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思寒深呼吸，压下越发不悦的情绪，耐着性子再次说道：“我不换。”
说完，转过身去，耳机还没来得及戴上，对方就伸手推了她的头一下，直接把封思寒推火了，抬手招呼空乘人员，“我想休息，你能不能不要让她们总是打扰我。”
封思寒的声音不大不小，可商务场中没有人说话，之前她们之间的对话，就若有似无的传到了其他人耳中。夏凌歌的位置距离她们并不远，自然听到了，见状朝这边看过来。
身后几个粉丝没想到封思寒会这么做，见夏凌歌看过来，着急的站起来解释，“我们不是有意的，只是想换个座位而已，又不是不给钱！”
封思寒没说话，只是看着空乘人员。
空乘人员见多了跟机的粉丝，自然知道她们的难缠，便道：“这位乘客，机上座位都是购票时确定的，登记后无法调换，还请您不要打扰其他乘客好吗？”
这时小路走了过来，见此问道：“怎么了？”
封思寒撇撇嘴，道：“她要和我换座位，我不换而已。”
小路皱眉，他刚才也看到这些粉丝是跟着夏凌歌上来的，对那还不平不忿的粉丝道：“追星没人拦着，麻烦不要打扰到别人。”
粉丝翻了个白眼，“我怎么麻烦她了，我都说了给钱了，她非不换！”
小路翻了个白眼，二话不说转身看向事不关己状的夏凌歌以及他的经纪人和助理，“麻烦管好自己的粉丝，不要给别人带来困扰可以吗！”
夏凌歌一愣，他经纪人脸瞬间就黑了，他倒是想反驳这事儿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偏偏对方是夏凌歌粉丝，也是跟着夏凌歌上的飞机，又是公众人物，被拍下来发到网上，不是他的错也是他的错了。
夏凌歌现在的情况和封思寒以前一样，经纪公司小，经纪人能力不够，虽然流量大，知名度高，偏偏谁也惹不起。
对方甚至没有认出封思寒和小路。
经纪人硬着头皮站起来，对那几个粉丝道：“我知道你们喜欢凌歌，想挨着他，这样吧，我和你换个座行不行？”
哈？！
封思寒直接看愣了，不只她看愣了，小路也看愣了，还有这种操作？
这经纪人不是得拦着粉丝靠近艺人吗？怎么还换座了呢。
其实小路这么说，只是想让经纪人压制粉丝而已，飞机上闹大了对谁都不好。他们说不通，当然要让夏凌歌方面来说，粉丝喜欢艺人，自然会听艺人的话。
可是这个操作，有点迷啊。
封思寒下意识的朝夏凌歌看了一眼，夏凌歌双手环胸，低垂着头，鸭舌帽压得低低的，挡着半张脸，露出的唇瓣不屑的撇了撇，显然很是看不上经纪人的做法。
这就是经纪人能力不够，经纪公司得罪不起粉丝的结果。
这一瞬间，封思寒万分感激向朝的慧眼识珠，把自己从那个要资源没资源，要能力没能力，要啥没啥的小经纪公司签走。不然她不是flop到查无此人，就是像夏凌歌这样，被公司讨好粉丝卖身求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