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仙子刚听到居然有人嚣张的找上门来,气冲冲地抬头想要骂人,等到看到齐良炎那张英俊的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她的脸立刻红得滴血,下巴差点掉到地上:“齐,齐良炎,齐,齐总,原来是你。”
“没想到你的朋友和你一样可爱。”齐良炎自来熟地在旁边的位置上坐下来,露出招牌帅气地微笑。
白楠低着头默不作声地吃饭,只当没看到他这个人,对这种自恋到无解的神经病,她暂时还没有想到好的对敌之策。
童仙子被齐良炎灿烂夺目的笑晃得有些眼晕,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说:“白楠确实很可爱。”
话说出口才想到把自己也夸进去了,拍了拍发烫的脸颊想让自己保持清醒。
将童仙子的花痴样子尽收眼底,白楠在心底不屑地吐槽,又不是没见过比齐良炎帅的安嘉河,童仙子这样真是太丢人了。
“今天你们的饭我请了。”齐良炎见白楠不搭理他,笑着说。
白楠和童仙子都惊讶地看着他,齐良炎不明所以地看着她们:“怎么总裁请吃饭很惊讶?
童仙子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问道:“齐总,你不知道公司的工作餐是免费的吗?还是咱们公司从今天开始要收钱了?”
说完,童仙子好像想到了什么,看了看周围,发现没有公司其它人,幸好她和白楠提前来了,不然要是被公司的那些女人们看到,恐怕她和白楠早就被齐良炎的后援团用眼神杀死了。
齐良炎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我忘了有这样的规定。不如改天我请你们吃饭。”
“不用了。”白楠直接拒绝,吃掉餐盘里的最后一口饭站起身,对童仙子说,“我吃饱了,你们慢慢聊。”
童仙子不明所以,想到刚则白楠说的得罪了齐良炎,这不正是一个取得老板好感的机会吗?为什么白楠像见了苍蝇一样急着躲开。
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齐良炎却站起身拦住白楠说:“下午来秘书处报到,我已经和人事部打过招呼了。”
说完不等白楠拒绝,就擂了摆手转身潇洒离开。
白楠无语地看着他的背影:“真是有病,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童仙子急忙捂住她的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有多少人想阒一步登天还没有机会呢。反正只是让他给开工资而已,何必和他在其他方面一般见识,老板都有些怪癖。”
我家呵呵可没有这么神经病,白楠在心里再次把两人做了比较,然后发现她又开始想念安嘉河了。
白楠拿出手机看了看,没有短信也没有未接来电,也不知道安嘉河在做什么,想到齐良炎没事瞎溜达,白楠有些生气地把手机丢回包里,告诉自己不要再想安嘉河。
安嘉河也在把玩着手机,摆在他面前的饭菜一口都没有动,他对面的顾霖已经吃完,忍不住说:“总裁,我有事要找夫人,能不能给夫人打个电话?”
安嘉河抬头看了他一眼,手指轻轻在屏幕上一点拨通了白楠的电话,过了许久没有人接听,他把手机丢到桌子上,嘴角勾起自嘲的苦笑。
顾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伸手拿起桌上的手机,边嘀咕边看安嘉河的脸色:“也许手机在包里没有听见,再打一遍,我的事还是很重要的。”
这次,白楠很快就接了,顾霖微笑着打招呼,仿佛白楠就在眼前一样:“喂,夫人,我有事找您,有件事想和你当面说,刚好今天下午要去海苑和总裁商量件事,你几点下班,我可以在海苑等您。”
安嘉河眼巴巴地看着顾霖的嘴一张一合,放在桌子上的手已经紧握成拳,只有这样才能压抑他想把手机抢过来的冲动。
“好,就这么说定了。”顾霖看了一眼快要爆发的安嘉河继教对电话里白楠说:“夫人,总裁就在我对面坐,是他把手机借给我打的,您要和总裁通话吗?”
安嘉河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伸手想要接电话,谁料顾霖一脸错愣地看着他说:“挂了,夫人说下午回家会见到,没有什么和你说的。”
安嘉河劈手夺过顾霖手中的手机,沉着脸再次拨通了白楠的电话。
“顾助理还有事?”白楠有些诧异地接下电话,顺口问道。
“是我。”安嘉河低沉带有华丽质感的声音从听筒中传入白楠的耳中,突然让她有些紧张,然后两个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过了许久,白楠飞快地开口打断这样揪心的静谧:“我马上就要上班了,你……”
话还说话,就被电话那边的安嘉河打断了:“齐氏是这样压榨员工的?现在还不到一点,看来下次若是做竞争对手,我有理由从对待人权这个方面入手打击他们了。”
白楠无奈望天,似乎骗不了狡猾如狐的安嘉河,她只能硬着头皮说:“偶尔加班,双不是不给加班费,你至于吗?”
