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啊!”
徐图看着眼前的男人问道:“你是谁?这是哪里?”
“嘿嘿嘿!徐校尉,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你们是西梁贼!”
话音刚落一旁的李庆啪啪两巴掌呼了过来。“你再说一遍!”
“西梁义军!是西梁义军!”
“这就对了嘛!老詹你继续!”
詹文看着徐图笑着说道:“首先自我介绍一下,鄙人詹文,是西梁义军中前军探马队里的专职拷问官!以前是县衙里的牢房头头!现在就由鄙人来对徐校尉您进行拷问的基本流程!”
徐图看着詹文的笑意自觉地到了地狱。
“徐校尉,你是想自己说还是我动手让你说呢?看来徐校尉你是个汉子啊!不想说是吧?”
詹文从腰间的袋子里掏出几根竹签笑着说道:“那徐校尉你就不要怪我了!”
说着把一根竹签慢慢的钉进了徐图的小指母里。
“啊!”
“忘了说了,这些竹签都是先在盐水中浸泡了的!是不是十分提神醒脑啊?”
徐图看着鲜血淋漓的右手哀求道:“我说!我说!”
“好!那你就说吧!!”
“我叫徐图、二十八岁、是中定府人士!我有九房妾室!七个儿子三个女儿!”
詹文推了推竹签。
徐图哀嚎着:“啊!”
“谁让你说这些了!说重要的!”
“大哥,你要我说什么!你要告诉我啊!”
“现在水寨里的情况是怎么样的?”
“水寨里有近两万人马,一半都是强征来的青壮没有任何战斗力!战船在之前被烧了近一半……”
詹文笑着说道:“嗯!交代的不错!”
徐图看着要动自己手上竹签的詹文说道:“大哥!你要干什么!”
詹文拿住竹签笑着说道:“你不想拿下来吗?一直扎在你手指里,你这小手指可是要废的!忍住哈!”
“啊!”
只见竹签被詹文一把拔出,而那徐图疼的晕了过去。
詹文拿布擦了擦竹签放进了袋子里。
“老詹,你这竹签不扔了吗?”
“扔什么?这竹签可是用上好的竹子做的,还泡过桐油可以用很久了!东西你都记下了吧?”
“记下了!老詹说实话,我要是落到你手里宁愿死了!也不愿受你的拷问,太尼玛恐怖了!”
詹文笑着说道:“这有什么,我们在暗部的刑房学习的时候比这还恐怖!快把东西给中郎将送去吧!不然一会晚了!”
“哦哦哦!你帮徐校尉包扎下伤口,怎么说他都交待了情报,咱也不能用完即弃!”
“放心,我一会就给他包扎!”
……
“这就是水寨的情报?”
“是的!”
薛定翻看着情报问道:“你们这是从哪弄到如此详细的情报的!”
“卑职在水寨探查情况的时候,遇上了水寨里的校尉,就顺手把他绑了回来!这些都是他交代的!”
“嗯!好!你们探马队这次办了大事,探马队全部记一功!”
“多谢中郎将!”
“下去吧!”
陈中看着情报说道:“看来我们此战定能得胜而归!”
“那是!水寨如此重要的要冲,就安排了两万人马,有一半还是强征的民夫,下令各营做好战前准备,今夜我们就出发准备拿下敌人的水寨!”
“是!”
……
“怎么样?”
“启禀将军,我们已经把树林翻来覆去寻找了多次,还是没能发现什么有关徐校尉的线索!”
徐玉起身看着几人说道:“难道,我弟弟就突然失踪了?找不到,就给我接着找!直到找到为止!”
“将军,兄弟们都找了一天一夜了,眼看就要天亮了!要不让弟兄们休息休息吧?”
“休息?休息什么!找不到别想休息!”
树林里,疲惫不堪的士卒们瘫软在地谩骂着徐玉。
“你们都不累的吗?还有力气骂人!”
“都别闹了!一会屯长发火了,你们一个个吃不了兜着走!”
于季看着懂事的三德点了点头。
“屯长,你放心睡!我就在旁边候着!”
……
“校尉,前面小树林里有府兵在休息!”
陈中看着小树林说道:“那就带人摸进去,把他们全部拿下!”
“是!”
只见一个个义军士卒悄悄地摸进了小树林里。
“不许动!”
“什么人!”
“再动小心你小命不保!”
陈中走进小树林看着一个个被制服的府兵说道:“干的不错!那人是?”
“校尉,那树下的是这支队伍的屯长叫于季,卑职看他一直没醒就先没绑他!”
“把他弄醒!”
“是!”
睡得正香的于季感觉有人在打自己,迷迷糊糊地骂道:“谁啊!不知死活敢打我!”
话音一落巴掌呼的越猛了。
被打醒的于季看着眼前的几人,往树上靠了靠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于都尉,你睡醒了啊!”
看着被绑的像乳猪的三德,于季说道:“我于季当差就是为了混口饭吃,不知哪里招惹了诸位!还请明说,我定当给诸位一个交代!”
陈中听了笑着说道:“你当我们是土匪呢?看清楚了老子胸前写的什么?”
于季借着月光看向陈中胸前的字念道:“西……义……前……校尉……陈……中……不……”
陈中听着于季念出的东西一脚踹翻了他,骂道:“你小子,是不识字啊!老子这胸前写的是西梁义军前军校尉陈中,爵位不更!”
于季趴在地上说道:“小的的确不识字。”
“你身为屯长不识字?你跟我开玩笑呢?”
“小的以前是走街串巷的小贩,也是被强征当民夫才来这当差的!”
陈中一脸疑惑的问道:“那你是怎么从一介士卒当上这都尉的?”
“小的向徐校尉塞了不少钱才当上了屯长的位置!”
“你说的是平寇营校尉徐图?”
“是啊!难道校尉您也认识徐校尉?那是一家人啊!”说着于季站了起来。
“谁跟你是一家人,老子是西梁义军!听过吗?”
“没有!”
“你知道河对面的是谁吗?”
“知道,是西梁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