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雷浚的眼神已经开始慢慢浮现一抹杀意。
“我和她的事情不需要你来管,你也没有资格。”祁然冷冷地说完,直接上前把人抱过来。
雷浚很想不放手,可是祁然那句话却深深地刺痛了他。
我和她的事情不需要你来管,你也没有资格。
呵呵,他是没有资格。早在三年前他不辞而别,自己就已经没有了资格。想到这里,雷浚眼神划过一抹黯然之色。
等回过神,夏初安已经稳稳当当地落在了祁然的怀抱里。他冷着一张脸,什么话也不说,直接抱着人从酒吧里出去。
明明进来的时候是想伤害她,想让她长长记性,他这个丈夫不可侵犯。可是看到她哭,看到她受伤害,疼得却是自己。
祁然再次睁开那双深黑色的眼眸,突然觉得有些迷茫。抱着女人的手开始颤抖,早已分不清自己心里的真实想法。
也许他并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承认而已。
……
回到家,祁然直接把女人抱进了楼上的卧室。大概是吓坏了,夏初安整张小脸几乎都是苍白的,额头上还流着冷汗。
“我不要,祁然,我不要……你是个混蛋!”
即使是在睡梦中,夏初安也依旧在反抗他。祁然眼底划过一抹黯然,拉扯过被子帮她盖好,眼中满是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柔情。
等夏初安醒来之后,发现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夏初安没有见到祁然。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只要一想到祁然,夏初安就觉得害怕,他最近没有出现在这栋别墅中,反而是一件好事。
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男人。
自从上次的事情发生后,就像噩梦一样一直萦绕在自己周身。这种感觉,实在太可怕。
近一个礼拜的风平浪静,没有祁然也没有叶彤舒,夏初安觉得非常安心。
休养了大概一个礼拜之后,夏初安回到公司继续接工作。这天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夏初安还在休息室卸妆,却感觉到什么人进来。
她回头一看,发现雷浚阴沉着一张脸进了化妆室。她先是愣了一下,接着柔和的开口:“雷浚,你怎么突然来了?”
“安安,那个人渣是不是欺负你了?”
“雷浚。”夏初安有些叹息,眉眼间流露出那种深深的哀叹,“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你还是不要管了。”
剪不断,理还乱。更何况,她和祁然之间的事情,只能两个人自己处理。别人插进来,只会让他们原本就麻烦的事情更加混乱。
雷浚听到夏初安的话,脸色一瞬间变得有些难看,他走上前,一把握住夏初安的手腕,拉着她朝外面走。八壹中文網
夏初安完全不明白雷浚想带她去哪里,现在她身上还穿着刚刚在活动上的红色连衣裙,脚上的高跟鞋也没有脱掉。
她站起来,不得不跟着雷浚的脚步往前走。
“雷浚,你带我去哪里?”夏初安的声音有些着急,雷浚却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阴着脸把她带进了车内。
关上车门,雷浚坐在了驾驶座上,似乎知道夏初安会推门而走,他特意锁掉了车门。夏初安有些无奈,从小到大她都知道,雷浚的性格很倔。
两人在半路上都没有说话,很快就到了一个地方。雷浚下了车,夏初安往外面看了一眼,有些疑惑雷浚为什么把自己带到这来。
“你跟我来了就明白了。”雷浚看着夏初安的脸色非常复杂,他看着女人还没完全好的手腕,轻轻的牵着女人的手,朝酒吧里走去。
就这么被雷浚欠着往前走,夏初安的眼眶莫名红了一大圈。似乎,很久之前,她也是这么被他牵着,不用顾虑任何东西。
当初,他还是一个大男孩。可是现在,他们早已经天各一方,不能再像从前一样。
走进包厢,夏初安很快看到里面站了好几个彪壮的大汉,沙发边上坐着一个身穿长裙的女人。
“你这是干什么?”
看到叶彤舒,夏初安当然没有什么好脸色,那张精致而姣好的脸开始变得阴沉。
一个礼拜前发生的种种,再次浮现在夏初安脑子里。
“安安,她不是让人强暴你妈?既然祁然舍不得下手,那我来替你讨回公道。”雷浚二话不说,让几个壮汉靠近夏初安。
“雷浚,你疯了吗?你这样对我,祁然他不会放过你的。”叶彤舒坐在沙发上,不想动弹一下,因为她觉得,雷浚无非就是恐吓恐吓她,不敢真的当着祁然的眼皮子底下对自己做些什么。
“那我就让你试试。”雷浚听到叶彤舒的挑衅,那双茶褐色的眸子闪现一抹暴戾之色。他最讨厌这种认为自己比不上祁然的人,他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雷浚了。
几个壮汉持续朝叶彤舒走去,叶彤舒这才感到害怕,视线朝夏初安看过去:“夏初安,你难道真的要让你的夫对我下手吗?你不要忘了,就连上次我找人差点强暴你,阿然都没有动我一根头发丝。可见祁然对我的爱已经到了一种境界。如果你这次让人动我,她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是吗?”夏初安冷笑几声,慢慢朝叶彤舒走过去,果然看到女人眼底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慌乱。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倒是提醒了我一句。”夏初安说话的语气很慢,“如果我现在让人把你当场给办了的话,祁然会不会因为你变脏了,而一脚把你踹开。我相信,不管一个男人对女人有多么深厚的爱,也无法忍受自己的女人曾经被好几个男人睡了吧?”
果然,叶彤舒的脸色顺便变得异常难看,甚至快要绷不住原来的神色。
夏初安站在那,唇角勾起一抹冷冷的弧度,原来,叶彤舒也会有害怕的东西。
“夏初安,阿然他不会放过你的。”叶彤舒不敢相信夏初安会对她下手,抬了抬高傲的下巴。
“我知道啊。”夏初安自嘲地笑了笑,“他从来都没有放过我,这不都是拜你所赐吗?”
叶彤舒以为夏初安要妥协了,毕竟她是那么在乎祁然,“既然你知道还不快放了我,说不定我心情好了能在阿然面前说你几句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