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蒙德的神明更迭之后,须弥林也已经拿到了七神之一的草之神的神位,不过那不是他通过战斗获得的,而是他那边的魔神全都放弃了神位的争夺。
至于为什么会放弃,这要问大慈树王是怎么做到的了。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那些魔神之所以会放弃,是因为大慈树王利用计谋使得他们放弃。
这也让须弥林注意到了这个自称是自己子嗣的魔神,或许拥有这份智慧的大慈树王比自己更适合草之神的位置。
但她刚诞生不久,还不清楚她的权能到底是什么,适不适合战斗,能不能从魔神的手中保护好人类。
至冬。
云裳结束了一天的训练,自那次战斗之后,布朗尼亚,阿芙罗拉和邦娅看自己的眼神都很不对。
躺在床上的云裳看着天花板,回忆自己有没有做什么让她们在意的事,可左思右想都没有什么不对劲的。
这让云裳没有一丝的睡意,从床上坐起来,自言自语道:“不行,不搞清楚,睡不着。”
说着,云裳打开大门往邦娅的房子走去,路上一直都在想自己到底有哪些地方让她们这么看自己。
来到邦娅的房子前,打开大门就看见了布朗尼亚和阿芙罗拉在邦娅的房子里,看样子,三人正在商议着什么事情。
“你们,在干什么?”
“云裳吗,我们在聊之前你突然前往深渊战场的事。”邦娅三人对视一眼,也没有隐瞒,直接说出了商议的事。
“深渊?你说的,是华的事吗?在她的世界,那里叫做崩坏,一个清扫世界的不可战胜的灾害,至少迄今为止,没有战胜过一次。”
“我们害怕你会被深渊,不,被崩坏控制,对提瓦特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布朗尼亚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确实,云裳被深渊有关的人操纵过,很难不联想云裳会不会被深渊操纵,以此站在提瓦特的对立面。
“这我也无法确定,但华能操纵我的身体是经过了我的同意,况且,目前看来,崩坏不会自主的对提瓦特造成侵蚀。”
云裳的说法,没有被邦娅认可,要知道之前阿芙罗拉被深渊控制的时候,自己就被侵蚀了,要不是自己的权能不讲道理,恐怕已经废了一半了。
“先不说别的,云裳,你将你口中的崩坏,好好的和我们说一说,想要对付深渊,就必须了解它。”
就在云裳要说的时候,话都到嘴边了,可就是说不出口,她除了知道一些崩坏简易的知识,其他的,都已经遗忘了,不,是被燃烧了。
“怎么了?为什么不说出来?”
“我,好像忘了关于崩坏的事,除了一些简单的知识,全都忘记了。”云裳看着自己的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忘记了?为什么会忘记?”邦娅看着云裳,皱起眉头,眼神中带有些许的敌意,但很快就舒展开了。
“等等,我记得阿兹莉尔之前说过,那羽毛释放会燃烧自己的记忆,以此来到达御敌的作用,我记得华好像也用过羽毛。”
邦娅见到云裳那迷茫的眼神,就知道,云裳确实被燃烧了记忆,说不定,就连那场战斗都已经遗忘了。
“云裳,你还记得和罗卡尔的战斗吗?”
“战斗?我,不记得了。”
“看样子,你确实是燃烧了自己的记忆,可能关于过去的记忆,你都已经忘记了。”
“过去。”云裳在脑海里搜寻自己的记忆,可除了自己的朋友,和一些日常的生活以及关于神话的记载,她只记得关于原神的记忆。
至于父母,她全然不记得,只要是和父母有关的记忆,全都一片空白,不过,有一些记忆好像有些问题。
有一个陌生的人和自己一起,她的直觉告诉她,那人是自己的亲人,可这亲人和自己,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和自己看起来很‘亲密’?
这是云裳所疑惑的,但记忆已经被燃烧了,已经是无法再想起来了,不过,那人和自己应该是不对付,这是直觉。
“我关于很早以前的记忆,已经忘干净了,除了一些日常的琐事,也记不得其他的了。”
“好吧,本来还想着,多了解一下深渊,好以后有对付它的办法,现在看来,还是想的太简单了。对了,云裳,那个叫华的人,你了解吗?”
“诶?我只记得那个叫华的,是对付崩坏的战士,也是最强的那一批战士,好像是有十三个。”
“十三个吗?作为魔神,也确实是名副其实,不过能操纵其他人的身体,还是挺有威胁的。”
“那,那啥,我依稀记得,那十三个,好像除了一个,剩下的全是人类来着。”
“哈!!??”
邦娅看着云裳,很不可思议,人类怎么可能有这么强的实力,就算是给人类魔神的权能也不至于吧!
尤其是那恐怖的羽毛,所释放的招式,甚至只有自己全力释放的权能才能一较高下。
你现在跟我说,那家伙是人类!这不是闹着玩的吗!
“云裳,你确定你没记错,那个叫华的,真的是人类?你再仔细想想。”
布朗尼亚和阿芙罗拉对视一眼,想不明白为什么邦娅会这么激动,不就是人类吗?有什么好失态的。
“嗯,我可以确定,华,就是人类。”
云裳想了一会儿,还是坚定的回答道。
见到云裳确定,邦娅就感到人类,是这么可怕的吗!那自己还用得着去庇护他们吗?要不让他们庇护我算了。
邦娅的世界观在崩盘,在提瓦特,人类的脆弱可以说是人尽皆知,都是一碰就碎的生物,遇到危险,也难以逃生。
所以才需要魔神去庇护人类,可现在云裳告诉自己,那个可以单杀深渊的使徒的家伙,是人类。
见到邦娅的失态,阿芙罗拉也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在经过了邦娅的讲解之后,剩下的两人也都震惊了。
这是人类吗?这不是魔神吗!
“人类,好可怕,那他们那副柔弱的样子是装的吗?”布朗尼亚提出了一个细思极恐的想法,但很快就被否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