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氏的事情一团乱,不过傅驰还没有忘记江语琳的事,他一直让助理盯着,没有空过问不假,但是不代表他会放弃江语琳。
但是,警方始终没有任何进展。
唯一有嫌疑的徐文谦,每天都会去上班,不过他以前也经常迟到早退,偶尔会待一整天,但是情况极少,基本是待上半天左右,其他时间,他会回自己的公寓,或者回家。
这一点,除了他公司的人能作证,他的伴侣纪曼珊也能证明。
徐文谦的嫌疑,倒没有那么大。
“也许是我想多了?”徐娅不大相信,她听江语琳说起过,知道徐文谦的为人,越看这个男人越觉得是个奸诈狡猾的狐狸,而且是小白脸那种类型,专门哄骗女人!
所以,她还是一遍遍去求警察,警方的人无奈,因为还有傅驰的叮嘱,只好一遍遍的去调查徐文谦,可始终没有大的进展。
而江语琳此刻,依旧在郊区,她已经被囚禁了一个礼拜,虽然不至于被虐待,但是长时间呆在一个房间里,正常人也会变得压抑。
她知道,徐文谦是在折磨她,想看到她痛苦求饶的模样,她偏偏不让他如愿,再害怕的事她都经历过,当初江鱼被绑架,她和傅驰九死一生,现在只是被囚禁而已,她能熬过去的!
“没想到,我会有失算的一天!原来你在傅驰眼里,根本就不值一提!他成天忙着工作,哪里顾得上你!”一直没有被警方抓到把柄的徐文谦,阴鸷地冷笑一声,他站在小窗户后面,像是一个见不得光的偷窥者,明明他那里才是光源。
他从内而外,都是一个活在黑暗中的人,自始至终,都不够光明磊落。
但,不得不说,这么多年,他伪装的本领骗过了无数人,就连警方都拿他无可奈何。
“你不就是想要羞辱我吗?”江语琳听到他话倏地一怔,傅驰的不在意,她的确感觉到了难过,可是不想被徐文谦看出来,她咬着牙声音却波澜不惊,“有什么你冲着我来好了,我早说过,傅驰不记得我,你就算要报复他,也打错了算盘。”
“好!真是太好了!”徐文谦气的脸色泛白,用力的鼓掌,“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我满足你的愿望!”
他说完这些话,立即从窗口消失。
江语琳在他走后,似乎失去了所有力气,无力地滑到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难道,这就是她的宿命,转了一圈,她还是沦落到徐文谦这个人渣的手里?
临近傍晚,徐文谦终于回来了,他身后还跟着两个粗壮的男人,一高一矮,但是都很壮实。他大声冷笑,试图吸引江语琳的注意,在窗外阴阳怪气的说道:“这么多年,你一个人在国外,估计也很寂寞,我不介意给你找两个男人,解解闷!”
他说完挥挥手,高个的男人立即恭敬地打开门,他率先走进去,看着狭小的房间,啧啧摇头,“在这里看一次免费的另类电影,我不知是为我的眼睛委屈,还是替你不值。”
江语琳刚才还很疑狐,听到他的话立即瞪大了眼,看着渐渐逼近的两个男人,不由自主的后退,但是后面就是墙壁,她根本退无可退!
“上次我不过想和你完成这么多年都没做的事,结果傅驰却毁了我!既然我得不到你,他以后别想称心如意!”徐文谦阴鸷地看着江语琳,声音又尖又细,就和过去的太监差不多。
其实他的命根子被傅驰一怒之下废了,和太监也无异,只是这隐秘的痛,他向来不想被扒出来,所以最近他很少和纪曼珊在一起,就是想掩饰自己不举的事!
只是他千算万算,错估了傅驰对江语琳的在意程度,不过他也不再怀疑傅驰失忆的事,不然自己绝对不用苦苦忍到了现在!
他很期待警方找到自己,为的就是引起傅驰的注意,但没料到傅驰压根就不联系他!那他还继续等待什么?还不如趁现在毁了江语琳!
江语琳看着两个强壮的男人慢慢逼近,瞳孔大张,攥紧了拳头,瞪着渐渐靠近的男人,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你们不要过来!我已经报警了……”
她自己说起来都底气不足,因为她设置的是十个小时后自动发送的短信,可是已经过去了三天,却迟迟没人来救她,要么是警方没有定位她的位置,要么是消息延迟……
不管是哪个原因,都是致命的!现在每一分钟对她而言都万分重要。
“徐文谦,你不要一时糊涂!”江语琳意识到请求毫无用处,立即换了方法,她喊话徐文谦,“就算傅驰不记得我,可只要我是江鱼的母亲,对你而言就有利用价值!他为了孩子,也不会弃我于不顾,你发个我的视频过去,他一定会慎重考虑的!”
“之前你怎么不说?”徐文谦怔愣住,而后咬牙切齿的咒骂,“你这个女人,曼珊说的对,一肚子的心机,却总装的很无辜!不过现在晚了,我没有那么多耐心,你还是留着力气,等一会儿和他们两个求饶吧!”
他说完挥挥手,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男人不再犹豫,一个已经解了皮带,一个拽住了江语琳的手,随时准备扑过来。
江语琳吓得身体一僵,以为今天要被侮辱,眼泪不由自主落了下来,还没闭上眼,就听到外面刺耳的警笛声,她立即大睁双眼。
“不好了,警察来了!”高个男人只想占便宜,可不希望交代在警局,立即松开江语琳的手,撒腿就跑。
而另一个男人也吓坏了,提着裤子追过去,“大哥你等等我!”
“没用的东西!”徐文谦没想到他们临阵投降,狠狠地吐了一口吐沫,然后大步走到江语琳的面前,一手拖起了她,一手从腰上抽出一把水果刀,二话不说横在她脖子上,“大不了鱼死网破,老子被傅驰打击的混不下去,今天索性拉上他孩子的妈,稳赚不赔!”
江语琳只感觉冰冷的刀锋靠近,每一根汗毛都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