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浚的话让白亲汐和白父都非常满意,尤其是白父,在他看来,雷浚确实是个出色的人,有钱又有魄力,最主要的是,雷浚这个人能屈能伸,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够成就一番事业。
等白父离开了,白亲汐一脸兴奋地挽住雷浚的胳膊:“阿浚,我们去你的房间吧,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你的房间呢。”
雷浚不懂声色地将自己的胳膊从白亲汐的手中抽出来,吩咐佣人给白亲汐另外准备一个房间。
听见雷浚这么吩咐下人,白亲汐的嘴立刻撅了起来,小脸写满了不高兴:“阿浚,我不能住你的房间吗?我们已经是未婚夫妻了,住在一起不是很正常吗?”
想到之前叶彤舒一脸幸福地说她和祁然上学的时候就已经尝了那种滋味了,可是自己和雷浚都已经订婚了,两个人最多也就是亲吻而已,这个想法让白亲汐非常地不舒服。
雷浚见白亲汐又开始不高兴,心中也非常地不耐烦,但是却不得不耐着性子安慰白亲汐:“小汐,我也是为了你好,我想将我们两个最美好的第一次留在我们的新婚之夜,这样才更有纪念意义不是吗?再说了,既然我们都已经订婚了,这一天不是迟早的事情吗?”
听雷浚这么说,白亲汐的心情这才好受了一些,不管怎么样,雷浚总是在替她着想的,白亲汐自欺欺人地想。
不得不说,没有白父盯着的白亲汐,其实还是很好哄的。
但是虽然雷浚这么说,白亲汐在进房间之前还是索要了一个吻。
勉强应付完白亲汐,雷浚立刻进洗漱间洗漱,看着镜子越来越陌生的自己,雷浚帅气英俊的脸顿时变得扭曲:“夏初安,祁然。”
直接将手中的杯子扔在了梳妆镜上,雷浚双眼通红,气喘吁吁:“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就在雷浚应付白亲汐父女的时候,夏初安却不得不再一次被祁然压在车里,被强行吃豆腐。
“祁然,我恨你。”夏初安的话像是冰冷的冰块,静静地,但是却是彻骨的冷。
等情事结束之后,祁然才从兴奋中清醒过来,看着身下的夏初安,因为之前他太过激动,夏初安身上青紫一块又一块,看着既恐怖又心疼。
祁然看着夏初安,心头涌出满意的感觉,伸手准备将人搂进怀中好好温存一番。
就在这里,祁然却听到夏初安冰冷的声音:“滚。”
祁然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没有人敢这么和他说,顿时不高兴了:“夏初安,你以为自己是谁。”
夏初安听见祁然这么说,嘴角嘲讽的笑容更加明显了:“我自然知道自己是谁的,可是祁然我纵然是个微不足道的人,也不容许你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
“我羞辱你?”祁然的眼神危险地眯了起来,“夏初安,你不要忘记了当初是你脱光了站在我面前,勾引我的,现在你上了我的床,应该感恩戴德,只要等你父亲的公司再一次遇到危险的时候,我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话还没有落音,祁然的脸上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
“祁然,就算是自恋也要有一定的自知之明。”
夏初安被祁然压在身下,加上之前又做了剧烈的运动,所以这巴掌并没有什么劲道,但是对祁然来说却是奇耻大辱。
“夏初安,你不过是靠爬上别人床才有了今天,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装清高。”祁然的声音像是一把刀子插在夏初安的心口:“可是不管怎么样都是卖,你为什么不将自己卖一个好价钱呢。”
“祁然,你若是想要别人尊重自己,就要懂得先尊重别人,你觉得你说的这些话,是祁家的掌门人应该做的吗?”
“我应该怎么做不是你考虑的事情,夏初安,你应该考虑的是在我上了你之后,你应该和我要什么东西才比较划算。”祁然一脸审视地看着夏初安,他打量夏初安的眼神,就像是在打量一件货物而已。
这样的眼光让夏初安非常地不自在:“祁然,你已经有了叶彤舒,而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关系,一个叶彤舒都不能满足你吗?”
