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儿和司徒朗移动的速度并不快,虽然雪地被芸儿一点点的冻住了,但是雪终究是雪,密度过小的雪虽然在低温下变的坚硬了,但是说不准哪一脚没注意就会踩穿雪层,所以司徒朗和芸儿只能步步为营,好在走了将近一半的路程两人还没出现什么意外!就在两人一步步朝着河面走的时候,意外发生了,这意外不是出在两人身上,而是外来因素,因为在河道尽头拐角的地方突然跑过来几个人。跑出来的是一名看上去年纪在三十岁左右的女人,虽然这里如此的寒冷,但是女人却只穿了一件破烂的长衫,这件长衫的本来颜色已经看不出来了,上面全是窟窿,单薄的长衫被山风吹动贴在女人的身上。而在这名女人身后是三四名身穿统一雪白色棉服的年轻人,这些年轻人年纪看上去最大的也不超过三十,而且一个个长得还算清秀,不过他们脸上此时的笑容却异常的狰狞!女人显然是从里面逃出来的,一边跑一边用恐惧的表情回头看,不过穿得这么少,双脚还没穿鞋,女人显然身体已经快冻僵了,所以步伐并不快,还摇摇晃晃的!终于,女人坚持不住倒在了雪地中,虽然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可是却始终没有成功。几个年轻人来到女人身边,随后其中一个一脸狰狞的说道:“贱女人,我们管你吃管你喝,你竟然想要逃跑?活腻了是不是?”
“你们这些混蛋,我不要留在这里,我听到你们的谈话了,你们要在宫殿完成后将我们全都杀死,留在这里早晚是个死,我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
女人回头对着几个年轻人大喊道!“哎呀?你竟然听到了?不过无所谓,没错!当宫殿完成的时候你们都要死,毕竟这座宫殿的修建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既然你知道了,那就不能怪我们了!”
那名年轻人听到女人的话后愣了一下,随后冷笑着说道,在说这句话的同时年轻人竟然抬起了手,之后手上闪烁起了刺眼的白色光芒!“等一等!在这里杀了她我们回去没法和护法交代,再说了那些女人都知道这女人跑了,我想她们现在也一定在考虑逃跑的事情,宫殿的修建已经进入尾声,我们不能节外生枝,所以我想利用这个女人警告一下那些奴隶!”
另一个年轻人抓住了这家伙的手,随后开口说道!“...你想怎么做?”
听到这个年轻人的话,要杀女人的年轻人皱了下眉头,随后开口问道!“这个好办!你们看着!”
阻止女人被杀的年轻人露出了一个怪异的冷笑,随后突然走到女人跟前一把将女人的衣服撕开,女人没想到这家伙竟然会这么做,用手拽着自己的衣服大叫着挣扎,可惜被冻的已经不灵活的双手根本就抓不住衣服,结果衣服还是被年轻人撕掉了!变的一丝不挂的女人抱着肩膀蜷缩在雪地里,身体不停的颤抖,寒冷的风直接吹拂在身体上让她感觉好像有刀子在切割她的肉一样!不过显然扒光她的衣服并不算结束,那名撕掉她衣服的年轻人在把手上的破衣服扔掉后抬手在空间戒指上一抹,竟然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了一个皮囊,平囊鼓鼓的,显然里面装满了水!看到年轻人拿出了水囊,女人脸上露出了无比恐惧的眼神,随后哀求道:“不要!不要这样做,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会再逃走了!”
“现在求饶已经晚了!这个世界上可没有卖后悔药吃的!认命吧!”
年轻人冷冷的说道,之后打开水囊的塞子直接将水倒在了女人身上!在这样寒冷的地方被水淋湿身体是什么感觉?那绝对是生不如死,凉水接触女人身体的那一瞬间女人倒是没什么反应,毕竟没有冻结的水温度要比地上的积雪高得多,接触水的一瞬间女人甚至觉得被冻僵的身体缓和了很多。可是当全身被淋湿后,那种感觉就彻底变了,寒冷的风几乎是瞬间就将女人身上的水冻结,并在女人的身体上形成了一层薄薄的冰层,而女人则不停的颤抖,嘴里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年轻人在女人身上的水冻结后竟然再一次将水浇在了女人身上,显然对于这个女人的折磨这才刚刚开始而已!远处看着这一幕的芸儿身上几乎是下意识的散发出了一股杀气,之后就有要冲过去救这个女人的冲动,不过司徒朗却一把拽住了她,只听司徒朗无奈的说道:“丫头你冷静一些,你现在救了她也许她能活下来,可是我们的行踪必定会暴露,到时候我们怎么救其他人?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难道我们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女人冻死?”
芸儿用一种充满了杀气的声音反问道!“...有的时候我们必须做出选择,这个世界上事情没有完美的,在取舍之间如果不能保持冷静将会破坏大局,这个女人是很可怜,可惜我们无能为力!”
司徒朗沉默了一下,随后开口回答道!听到司徒朗的话,芸儿一脸愤怒的再一次看向了那些正在折磨女人的年轻人,随后咬住了下嘴唇,可能是太过用力的缘故,芸儿的下嘴唇都发紫了!这种折磨持续了差不度整整二十分钟,女人的身体外面已经结成了一层厚厚的冰,不过女人貌似买没有死,身体依然在颤抖,只可惜这种颤抖估计持续不了多久了。“好了!别在这弄死她,把她带回去吊起来示众,我倒要看看以后谁还敢试图逃跑!”
那名不停往女人身上倒水的年轻人收起了水囊,之后一把拽住了女人的头发,并拖着女人往回走去,而其他年轻人则跟在他身后有说有笑的一起回去了,也许在他们看来之前他们所做的一切根本就是一件很有趣的游戏而已!在几个年轻人拖着女人消失在河道拐角位置后,芸儿和司徒朗才敢动,不过芸儿在到达河道前一句话也没有再说,在她的脑子里不停的重复着之前自己看到的画面,那个女人痛苦的表情,那些年轻人狰狞的笑容,还有那一直久久不去缠绕在耳边的痛苦呻吟,这一切的一切都刺激着芸儿的神经,让芸儿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