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儿,你相信我,一旦有结果了,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
欧阳轩保证。
钟离离眼中迸发出惊喜,是在绝望中有了希望的救赎,“欧阳,有了结果,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钟离离紧紧地抓住欧阳轩的衣角,这是她唯一的希望和依托。
“恩。”
欧阳轩把钟离离揽进怀里,似要揉进骨血中。
“欧阳,关于叔叔车祸的事情,你准备怎么处理?”
钟离离想到现在的情形,总有几分忐忑不安,莫名的有种风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可是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离儿,这件事,你不要插手,我会妥善解决的,至于找上来的记者,你也不用理会,我这就让肖成功安排几个人岁随身保护你。”
想到现在报纸上纷纷扬扬的报道,欧阳轩眼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林遥,你可真是好样的,什么都敢去曝光,就不怕把自己给拖进万丈深渊吗?
“我没事,我自己可以的。”
钟离离不愿去麻烦欧阳轩,唯恐拒绝的晚了,欧阳轩就真的为自己安排了人,自己可经不起这么大的阵仗。
“离儿,让我安心,好吗?再说,万一你处理不好,把那些记者给引进了医院,让钟离叔叔知道了,对他的病情肯定有影响的。”
欧阳轩从来都知道怎么能让钟离离妥协,家人,永远是钟离离的死穴。
“好,我听你的。”
自己倒是真没什么,可是万一影响到了爸爸身体的恢复,自己就真成了罪人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
于是,当钟离离再次去公司的时候,身后便跟个四个气势惊人的保镖。
陈雅洁在给钟离离汇报工作的时候,眼神不由自主的往房间角落里的四人身上瞟,然而得到的却是他们恶狠狠的回应,可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的样子。
钟离离微微笑了笑:“雅洁,不用怕,他们只是为我挡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不会对我们的工作造成什么影响的。”
陈雅洁点头,再次把注意力放置在工作上,这陈雅洁虽是钟离离新招来的秘书,可是工作能力一点也不含糊,用欧阳轩的话来说,一个陈雅洁,顶十个秘书和助理。
钟离离知道,这一定是欧阳轩暗中为自己安排的,可是她没有一点被人监视的感觉,反而感念欧阳轩为自己考虑周道,这或许就是爱人之间的信任吧。
“等等,你是说,上次的股东大会之后,苏凯南就一直以生病的理由,把手里所有的工作都丢开不管了?”
钟离离语气森然,这都过了几天的时间了,可是陈雅洁现在才知道,钟离离一点也不会怀疑是陈雅洁隐而不报,恐怕是苏凯南在世奥依旧一手遮天,直到现在才被陈雅洁给察觉吧。
好,可真是好样的!
“行,依然他愿意病着,那就病着吧,我就不信了,这世奥这么大,能没人愿意接受他那一摊子事。”
钟离离冰冷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漠然,或许是真的经历的多了,处理这样的事情,钟离离已经不再心慈手软,更多的是杀伐果决。
“你观察一下,看平时谁和苏凯南不对付,我想着最了解苏凯南的,一定不是他自己,而是他的敌人。”
钟离离很快便下定了决心,只要和苏凯南有仇,只要那人愿意和自己站在统一战线,钟离离不介意帮他一把。
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钟离离和陈雅洁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毕竟平时钟离离的工作,多数由陈雅洁负责,其他人很少直接来找钟离离汇报工作的。
“进来吧。”
钟离离扬声道,她倒要看看,这进来的,是人是妖。
出乎意料的,进来的是一个面色严肃的年轻人,钟离离对他有些印象,却一时想不起到底在哪里见过。
“董事长您好。”
年轻人丝毫没有面对自家大老板的紧张心理,面色平静,语气更是平静,可是钟离离却偏偏从这平静的神情中看到了隐忍和仇恨。
是对谁的仇恨?对自己吗?钟离离摇头,觉得这不可能,毕竟自己很少与人与人结怨,这三年来,唯一为难的也只是这几天因为世奥的事情。那么这个年轻人是所谓何事?
“你好,不知你找我有什么工作上的事情要汇报?”
钟离离端坐了身体,把玩着手中的签字笔,好奇的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而年轻人不骄不躁,沉默的应对着钟离离的打量,直到听到钟离离的问话,隐忍而平静的神情才有一丝丝的波动。
“董事长,我是销售部的经理魏志强,苏总这几天一直病着,可是他手中的工作却没有任何的交接,已经严重影响到了我们部门的正常运行,我来是想向董事长讨个主意。”
魏志强负手而立,再次恢复到了波澜不惊的神情,似是刚才名正言顺的告自己上司的状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钟离离了然,自己正需要这样一个人,这就送上门来了。不过钟离离还是多了几分小心,谁知道是不是苏凯南故意派过来的间谍。
“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处理的,对了,谢德南的工作,有人接受吗?”
钟离离试探,如果这个魏志强真的是向自己投诚的,那么绝对对苏凯南的情况非常了解。
魏志强思考了片刻,似是在组织语言,钟离离也不催促,只是定定的盯着魏志强,不错过他一丝一毫的神情。
魏志强终于从自己的神思中抽离,拳头紧握复又松开,似是下定了决心,他知道,成败在此一举。
“董事长,是这样的,关于谢总的职位,是需要几个股东共同决定的,现在谢总的事情已经到了人事部手中,这几日大概就会出来结果吧,至于他现在的工作,是他手底下几个经理共同分担的,有什么决定不了的事情,上报给苏董,只是你也知道,苏董这几天病着,到底挤积压了多少的事情,我也不是特别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