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怀礼冲身后的保镖招手,阴险的笑了起来,“你,出去看看那小白脸在不在医院。”
“如果在,先打得他断子绝孙,再送到病房来,做干净点,别让监控拍到了。”
他森冷说完,又谨慎的加了一句:“至于盛汐初,你让彦氏的负责人联系她,说项目出了严重的问题,让她亲自过去施工现场解决。”
盛汐初再宠苏让又如何?
人落到他手里,是死是活还说不定。
“大少爷,老爷方才不是交待过您,暂时不要对盛总的人出手……”
被唤来的保镖心有顾虑,欲言又止。
彦怀礼双眼骤冷,要不是他的手拉伤不能用力,他早就给这不识好歹的保镖一巴掌了。
他不屑的扬眉,“碰了又如何?你觉得盛汐初会为了一个没身份没背景的土包子和彦氏撕破脸皮解约?”
“长点脑子吧!盛汐初是商人,她要的是钱,是钱你明白吗?就算苏让被我玩死了,她也不会对我和对彦氏怎么着,毕竟苏让只是她包.养的玩物,这个没了,她还能找下一个肤白活好的。”
“实在不行,本少爷亲自上,一定会让她爽!”
彦怀礼眯了眯眼,忆起盛汐初那张脸,那身材,他兴致勃勃的舔着唇角,模样有几分猥琐。
保镖闻言,低着头没敢接话。
他是彦立权精心挑选出来保护彦怀礼的,彦怀礼是他的主子,但给他发工资的,是彦立权。
彦怀礼没等他回应,不耐烦的提醒道:“这件事,你要是敢告到我爸那,我先弄死你。”
“别怀疑我的手段,你敢说,我就敢让你离奇死亡。”
彦怀礼赤果果的威胁,让保镖心惊,他连忙点头说道:“我明白了,大少爷。”
“去吧,动作快点。”彦怀礼得逞勾唇,“记着,把人带回来。”
那晚苏让把他摁在地上打,他受尽侮辱。
今天,他要亲手讨回来。
“是,大少爷。”保镖恭敬应声,退出病房。
彦怀礼示意佣人把他扶回床上,他靠着枕头,半躺在床,看着余下的几个保镖和佣人,扬声警告:“今天的事,你们敢对外透露半个字,我照样弄废你们。”
几人后背一凉,头压低,异口同声,“大少爷放心,我们什么都没听到。”
识时务者为俊杰。
……
不多时,盛汐初等到了那只粘人的奶狗狗。
他一出来,就扑到她怀里乱蹭,“我以为姐姐走了,害怕。”
暖阳下,高大的少年弯着腰靠在比他矮一个头的女人怀里撒娇,依赖的意味十足。
盛汐初眼帘半掩,神色淡然,倒也没推开他。
或许,是习惯了。
她任由他抱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走了。”
苏让不情不愿的“哦”了声,勉强站直,挽她手臂。
盛汐初面无表情,原路折返。
刚回到科室,陈全揣着手机走来,在她耳边低声说道:“盛总,齐特助联系不上您,电话打到我这了,他说项目出了问题,希望您尽快给他回电话。”
“知道了。”
盛汐初应声,让苏让先过去坐好,她转身去拿了包,翻出手机。
齐竹肖给她打了几个电话,她手机静音了。
盛汐初拿起手机往外走,忽而想到那只眼巴巴的大狗狗,回眸,淡淡的嘱咐道:“苏让,乖乖坐着等报告。”
苏让侧着身,下巴抵在靠背上,清澈的凤眸带着浓郁的幽怨。
他咬咬下唇,一脸强忍委屈的模样,“知道了,我等姐姐回来。”他不想和这两个大男人共处一室。
盛汐初“嗯”了声,推门走出。
门一关,苏让原形毕露。
他坐姿笔挺,俊脸上溢着的委屈和可怜被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清冽微戾。
目睹他翻脸全过程的申靖安不可置信的摘下眼镜,用力揉了揉眼睛,再擦擦镜片,重新戴上,仔细看看他红肿的脸和负伤的右手,这尼玛的就是同一个人。
申靖安无语住了,“……”
刚刚那个奶乎乎喊姐姐的奶狗呢?
“再看,我剜了你的眼。”苏让长睫轻抬,嗓音低沉而冷淡,不怒自威。
申靖安被他看得打了个哆嗦,“你白切黑啊?!”
这人,刚才还是受,现在怎么就攻里攻气的,盛总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