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左大哥,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周清听到左泽渊的话,拉着左泽渊衣服的手猛然的放开了,然后一脸无辜的看着左泽渊。
“什么意思你懂我也懂,这话我不会说第二次,如果你还想在这里安心的做下去,那么就不要起什么不该起的心思,知道吗?”左泽渊冷冷的看了一眼皱眉,看着她低头站在一边,一脸委屈的样子,眼睛里甚至含着泪水,左泽渊心里没有一丝波动。
左泽渊说完,然后头也不会的就跑开了,留下皱眉一个人站在诺大的走廊里。周眉看着左泽渊离开的背影,清秀的小家碧玉的脸上带着一抹狠意,恨得咬牙切齿的表情。
左泽渊开车到了地下车库,在开车的时候给孟依岚打了一个电话,可是电话却迟迟没有人接通,左泽渊心里是七上八下的,他们有把东西拦截下来吗?沈军把张秀玉下药的事情告诉了孟依岚吗?
左泽渊到了公路上,他的车子开的飞快,很快就消失在了路的尽头。而左泽渊在这段时间里就如同是煎熬一般,一颗心像是火里炙烤。
左泽渊开车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是终于到了别墅,等他把车子停下,他甚至来不及好好的关上车门然后就跑了,一个劲的向客厅里跑。
左泽渊到客厅的时候正好看见了所有人都在客厅,而他安排的人沈军正站在孟依岚身边,垂眉顺眼的,正在装一个无辜人事。
“为什么?张妈,我只问一句为什么?”孟依岚显然被气的有些狠了,说话的时候甚至还带着怒气。
“没有什么为什么,我想要这么做。”张秀玉听见孟依岚说的,笑了笑,一脸的孤勇,一脸的舍身取义。
“让我猜猜?难道是因为你丈夫?”孟依岚看着眼前证据确凿的人,微微一笑,快速的说道。
“既然查到了那为什么还要问我呢?这不是多此一举的事情吗?”张秀玉得到孟依岚的回到,不仅愣了愣,笑着说道。
“如果你把幕后之人说出来,那么我们会从轻发落,你觉得怎么样?”虽然事吧张秀玉的人抓到了,也有证据让她牢底坐穿,但是孟依岚想要的却是幕后凶手。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不明白?”张秀玉故作疑惑的看着孟依岚,那样子就像是誓死保卫幕后之人,绝不透露一点消息。
“难道你就不考虑一下,如果我们今天把你送到警局,凭借着我和警句的关系,让你到死亡的那天都出不来,你呢你觉得值得吗?”左泽渊看着张秀玉的嘴如同蚌壳一般,怎么都翘不动,不禁开始威逼利诱,“如果你告诉我你所知道的消息,那么我会考虑从轻发落,也许哪天能出来也不一定啊!至少可以见见你儿子。”
“为什么要见?他和我是什么关系?”张秀玉听到左泽渊的话,愣了一下,然后就笑了出来,那样子就如同是一支枯萎了的花朵还想尽情的释放自己的美丽。
“他不是你儿子吗?”左泽渊冷着脸,恼怒的说道。
“看来你们查的消息还是不够准确的,确实是我儿子,不过是我丈夫的不是我的。”张秀玉说道这里的时候,一向清秀的脸逐渐的扭曲了,慢慢的爬上了一层厌恶,那样眼神和语气就像是在讨论臭水沟的老鼠。
左泽渊和孟依岚听见了张秀玉的话,不仅对视一眼,他们在彼此的眼中看到惊愕,然后孟依岚问道:“能说说为什么要下毒吗?”
“还能是为什么?不就是为了钱了吗?事成之后对方给我一百万,一百万啊,我们这种人就是辛苦的工作一辈子都得不到的钱,可是却只要下一些毒,然后我就可以得到了,你说你会怎么选择?”张秀玉听到孟依岚说的,微微一笑,她嘴里说的风轻云淡的,好像下毒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就如同吃饭喝水一般。
孟依岚听见了,不仅皱眉,这和平时那个她简单的张秀玉有些不同,她所看到的张秀玉是开朗正直节约的,但是现在的人,却让孟依岚有些闷闷的,难道所有的一切都是她伪装出来的吗?
“对方是什么时候找到你的?你们平时是怎么联系的?”左泽渊恼怒的看着对方,“你为什么要为对方隐瞒?现在你自己都在劫难逃了,难道你就不想宽大处理吗?只要你把幕之人告诉我,那么我就放了你,当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怎么样?”
左泽渊说的是实话,在左泽渊看来,张秀玉不过是虾兵蟹将,藏在幕后的人才是指挥江山挥斥方遒的人,所以,把这人给放了也没有什么,重要的是幕后的人,所以,把张秀玉这人放了又如何?
“你这条件非常诱人,让我非常心动。”张秀玉听到左泽渊的话,眼睛里闪过一抹兴奋,“你说的是真的?”
只要把幕后之人交代出来那么就放她离开,说实话张秀玉非常心动,如果可以她真的想要把这人说出来,但是……
“当然,我可以保证,我是一个说话算数的人,这里的人都可以为我作证的。”左泽渊看到张秀玉眼睛里的心动,不仅又说,“我不仅可以让你安全的离开,甚至还可以让你得到一笔钱,让你后半生不用工作,你觉得呢?”
左泽渊对张秀玉画下的饼非常的大,也非常的诱人,恐怕在这世界上没有几个人会拒绝,不管是多衷心的人在听到了这条件之后肯定会心动一些的,左泽渊想到自己马上就可以知道幕后之人是谁了,心里不禁有些高兴,就差要笑出来了。但是他却没有想到,到了最后现实给了他一个响亮的巴掌。
“你说的条件真的非常的诱人,我也是心动了,但是……”张秀玉看着左泽渊和孟依岚,轻声的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对方是谁,你让我怎么说呢?难道胡乱的说一个人吗?”
张秀玉说的是实话,她并不知道对方是谁,一直都是对方在联系她,在找她,而她需要做的不过是听对方的话而已。
“张秀玉,你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就那么想要去坐牢吗?”左泽渊一脸认真的看着对方,“对方给你了什么好处让你嘴巴这么结实?一句都不交代?”
“没有任何好处啊!”张秀玉摇摇头,慢悠悠的说,“我说的是实话,你为什么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