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也不知道祁明远给祁老夫人灌了什么蜜糖,才哄得老人给了他2%的股份。
“怕是这2%也要流入到别人手中了。”祁然冷冷的说道。
“祁总,这次是我失职了,我申请戴罪立功。老爷和夫人手上还有4%的股份,我一定去争取过来。”万能秘书主动请缨,希望替祁然解决困境。
“这个你一定要盯住,先将他们的股权冻结,任何人不得买卖。以防再节外生枝了。”祁然知道万能秘书的顾忌。
祁然在他的父母祁振国和何丽眼里,就是一颗摇钱树。只会向他伸手要钱,没有给他一丝父母的关爱。他太了解他这对奇葩父母了,只要给他们许以利益,他们绝对能把祁然给卖掉。绝对不会顾血浓于水的亲情。
“祁总,还有一件事情向您汇报一下,我们巨人集团在半岛市的所有行业都受到了打击。”万能秘书小心翼翼的说着,他知道他又要挨骂了。“其中受损最严重的,便是我们在半岛的精装住宅项目,不知道什么原因,建筑局的人将所有的审批文件都压制了,我们项目不能如期的开工,那损失…………”
祁然也没想到公司将面临如此的变动,这一连串的问题他的万能秘书都解决不了,看来对手不简单,是想置他祁然于死地。
“公司的事物你要盯着,再出问题提头来见。建筑局的人,我来搞定。”祁然思考了许久,安排他的秘书兵分两路,来解决现在的困境。
在金牌大状刘宋的协调下,环城公园的伤亡事件暂时被压了下来。为了祁然得到更好的医疗救治,并保障他不被警方的人骚扰,祁然转院到了爱英医院。
就在夏初安帮忙收拾病房的时候,她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夏小姐最近可安好?我是叶青。”叶青装作很绅士的向夏初安问好。
“叶青,你找我有什么事情?”突然接到叶青的来电,夏初安很是吃惊,但是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最近发生的一些列事情都和这个叶青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两人正面交锋是迟早的事情,但是夏初安没想到这一天来得如此之快。
“我送给夏小姐的礼物,不知道夏小姐可喜欢?”叶青语气依然是不温不火,让人猜不透用意。
“什么礼物?所有的礼物我都原封不动送回了。”夏初安不知道叶青所指什么,真实用意又是如何?
“哈哈,看来夏初安小姐对我的礼物很是受用啊,一个小小的金融街事件,就能聚集了众多粉丝,也为夏小姐赢来了很多人气啊。”叶青就像是在邀功一样说道。
“原来一切都是你所为?先是给我送来玫瑰花,给狗仔创造机会陷害我,再煽动粉丝去金融街暴动,看来贵帮太看得起我夏初安了,竟然动了如此心思?”夏初安一字一句的质问着叶青。
“哈哈,看来我果然没有看错人,夏小姐真是太聪明了,我就喜欢聪明的女人!”叶青暧昧的说道。
“是叶彤舒指使你做的?”夏初安自问和叶青没有任何恩怨情仇,想必如果不是叶彤舒在其中作梗,她自然不会招惹到叶青这样背景的人物。
“叶彤舒?哈哈,你是要谢谢那个女人,不是她,我确实不能认识到你这样的蕙质兰心的女子。”
“夏小姐,不知道我叶青可有幸能请你吃顿饭?不同意也可以,我想刘宋也会有打不赢的官司。”叶青这是明晃晃的威胁啊。
“心悦餐厅308包间,我只邀请你一个人共进晚餐,我等你来哦。”说完,叶青便挂断了电话。
一切一切的谜团都浮出了水面,原来果不如老k所料,这一切事情都是叶彤舒煽动叶青在背后搞得鬼。
虽然不知道叶青的真实实力到底有多雄厚,但是他连老k和祁然在半岛这样有地位有身份的人物都敢惹,不是有一定背景的人,就是不要命的傻子。更是夏初安这样的小女子惹不起的。
是去还是不去?
要不要告诉祁然?
