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温度顺传递到阮宁的肌肤上,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活到如今也算是三世了,阮宁还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她紧咬的贝齿几乎要将薄唇咬出血来,可是将她压在石壁上的人却仍旧攻城略地着。
阮宁紧紧地闭上眼,将那种异样努力压制下去。
“公子不喜欢么?”月奴发出了一声淡淡的叹息。
阮宁并没有回应他,这种在别人面前表演的行为让她感觉到了无比的屈辱,可是她却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
“杀了我。”阮宁从喉咙里低低挤出这三个字。
月奴的动作猛然顿住,漂亮的眉眼中划过了一抹受伤的神色。
这并不是阮宁想要看到的,可是她也十分痛恨现如今这个无能为力的自己。
“不,”月奴毫不犹豫的拒绝了阮宁最后的哀求,再一次伸出了手,只是这一回,他拉开的却是自己的衣襟。
月奴突然转过脸看向了目不转睛盯着他们的夜枭,脸上挂着一抹魅惑人心的妖冶笑容。
夜枭的呼吸陡然变得急促起来,眼前这小妖精美的雌雄莫辨,比起的江南头牌也毫不逊色。
巨蟒仿佛也被这雌雄莫辨的美人儿所蛊惑,蜿蜒缠绕在他小腿上,冰冷的蛇头一下下吐出信子,却并没有任何想要攻击的行为。
“您觉得,我如何?”月奴勾魂一笑,那媚气的眉眼仿佛能摄走别人的心魄。
阮宁听到这句话,明显意识到了什么,吃力地转头看向月奴,嘴中喃喃道:“不要,不要!”
夜枭恨的人是她,有什么尽管冲着她来就是了,跟月奴没有半点关系!
月奴闻言看了一眼阮宁,笑靥依旧如花:“公子急什么,等我服侍好了他,再来折腾你也不急,您难道忘了,我可是怀璧楼里出来的人。”
“哈哈哈,果然还是小美人儿最懂规矩!”夜枭放肆的大笑出声:“小美人儿,你若是服侍好我,我定然让你安安稳稳的从这里出去。”
“那我们家公子呢?”月奴脸上浮现出一抹忧伤,盈盈含泪的眸子可怜巴巴地看着夜枭,仿佛祈求。
夜枭咬牙,要他放过阮宁这个混蛋是绝无可能的,不过……
若是到时候把他做成一个人彘,岂不是更解他的心头之恨?
夜枭怨毒想着,嘴上却哄骗道:“你要想让他活着到也不是不行,就看你有几分真功夫了,哈哈哈!”
听着夜枭那发出刺耳的淫邪笑声,阮宁只觉得喉头一阵腥甜,殷红的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可阮宁早已感觉不到疼痛的,她用尽力气对月奴吼道:“不要信他的!他恨我入骨,不会放过我的,你走!这跟你没有关系!是我们之间的仇怨!我就不信他一个残废,能将我如何!”
阮宁口中的“残废”二字显然激怒了夜枭,他阴恻恻的一笑,伸头用嘴叼住了轮椅上的另一根拉环。
“嗖!”的一声,一根几乎有小拇指般粗细的钢针不知从何处射了出来,恰恰好好刺入了阮宁的小臂。
“叮!”
伴随着皮开肉绽的声响,那钢钉竟是直接嵌入了骨缝中。
尽管在药效的麻痹下,阮宁仍旧感觉到了那刻骨的剧痛,终是没能忍住,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哀嚎。
这声音显然取悦了夜枭,他的笑声更加放肆。
月奴的心猛的一紧,他家公子,不管受了怎样的伤都鲜有如此狼狈的样子,可见夜枭这人,有多么心狠。
月奴掩去了眸底的恨意,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楚楚可怜道:“这位爷,您千万饶我们一命,您想要怎样,奴家都可以。”
夜枭听着他这入骨的声音,再也按捺不住。
自打被阮宁害死了自己苦心教养的夜歌,他就已经沦为了半个废人,更可恶的是后来还因他被司徒清月那个贱人挑断了手筋脚筋,从此以后,想要跟人一晌贪欢全成了虚妄。
太久没有开荤的夜枭的吞了吞口水,笑着对月奴道:“美人儿不要怕,服侍好爷,绝对连头发丝儿都不会伤你一根。”
眼前的美人不会武功,已经没了任何威胁。
更何况他还有那高人打造的木椅,若是眼前的两个人有什么企图,保准让他们当场毙命!
夜枭得意的想着,满意地看着月奴伸出手。
冰冷的泪水顺着阮宁的面颊滑落,手臂上刻骨的疼痛却比不上此时此刻的心疼。
为什么,为什么月奴你要做到这般地步?
是她错了,一切都是她的错,从一开始,她就应该不顾一切的跟这个畜生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