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云裳从幻境里醒过来,就看见自己不是在野外,而是在一个房间里。
这时,房门打开,狐斋宫端着一碗不知道什么东西走了进来,看见云裳醒过来,赶紧过来查看她的情况。
“云裳,你醒啦,我们都担心死了,天领奉行的武士都说你突然无缘无故跑掉了,还说你当时的情况很不对劲。”
“抱歉,让你们担心了。”云裳扶着额头,晃了晃了脑袋。
“你也是,好不容易结束了战斗,你要是又出事了,那说不定璃月的岩神都要过来砸了稻妻。”
“不会的,帝君可没有这么不讲理,而且帝君很随和的。”
狐斋宫一听云裳说摩拉克斯很随和,就想起三天前,那一副打上门的岩神,要不是最后他感受到了云裳的气息,恐怕真就打上稻妻了。
“所以,你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当时找到你的时候,光凭感知你就好像死了,要不是你还有呼吸,我们都以为你死了。”
“可能是那人偶后遗症,对了,我昏过去几天了。”
云裳看着狐斋宫的表现就知道自己昏迷的时间不止一天,所以想知道自己到底昏迷了几天。
“三天。”狐斋宫没好气的说道,这三天都是她在照顾云裳,虽然她是几人里面最闲的一位,但鸣神大社的那些巫女有时候还是要自己去做主的。
“是吗,给你添麻烦了。”
“没什么,只是我也要让那些巫女开始自主解决问题了,这三天的照顾我也看见了鸣神大社的不足,很多问题都需要我亲自出面,巫女们都不能解决,嗯,神子或许是个好的继承者。”
狐斋宫一下子就想到了神子,神子现在也算是鸣神大社的一员,而且神子本身就聪明伶俐,学什么都学的很快,只要稍加锻炼,那绝对会成为超越自己的巫女。
“来,你昏迷太久了,先喝点,待会再去吃东西,这样也好受一点。”
把碗里的药递给云裳,云裳见到碗中的药,端近闻了闻,立马捏住鼻子推开这药。
“呕,好苦,这味道闻起来就很苦,这不是稻妻本土的草药吧!”
“嗯,这是岩神送过来的药,说是给你的,而且也嘱咐我们一定要让你喝下去,这是为了你好。”
看着被狐斋宫再次推过来的汤药,云裳想拒绝,但看着狐斋宫的眼神,以及这是帝君特意送过来的药,只好捏着鼻子一口气喝完。
喝完这药之后,云裳趴在那里干呕,这药太苦了,现在嘴里都是苦味,久久不能散去。
见到云裳乖乖喝了下去,狐斋宫点点头,说道:“好了,今天的药已经喝完了,你要是想继续休息就休息,要是不愿意,也可以去街上逛逛。”
说完,狐斋宫将碗端起,走出了房间,云裳感受着自己的身体,还别说,这药喝完之后,自己确实感觉轻松了一些。
就在云裳检查自己的身体的时候,就看见自己的腰间,神之眼的旁边挂着一根黑色的羽毛。
“羽毛?这不是。”云裳拿起羽毛观察,这时羽毛散发出微弱的光芒,云裳也明白了这羽毛的作用,这羽毛能帮助云裳抵挡一部分幻境。
这算是她们留给云裳的礼物。
“礼物吗,倒也不错,正好可以不怕像人偶那样的幻术来困住自己。”
从被窝里爬起来,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三天没有动弹,身体都快要生锈了,不过,自己刚睡醒,先去逛逛,热热身。
说干就干,云裳走出房间,向着街道走去。
此时天空岛上,符华和天理坐在一张桌子前,喝着茶,在她们的中间,一颗红色的宝石散发着光芒来维持符华的存在。
“琪亚娜,不,终焉,你现在的行动能成功吗?崩坏是依附于文明的筛选机制,哪怕是已经被抛弃的世界,也有可能复燃。”
“不清楚,但我看到了机会,一个彻底战胜崩坏,站在树和海面前的机会。我的世界和你的世界不同,我所看见的海远比你想象的恐怖。”
天理喝了一口茶,看着符华,眼前这个人,在最终决战中也死在了自己的手里,死在了刚觉醒的自己手里。
“是吗?如果是真的,希望能找到解决的办法。”符华向天理祝福道,随后对着和四位执政玩闹的小识说道:“走了,小识,别让舰长她们等久了。”
“啊,来了。”小识丢下手中的毛笔,小跑走向符华,两人在一起走向外面。
“话说舰长为什么要我们来这里救云裳啊?我们也不认识她啊!”
“我也只知道,舰长以前和云裳是很好的朋友。”
“是吗?那我回去要好好问问舰长。”
说话间,两人的身影逐渐消失,最后彻底不见了。
见到符华她们的离开,天理收回核心,看着还站在原地的四位执政,她们的脸上被画了许多的涂鸦,而最多的,就是小乌龟。
“哎,没想到意识的律者居然会变成这样一个小孩子,又是另一种可能吗?不过,她们世界的凯文,居然是这样一个魔怔人,就连奥拓也是,不同的世界,不同的想法,不同的结果,嘛。”
天理手一挥,被小识影响意识的四位执政立马就回过神来,随后就看到了彼此脸上的涂鸦。
看着手忙脚乱收拾自己的四位执政,天理摇了摇头,离开了这里。
回到自己的房间,天理坐在床上,看着床头过去的自己和芽衣的合影,陷入了沉思。
她把头埋进双膝,嘴里小声的说道:“芽衣,我好想你。”
另一边,回到了在量子之海飘荡的休伯利安,小识立马前往舰长室去找舰长好好了解一下关于云裳的事。
“怎么了?符华,刚回来就这么愁眉苦脸的,是出什么事了吗?”
姬子看着符华,上去关心的询问道。
“没,我只是在想,接下来我们会有什么任务,我好做准备。”
“你啊,还是太认真了,不过,这一点到和舰长挺像的,要不是舰长拼死将我从虚数空间拉回来,我还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不过托舰长的福,再喝一杯的愿望实现了,而且不会担心喝太多影响身体。”姬子感受着身体里的核心,笑着将手里的酒一口闷了。
“姬子上校,虽然你已经成为了律者,但你还是少喝一点为好,不然学院长又要说你了。”
“是是是,真的是,舰长说的没错,符华你就和老妈子一样。”姬子把酒瓶扔到一边的垃圾桶里,对着符华敷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