这两个问题一直困扰了夏初安一整个下午,弄得她心神不宁。
祁然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我的祁太太,你遇到什么事情了,要不要祁先生给你开导开导。”祁然朝着夏初安乐呵呵的傻笑,希望能帮她解忧。
“我在思考晚上给你做什么汤喝呢?”夏初安看着被裹成粽子一样的祁然,她下定了决心还是去会一会这个叶青。
当然她要瞒着祁然才行,这次去面对叶青,她不知道将会面临什么危险,但是想到光天化日之下,又是公共场所,叶青自然不会把她怎么样。
“还是玉米龙骨汤吧。”自从上次的西红柿蛋汤事件,让祁然见识了夏初安了得的厨艺。他对她自然不抱有期待,只是配合着夏初安而已。
“好的,你在病房好好休息,我这就回去给你煲汤,但是龙骨头很难煲哦,不要等着急了哦。”
夏初安以煲汤为借口,离开了病房。打车直接去了餐厅。
心悦餐厅。
夏初安一报出来房号,服务员便直接带着她进了一个包间。
包间里面宽敞无比,奢华的装饰与真皮座椅,看起来十分奢华。
夏初安谨慎的走了进去。
一身阿尼玛的叶清,此时正无比惬意的坐在真皮座椅上,一道标志性的微笑说:“你来了,随便坐。”
挑了离他最远的位置坐下,夏初安刚把包包放下,就看见叶清不满的扬着手,指了指离他最近的椅子,柔声道:“夏初安,到这来。”
夏初安瞪了他一声,不情愿道:“不是你让我随便坐的吗?”
叶清摊开双手,耸了耸肩:“不要让我说第二遍,我这个人没什么耐心。”
夏初安狠狠咬着下唇,万般不愿的坐在他指定的位置,叶清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拿起桌上的红酒,开始为夏初安和自己倒酒,夏初安看了眼餐桌的菜。
许多都只在电视上看过,想也知道是非常昂贵的法国菜,在这方面,叶清从不吝啬,不求最好,只求昂贵,从这就可以看出他的企图心有多么可怕。
叶清将倒好的酒杯递给夏初安,并拿起自己的与她干杯,夏初安不愿配合,做个假意与他碰杯的动作,实则并没有碰到,然后就自己浅浅喝了一小口。
叶清却把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并意犹未尽道:“真是好酒,你说对不对?”
说完,叶清细心的替夏初安将餐巾平铺在她腿上,然后意识夏初安给自己夹菜。
虽说自己很喜欢法国菜,但叶清在这里,夏初安一点胃口都没有。
她静静的喝着蔬菜汤。
叶清却略带不满的,把盘子里的香煎鹅肝,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再递给她,怜惜道:“光喝汤怎么行,来尝尝这的主打菜鹅肝,五分熟恰到美味。”
夏初安看着自己盘里血迹斑斑的鹅肝,咽了咽口水,艰难的动刀叉,刚放进嘴里,一阵血腥味充斥着口腔,夏初安难以下咽,一阵反胃连忙跑去洗手间吐了出来。
夏初安拿纸巾擦了擦嘴,又回到餐桌上,拿起一杯温水润了润肠胃,有气无力道:“叶清,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叶清吃完鹅肝,往杯里到了红酒,细细品尝后,轻轻摇晃酒杯,两眼看着杯里鲜红的液体,一脸诡异道:“放过你?我为什么要放过你?”
叶清将酒杯对准夏初安,透过玻璃盯着夏初安煞白的脸庞,饶有趣味的说:“夏初安,告诉你,我看上的女人,死活我都要得到!”
这样的叶清,让夏初安不禁打了个冷战。
她原本以为叶清只是个游手好玩的富家子弟,不过仗着自己有一副好皮囊和家财万贯的背景就企图征服一个又一个女人,直到他们拜倒在自己的脚下。
而现在看来,他这已经不仅仅是简单的企图心,而是强烈的占有欲,甚至达到了不折手段泯灭人性的地步,他,已经不能称之为人,而是,披着狼皮的神经病。
夏初安意识道此地不宜久留,她不该听信叶清的话,以为简简单单吃顿饭就能解决,她低估了叶清,也高估了自己,夏初安两眼怒瞪道:“叶清,你不要太过分了!”
叶清忽然放肆的大笑道:“夏初安,这样就算过分了?”
夏初安怒不可遏,一气之下拍桌而起,喊道:“叶清,你知道你现在像个什么吗?你就像个十足的神经病,让我无比恶心,我真后悔认识你,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叶清终于止住了笑声,勾着嘴角盯着夏初安,似乎要把她里里外外全看透,夏初安被叶清盯得毛骨悚然,浑身不自在,不由的提高了声调问道:“你想怎么样?”
叶清挑了挑眉,冷哼一声,道:“夏初安,不要以为你很了解我,你何曾正视过我,你又怎么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不觉得你说的话很可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