“据我所知,你今天早上才上班,然后第一天就让你加班了,我实在是无法判断齐氏集团是怎么样混乱的公司。”
安嘉河再次戳穿白楠的谎言,让白楠有些心烦意乱。
她站在窗前看着湛蓝的天空,深吸一口气说:“我实力强不行吗?我今天已经从部门小职员升职为总裁秘书了,怎么样,是不是更出乎你的意料?是不是在你心里,我就只配做小职员?总是觉得我离了你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觉得全世界的人都非你不可?”
安嘉河沉默了片刻,回复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齐良炎私生活混乱,在业界内的风评并不好,你小心点。”
“够了!安嘉河!”白楠眼眶有些红了,憋回要流出来的泪说,“虽然齐良炎是有点自负,但目前我还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其它不好的地方,也许全世界的男人都不及你优秀,但是我觉得还是要一视同仁,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学不来你的高高在上。”
白楠说完就挂了电话,然后抹了抹眼角,仰面憋回泪水。
白楠,你真的太矫情了,人家不关心不打电话给你,你觉得你在他心中不重要,心生怨念;人家打电话关心你,你却为了该死的自尊心,觉得人家管得太多不是真心看不起你。你在安嘉河面前能有点自信吗?
白楠拍了拍自己的脸,想让自己清醒点,不要总做一些没有理智的蠢事,好像刚刚又把安嘉河得罪了。
安嘉河放下电话,脸黑得能滴出墨汁。
顾霖看到他的脸色,就知道谈话不顺利,淡淡地说了一句:“女人嘛,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情绪不稳定。”
他只是随口说说给安嘉河一个台阶下,谁知安嘉河皱眉认真地问他:“今天几号?”
“2号。”顾霖下意识的回答。
“不是这几天。”安嘉河铁青着脸丢下这句话,站起身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迈着大长腿离开了。
顾霖看着他气势汹汹的高大背影,喃喃自语:“连这个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吗?不愧是人生挚爱。”
下午,也不知道是齐良炎忘了白楠这个人,还是人事部的人忘了,并没有人通知白楠去秘书处报道,白楠也乐得其所,虽然端茶倒水、整理文件有点累,但是听听各方面的八卦,积累下人缘也是很有意思的。
白楠从八卦中得知齐良炎是一位花花公子,私生活确实有点乱,让她对安嘉河又愧疚了几分。
即使齐良炎喜新厌旧,也照样有许多女人飞蛾扑火,希望自己成为齐良炎的最后一个女人。怪不得齐良炎那么臭屁,白楠在心里已经给齐良炎划了一个叉。
倒是童仙子对齐良炎有几分花痴,说什么谣言止于智者,恨不得替白楠去问人事部去秘书处的事。
一直到下班,童仙子都还在她的耳边唠叨,一定要好好的抓住机会,争取探听到齐良炎的真实人生,搞得白楠都怀疑她是不是喜欢上齐良炎了。
“怎么会,我怎么会喜欢上齐总?这种超级高富帅,根本不是我能驾驭的,我喜欢他不是自找麻烦吗?你觉得我是那种看不开的人吗?你以为都像你那么好命,嫁了那么好的老公。如果和你一样,我做梦都要笑醒了。”童仙子极力否认后,就转移话题,把事情扯到了白楠身上。
白楠坐进她的车里,叹了一口气说:“好什么,人家的救命恩人又回去了,还是他抱回去的。”
“我擦,我妹夫在搞什么?打算在家里公然养个小三吗?”童仙子没有问清楚原因就替白楠打抱不平,“才走就接回来啥意思啊,自己打自己的脸吗?我早看那个林细细不顺眼了,天天跟圣母白莲花一样。”
白楠满头黑线的解释道:“没有你说得那么夸张了。”
然后慢条斯理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给她,童仙子听了,眉头皱在一起:“原来不能怪妹夫,肯定是那个小狐狸精装柔弱扮可怜,你想啊,轮椅都没了,可不得有人抱着。要是妹夫推脱让别人抱,说不定林细细又说害怕没有安全感,非让妹夫抱,妹夫还能拒绝?”八壹中文網
白楠噗嗤笑了起来,然后拍了童仙子一下:“不愧是巫婆,说得好有画面感,就像是在描述事实一样。”
“所以回家不要和妹夫闹脾气,不然就让小三得逞了。”童仙子语重心长地交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