“夏初安,你现在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这些事情,还会你觉得你有资格和彤舒比吗?你在我眼中,不过是一个很漂亮的玩物而已。”
很漂亮的玩物吗?夏初安已经不想再和祁然说什么了。
两年了,之前她见到祁然,以为祁然改变了,现在看来,她真是的太天真了,祁然这个人,除了叶彤舒和他自己,又怎么会考虑到别人的感受呢。
等祁然彻底结束这场情事之后,已经是凌晨了,夏初安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打开车门转身就离开了。
车里的味道让她觉得恶心,她一刻钟都不想带下去。
祁然看着夏初安决然离开的背影,双手重重地捶在方向盘上,发出“咚”的一声。
“该死的。”祁然咒骂了一声,最后还是没有下去追夏初安。
在祁然看来,夏初安是太不识抬举,能够爬上自己的床上的女人,哪个不是千娇婉柔,柔情似水,只有这个夏初安,硬邦邦地,做起来一点感觉都没有。
而且还好意思和自己提叶彤舒,若不是夏初安,叶彤舒怎么可能受那么多的苦,夏初安做了三年的祁太太,借助祁家这棵大树,没少给自己捞好处。
可是即使这样,夏初安仍旧像两年前那样,不知到好歹。
夏初安回家房间之后,随便冲了一个澡就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睡着了。
等褚雨泽觉得不对劲,找到夏初安的时候,夏初安已经烧得昏迷不醒了。
褚雨泽看着夏初安通红的脸,才觉得事情不对劲,慌忙打电话给祁泽,让他帮忙叫他师兄过来。
祁泽听见褚雨泽这么说,一边在电话里指挥褚雨泽给夏初安退烧,一边开车去他师兄家。
“对,额头,脖子都要用酒精消毒。”祁然在电话中嘱咐褚雨泽:“手腕和脚腕也要。”
说着说着,祁泽突然察觉到事情不对劲,电话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
“喂,你在听吗?”祁泽确认道。
实在不是褚雨泽不想说话,而是眼前的画面让褚雨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刚才,褚雨泽一直按照祁泽的话,给夏初安消毒,可是让解开夏初安的衣领,褚雨泽就愣住了。
只见夏初安本来修长白皙的脖颈处,全是青紫的伤痕,一直往下延续,最后消失在衣服中。
褚雨泽敢肯定,夏初安身上的痕迹肯定比脖颈处的还要多。八壹中文網
昨天夏初安是和祁然出去的,所以造成这些伤痕的人除了祁然,褚雨泽根本不做他想。
可是为什么祁然将夏初安折磨成这个样子之后,竟然还让她一个人回来呢。
不过现在不是纠结这些事情的时候,褚雨泽按照祁泽的办法,给夏初安降温。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夏初安身上的温度这才稍微降下去一些,褚雨泽这才松了一口气。
说实话,他还真的担心夏初安会像上一次那样,直接进加护病房。
等祁泽带着师兄进来的时候,夏初安虽然还在高烧,但是毕竟情况已经好转了很多了。
师兄被夏初安诊治了一番,视线停留在被褚雨泽解开衣领的脖颈处。
看着师兄的眼神突然冷了下来,褚雨泽暗道不好,他刚才只顾着给夏初安降温,忘了给夏初安遮盖住祁然留下的痕迹了。
果然,师兄看到这样的伤痕,整个人周身的气压都变了:“你做的?”
师兄的眼神像一只豹子一样看着褚雨泽,好像下一刻若是褚雨泽承认的话,他就会被咬死似的。
褚雨泽连忙摇头。
尽管这样,师兄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因此缓和:“你们这些上流社会的人不要总是不将别人当人,认为所有的人都应该被你们糟蹋。”师兄的语气非常地不好。
褚雨泽知道师兄是在为夏初安抱不平,师兄是医生,一看就知道夏初安身上的伤并不是你情我愿的情事中留下来的。
祁泽自然也看清楚了,虽然他是心理医生,但是最基本的医学常识还是有的,见夏初安身上留下这样的痕迹,就知道昨天夏初安肯定被迫和人发生关系了。
“我一定要杀了这个混蛋。”祁泽咬牙切齿地说。
褚雨泽听见祁泽这么说,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若是祁泽知道自己口中的混蛋其实是他哥,祁泽会是什么反应。
给夏初安做了简单的降温,又留下一些药片,师兄这才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