他的哀嚎,现在已经晕了过去。沈向晚胸口的气这才算微微畅快了一些。“翠浓,别往心里去,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我已经嫁过人又和离,于我而言生命才是最重要的,我才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寻死觅活。”
“除了……确实有点恶心。”
沈向晚看着后面的猥琐男,胃里面又一阵阵向上翻滚。马车在街上绕了又绕,直到大街上一个人都没有,他们才在一处民宅前面停了下来。黑衣人拖着庄肃,带着沈向晚二人进了宅子,沈向晚尚未站定,便感到自己的身体在快速下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