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总对合作这么积极，真的是好事吗？”虽然眼前的一切看起来暂时没有什么问题，开口的时候，周霖还是控制不住的眉头紧皱着。
总觉得眼前的看起来更像是一个还没有被解决掉的麻烦。
正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摆在他们眼前的，差不多就是这样的一个局面。
殷博娆在认可江祁云的能力，当然，他们也只能认为这是其中的一部分原因，可是按照殷博娆给过来的录音，殷博娆和顾南山说的话太狠了。
直接把顾南山给得罪的死死的。
双方之间没有任何的余地。
这真的是一个聪明人应该去做的吗？
周霖现在倒是不太确定了，总觉得殷博娆要表达的，可能暂时没有他们看到的那么简单，可是殷博娆具体是什么意思，他们现在又有些不太能分清楚。
周霖已经草木皆兵了。
江祁云倒是不以为意，到了这种时候依然还可以笑得出来，语气淡淡的说着，“应该也是一件好事吧，不然的话殷总对合作这么积极有什么用。”
“其实，殷总看起来是给我们找了麻烦，但是如果没有殷博娆的这几句话，我们和顾南山之间的关系难道好的起来吗？”
周霖怔住了，随即摇了摇头，然后说道：“好不起来。”
顾南山已经和卫卓站在了一起。
这也只是其中的一部分，更何况那两个人现在的处境和局面都已经这么糟糕了，还是没有放弃对江氏的觊觎呢，这就是最大的问题。
江祁云笑了笑，然后说道：“之前我们一直都要殷博娆给一个态度，现在，殷博娆已经把态度给我们了，是不是能扛得住，就看我们的了。”
说到底。
这还是一个老狐狸，合同都已经签了，还想要借着顾南山的手，试一下他的斤两呢。
明白了江祁云的意思，一边的周霖也是苦笑着：“只不过是一次签约合作而已，殷博娆至于吗？”
既然已经签约了，那他们接下来就是合作伙伴了，殷博娆至于到了这个时候，还用这些手段来试探她的合作伙伴吗，这么做真的有意思吗？
合约都已经签了，这个时候自然是应该相互信任的。
江祁云挑眉，“我理解你的愤怒，但是殷博娆的这一手，也证明了一件事，看来接下来我们真的要认真的对待这个项目了。”
周霖也猜到了江祁云那些还没有说出来的话，不是很确定的问着，“您的意思是，殷博娆之前说的，她手里还有别的可以和我们合作的项目，是真的？”
殷博娆离开国内以后，一直都在国外发展。
手下的公司虽然说势力庞大，但是也没有怎么真正的动摇过。
偏生就只有这一次不一样的。
殷博娆居然真的，想要打他们之间合作的主意。
江祁云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我说的自然都是真的，还有可以合作的项目，但是前提是，我们在殷博娆的眼里真的合格了。”
说到这里，江祁云也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对于殷博娆的势力，这也是他第一次感受到。
说实话。
殷博娆这一次拿出来的合作项目，就算是对于江祁云来说，都是不希望放弃的，利益巨大，前景一片美好，只不过一般的公司承接不下来就是了。
如果……
殷博娆现在拿出来的项目只是在探路，那么，江祁云现在都不太干继续猜测下去，殷博娆后面可以拿出来的合作项目，前景会是什么模样的。
如果把那些都搬到国内来，和他们合作。
江氏一定会更上一层楼的。
殷博娆不断的试探虽然让人讨厌，但是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谁的手里有这么大的一个项目，和不熟悉的伙伴合作，都会试探一下的，在可以理解的范围内吧。
“可是顾南山那边，被这样的激怒后，难免不会有什么过分的举动，我已经让人更加密集的注意了，有任何的消息都会回报的。”
周霖虽然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是无法理解的。
可是现在，起码周霖不会和之前一样，一定要让江祁云听一下他的想法，并且评价一下，这样的事，是周霖不论如何都做不出来的。
江祁云冷着脸点了点头，然后说道：“这个是自然的，我们也要让殷博娆看到属于我们的能力和势力，不过这也只不过是一部分而已。”
“顾南山那边或许一时之间不会有什么举动，不过我让你派去监视顾远的人，现在有什么回馈的消息吗，我觉得他现在可能比顾南山对于我们更危险。”
顾远和顾南山还是不一样的存在。
他们一直以来都很戒备顾南山，所以只要顾南山那边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们都可以察觉到，但是顾远又是完全不一样的。
基本上没有几个人会真的把顾远给放在心上。
周霖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说道：“在上次绑架以后，顾南山就没有给过顾远什么实权了，顾远现在看起来是无人可用的处境。”
听着他说的话，江祁云抓到了一个关键点，挑眉看着他：“看起来？”
曾经的周霖可是绝对不会说这种模棱两可的话。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在顾远的身上，还有那种他们之前没有注意到的问题？
如果是这样。
那问题可就要变得有意思很多了。
周霖一脸严肃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对看起来，有一个很关键的问题，那天顾南山主动地让人去找了顾远，最后两个人不欢而散。”
“我说的只是我的个人怀疑，可是我真的想不明白，顾远到底有什么资格和顾南山不欢而散。”之前江祁云没有动顾远，还是最后碍于顾南山的面子。
顾远如果真的变成了顾南山的弃子，那么境遇最凄惨的那个人一定是顾远。
周霖总觉得，他都可以看清楚的道理，顾远没有理由连这个都看不清楚，除非这一切，都是另有隐情的，那就可以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