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女朋友还是要拴紧一些,下次可注意了。”江歌瑶对着拉着冤大头的男生道。
“喵~喵~”小鱼干探出头来,仰着脑袋对江歌瑶喵喵叫。
“是吧,我说的对是吧,可得拴紧一些,不然跑丢了出去咬人可就不好了,不过咱们小鱼干可是个好孩子,从来都不咬人。”江歌瑶摸着小鱼干的脑袋,指桑骂槐道。
“你说谁呢?”江歌瑶的话将苗苗的怒火瞬间点燃。
“谁回我说谁,你有听到我说谁吗?”江歌瑶对上苗苗怒火中烧的双眼,笑眯眯的道。
她心情本来是很好的,谁知道出门也不知道是不是没有看黄历,遇见了这个糟心的人。
“你不是说我吗,你骂我......”
苗苗突然想到了什么,瞬间将没说出的话咽了回去,但是话她收回了,气是一点都没消,她觉得自己快要气炸了。
“我可没骂人,谁听到了,有证据吗。”江歌瑶双手插兜,气定神闲的道。
武力值暂且不说,就阴阳怪气和怼人的功夫,在同白梦绮母女的对练中,她可算是练出来了。
就眼前这个稚气未脱的小姑娘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无敌是多么的寂寞,那年我双手插兜,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对手,在白梦绮和她妈,两个大小白莲那里,打嘴仗她从来都是占上风的。
要是输给了一个看起来脑子就不咋聪明的人,她也不用混了。
“张昂,你看她。”苗苗气得直跺脚,她气急败坏的喊自己的男朋友。
江歌瑶笑眯眯的,三言两语就将苗苗气的半死,张昂看着江歌瑶熟悉的眼睛,猛的就想到了,眼前的女生是谁。
怎么就不长记性呢,一次两次的都遇上一个人。
眼前的女生就是他们上次去故宫遇到的,那个穿汉服的女生。
张昂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冤大头,一直在苗苗背后收拾烂摊子。
“不好意思啊,我女朋友不是故意的,您......”张昂握住苗苗的手,语带歉意的跟江歌瑶道歉。
“一次不是故意的,两次也不是故意的,事不过三啊。”江歌瑶看向苗苗又看向张昂,略带嘲讽的道。
她倒不是故意针对张昂,只是单纯的看不惯苗苗,这凭着家世就作天作地的样子,像极了白梦绮,她这是在迁怒。
而且这姑娘一次两次的找事,她不反击一下,真当她是软柿子了,谁都能捏两把。
她可不是软柿子,她是有毒的霸王花。
“你是,你是那个......”苗苗激动的指着江歌瑶,又看了眼自己的男友。
“看样子你不仅需要助听器,也需要个近视镜了。”
上次江歌瑶让她去买助听器,现在又让她去买眼镜,新仇加上旧冤,彻底惹恼了苗苗。
“原来是你,上次放过你了,没想到你这次找上门来,我要是这次放过你,我就不是苏半城的女儿。”苗苗将自己的爹搬出来。
江歌瑶掏掏自己的耳朵,对苗苗这种自己吵不过,就搬自己家大人的做法嗤之以鼻。
上次回去,她仔细想了想,怪不得她觉得苏半城的名字耳熟。
可不是耳熟吗,苏半城上辈子也是基地的大佬,可惜最后被女儿给坑死了。
如果苏半城就一个女儿的话,眼前的这个女生就是坑死亲爹的讨债鬼了。
江歌瑶上下打量苗苗两眼,暗道“熊孩子果然不分年龄啊。”
“我看你不仅是耳朵和眼镜不好使,脑子也不怎么好使。”
“也不知道是谁先挑的事,上次事你先撞的我,这次是你先骂的我,两次都是你先找事。”八壹中文網
江歌瑶对着苗苗,和她掰扯到底是谁无理取闹。
“别管你是苏半城的女儿还是苏满城的女儿,道理还是要讲的,宪法又不是你家修的,法院也不是你家开的,这张口就给人定罪的本事,你也是够厉害的。”
“我撕了你的嘴。”苗苗被江歌瑶气死人的话给堵的难受,她激动的想要上前打江歌瑶。
“你可看好你的女朋友,我的鞭子可不是吃素的。”江歌瑶看着拼命拦着苗苗的张昂,戾喝道。
她随手将挂在腰间当装饰品的鞭子,解下来握在手中,彷佛苗苗敢过来,她就要抽死苗苗。
“你要是过来我也不反对,就是我这个鞭子打人可能有点疼,有可能还会给你毁容。”江歌瑶笑眯眯的甩了个鞭花。
鞭子的响声,将怒气上头的苗苗打醒了,她冷静下来悻悻的收回手。
真是神经病,谁出门还带武器的,这不是有毛病吗。
这个女人果然是有病。
“真的不好意思,我门不是故意的......”张昂再一次的对江歌瑶道歉。
江歌瑶看着真诚的张昂,不屑极了。
纵容自己的女朋友,出事就会道歉,也就是遇到了她,换一个女生早就吃亏了。
“我可不希望再遇见第三次了,要是第三次再说不是故意的,那可就说不过去了。”
江歌瑶说完也不管张昂和苗苗的脸色,揣着小鱼干就往当初捡到它的地方走去。
下次可别再让她遇见这两个人了,一天的好心情立马没了,委实有些晦气。
小鱼干从江歌瑶的口袋里冒出头,看看江歌瑶又看看残破不堪小花坛,呆头呆脑的。
“这个是妈妈捡到你的地方,小鱼干可是从这里出生的。”
小花园原本是有一些植被的,一个月的低温天气,让附近能够燃烧的东西都没了。
之前还有些绿意的小花园,现在仍被雪埋着,看不到江歌瑶当初埋猫妈妈的地方。
小鱼干疑惑的喵了一声,它听出来自己的主人心情有些不好,它讨好的又叫了几声。
“哎,你还是个宝宝呢,你知道什么呀。”
江歌瑶抱着小鱼干,亲了亲它的小脑袋,小鱼干用脑袋轻轻的蹭江歌瑶的手臂,开心的喵喵叫,没心没肺的样子,将江歌瑶逗笑了。
也是,小鱼干那么小,它能知道什么呢,也是她太过多愁善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