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闻过之后，就再也没有忘记。随后，他动作轻柔了许多，将帕子翻了个面。上面有个红唇，还有用口红画的爱心，圈起来了，旁边还有签名。霍斯尧低笑一声，眸中最后一丝阴霾也散去了。“怎么样？有声音吗？”
卫一问。卫四摇头，“没有。”
两人对视一眼，知道成了。下午时分，朗州下了小雨。镇上也是一片烟雨朦胧。这两天的雨就没有断过。秦烟待在帐篷里足足两天，还要掐准时间防止家里那个霸王龙吐火，身体和思绪都到达了一个疲惫的顶峰。“报告结果出来了！”
迪斯掀开帘子，拿着报告进来。秦烟手里也拿着实验容器。“物资呢？”
秦烟问。“都分配好了！”
迪斯提到这个，无比兴奋，“屿，你找了个什么人物啊？太厉害了！那个词怎么说来着，牛……牛啥？反正就是牛！这物资像下雨似的，要啥给啥，还都是国中心的标志！”
秦烟挑眉。霍斯尧的能耐，她从没有怀疑过。不过，国中心医院的标志？从国中心直接运过来的吗？她在国中心待了这么多年，倒是不知道国中心除了背后的H联合会之外，还有什么人可以插手进来。难道霍斯尧和H联合会的人有什么交情？估计是砸了钱的。看来这次，霍斯尧也算是出了力，哄哄他倒没什么。想到自己那天从医院里跑出来的狼狈模样，秦烟耳廓微红，低下头去看报告单。“初步判断是痢疾。”
迪斯道，“这是国中心做出来的检验报告，但这里面多了一种成分，他们检查不出来是什么，应该是一种致病菌。”
秦烟道：“C4毒菌。”
她晃了晃自己手中的器材，回答道。迪斯楞了一下，“什么？”
“这里面多出来的那一种物质，就是近年来在Q国各地多有流传的C4毒菌。”
当现代医学的手法没办法解释的时候，秦烟一般是靠着直觉。这听着很离谱，但对于从小经历万毒的她来说，有时候直觉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她一开始就觉得这个病菌不简单，所以亲自在这里做了实验。好在霍斯尧派了足够的人给她，真是要啥有啥，完全解决了物资的后备，她的实验才能进行得这么快。整整四十三个小时，两千多种毒物反应，她一一测试，也一一排除。就在刚才，终于测试出了这个罪魁祸首。“C4？！是我知道那个C4吗？！”
迪斯不可置信道。C4曾经是莫里亚连续两年的毕业课题，就因为这个毒菌突然出现，并开始肆虐和蔓延。当然，这已经是十九年前的事情了。他们并没有经历，但他们的药物学教授在每一届的学生耳朵里，都会说起这个传奇。当时这个毒菌是被莫里亚的一个学生研究出特效药，从而得以扼制的。那名学生毕业之后并没有在国际上出名，好像这一战之后，就销声匿迹，也并没有在医疗领域里继续奋斗。所以，人虽然消失了，但是无疑又给这个故事增添了无数的神秘感。至今为止，这还是莫里亚流传最广的故事之一。每一个从莫里亚毕业的学子都对这个故事十分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