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慕遮拿着钥匙第一时间就跑去了第一实验室,而这一次来,她又有了心的发现,原来地下室竟然还有一个小型工厂,怪不得许慕遮的药品可以上市的那么快了,只要拿到手续,这完全可以自产自销了。
想到上一次被邀而来,不过是几个月前的事,如今这个实验室竟然已经是自己的了,真的是如同做梦一般。
她便在实验室这边忙活起来,而三年一度的商会也快到了。
各大企业的老板、ceo、负责人都要出席,这一次的商会发起人是王家。
他在这个节骨眼上发起,定是冲着司空家的,并且其他几个家族产业也会受到牵连,这明显就是鸿门宴。
可既是商会,便是不得不参加。有人欢喜有人愁,那些希望重新洗牌的小产业,自然乐得高兴,这些大家族之间越是斗得你死我活,他们越是开心。
司空家却是愁云惨淡。
司空老爷子道:“竟然是这个时候,这王家是要撕破脸皮了!他王元这时候也不避嫌了?”
司空宴道:“此事,他早已置身度外,所有的事情都是交由王嘉伟处理的,不愧是老狐狸!”
王元的精明之处就在于他早早就把家主之位给了王嘉伟,虽说实权一直握在他的手里,可所有决策在表面上看却都是家主的决策,这样,就算万一有一天出现了什么纰漏,那也是家主决策上的问题,与他无关。
司空老爷子叹息了一声道:“是啊!不然我斗了几十年,怎么一直没斗过呢!可这个王嘉伟也不是省油的灯啊!”
“既来之则安之!”司空宴仍是很乐观地说着,“再者说了,我们不是早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吗?出席时我把丁岩和小官都带着,我想在会场,他也只是耍耍阴谋罢了,并不会下杀手,各大产业也根本无法洗牌,而且我已经联系了那位,只要有那位的支持,就不怕他们搞什么阴谋,那么只要回来的路上,多加小心就没事。”
司空老爷子点头,却又不屑地说道:“那王嘉伟不过就是一个跳梁小丑,这次商会,你就在家里坐镇就行了,我去,定然会给他吓尿裤子!”
“不行!”司空宴马上就反驳道,“家里还是您坐镇,这是我与王嘉伟之间的较量!”
“你何时不是在和他较量,不差这么一个出席仪式,我出席会更有震慑效果!”司空老爷子也不让。
忽然司空昶熙道:“你们两个谁也别争了,在我看来还是扮猪吃虎最有用的,我去,他定然会放下防备。”
“不行!”司空老爷子和司空宴两父子异口同声。
他们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司空昶熙出席的。
司空昶熙知道争不过他们,只好道:“那我们就好好考虑考虑,反正我们三个人总是要选出一个人来的,我们每个人都发表一下自己的观点,然后由另两个投票,每一轮都必须有一个人投票,不得弃权,然后得票最多者出席如何?”
司空老爷子和司空宴两父子点头同意。
“好,那我就接着我刚刚的观点……咳咳……”
他刚说了一句,忽然觉得嗓子发紧,便道:“等我一下,我去厨房催下茶。”
其实司空昶熙的这个行为若是放在平时会显得很突兀,就算他身子一直很弱,却也轮不到他亲自去催,可在这个节骨眼上,司空老爷子和司空宴都是打着不能让司空昶熙去的主意,那么他们两个就必须统一战线,所以,此时司空昶熙出去,正好给了他们一个商议的时间。
“爸,听我的,一会儿你投我,我投你,至于我们两个谁去,那就看熙儿手中的那票投给谁了,反正他必须要投一票,不能投给自己,也不能弃权。”
司空老爷子点了点头,可司空宴已经在盘算,如果司空昶熙真的投了老爷子,他应该怎么办,才能替代他出席。
他正想着,茶水已经上来了,司空昶熙先喝了一杯,润了润嗓子,便接起刚刚的话题。
佣人则是给司空老爷子和司空宴分别都倒了一杯。
司空昶熙还是本着“扮猪吃虎”的原则,他觉得这样很把握,也最容易出其不意,滔滔不绝说得是慷慨激扬,仿佛是每根汗毛都在说:“快投我,快投我!”
司空老爷子却眉头紧锁,刚刚与司空宴商量的时间紧迫,根本没时间细想,现在仔细回想起来,似乎好像不对劲,依司空昶熙的性子,他八成是要投司空宴的。
而司空宴正在想着万一司空昶熙投了老爷子,自己该如何做才能代替他出席。
这人一想事情嘴里就爱嚼点什么或者喝点什么,而这刚好泡好了茶,两人不约而同地开始喝茶。
司空昶熙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却不动声色,“好了,我的观点就是这些,下面你们谁来。”
司空宴道:“我来吧!”
接着他便也发表了一番慷慨激昂的言论,而司空老爷子越是越听越犯困,迷迷糊糊睡着了。
司空宴发表完,坐下,司空昶熙已经又为他满上了一杯茶,正好刚刚也说的口渴,端起来便喝了,接着也开始迷迷糊糊起来,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惊怒道:“熙儿,你……”
可意识已经开始模糊,身体已经不听自己使唤了。
“抱歉了,父亲,爷爷,我不能让你们去。”
他这便叫上丁岩,小官和整个夜鹰组开始部署,去赴约了。
此时许慕遮还在她的新实验室,她将原本的器材都换成了与魔都实验室同样的器材,正忙得不可开交。
可在安装一组器材的时候,忽然炸裂了一个。
这组器材正是她以前比喻成司空昶熙的那个,她的眉头一皱,心中有种莫名地不安。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是安诗雅打来的,听说她最近和丁岩走得挺近,这丫头是有异性就不要朋友了,都很久没有主动联系自己了。
她接起道:“你个小没良心的,终于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安诗雅却是满脸的焦急,“慕遮,丁岩他最近是有什么危险的任务吗?他今天跟我说了好多奇怪的话,搞得好像是遗言似的,我这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