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很难得有一个长得很像你的初恋情人。
算了,去吧。
打车去了希尔顿酒店,忽然发现没有车也不错,至少可以在某些地方不留下他曾经去过的痕迹,忽然就理解了很多男人找“小三”的苦衷了。
现在,他也进入了这么多人的大军之中吗?
聂岳天,你已经堕落至此了?
去了叶微扬说过的房间。
里面竟然关着灯,她还没有来?
轻轻地走了进去。
手在旁边的墙上按下了开关。
然后,室内的景象让他面红耳赤。
叶微扬只穿着一身黑色的比基尼,蕾丝花边,下身是一条黑色的丝袜,诉说着无穷尽的欲望,手撑着头,躺在床上,头发是波浪形的烫发,看见聂岳天进来,居然露出了一丝媚笑,“不是不来吗?聂总?”
聂岳天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一口气已经梗在喉头,轻咳了一声,“对不起,我来错了!”
叶微扬却光着脚从床上走了下来,从后面把手放在聂岳天的肩膀上,“来了怎么能走呢?”
接着开始脱聂岳天的西装,聂岳天已经血脉贲张,他这一辈子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
“关—上—灯!”他的声音在打颤,已经没有了虚与委蛇,没有了矫揉造作,现在他想要的就是要把这个女人压在身下。
叶微扬一副胜利者的口气,轻轻拉着聂岳天的胳膊,走到了客厅前面的门墙前,关上了灯。
手还放在开光上,聂岳天已经把叶微扬挤在旁边的墙壁上。
叶微扬的身材是那种不胖不瘦,摸起来很肉感的那种,给了聂岳天很好的手感和欲望。
广东,番禺!
南沥远在和当地的商人洽谈,这块地是从当地一个地产商的手里买下来的,但是brian却放出话来,要以更高的价钱收购这块地,明摆着不想让南沥远过安稳,不过这次南沥远已经摆平,赶在brian从英国来之前向地产商说明了卖给沥远集团的好处,不外乎中国的强强合作远过bh集团的远水解不了近渴,并且顺势签下了合同。
如果对方再反悔就要承担违约责任!
谈完以后,地产商的人约南沥远去著名的“红灯区”,南沥远一丝笑意挂在嘴角,“对不起,要回去给女朋友打电话。”
不等别人的答复就回了酒店,最近,对她越来越依恋了!
拿出手机,给她打电话,手机正占线。
皱眉,她在给谁打电话?
乔悦然给聂开打完了电话以后,手机没有电了,她也懒得去管,最近心情一直不好,也不光是因为聂开的事情,而是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好像她即将要失去什么东西,这种感觉让她夜不能寐。
此刻的她,坐在窗台上,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璀璨灯火,好像一下子明白了另外一种人生!
算了吧,不去想了,反正和聂开最近也谈不出什么结果来来。
洗澡睡觉。
云曦月给南沥远打电话。
“沥远,你现在在哪?”
“广州,有事?”刚才给乔悦然打电话,她居然又关机了,不知道有人惦记着她?也不知道是给谁打电话打到手机都没电,皱眉想着。
“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中午!”
“回来我们去试婚纱,婚纱店的折扣还是聂伯伯给的,几个月前就已经给了的!”云曦月说道,他们试婚纱的地方也在王府井,这是婚纱店和英瑞投资公司有生意往来,而大折扣给的两个优惠券,并且全是店里最顶级的婚纱。
“曦月,你认为可能吗?我和你已经解除婚约了。”对她的要求,南沥远嗤之以鼻。
“沥远,别耍小孩子脾气了。你早晚都会把她忘了的。明天下午一点,我在婚纱店等你!不见不散。”云曦月好脾气地说道。
“曦月,我自己的事情,我很有数——”还要再说什么,云曦月已经挂了电话。
这是第一次,她挂他的电话。
广州的夜也很繁华,可是没有她在身边,忽然间觉得好落寞!
在没有她的日子里,自己已经过了二十九年,从来不知道世界上还有寂寞这个词,想一个人想到失眠。
或许,这就是爱情,她在干什么呢?
连自己的电话都不接,看来也不怎么惦记自己!
云曦月又给聂开打了电话,“明天带上乔悦然去试婚纱吧!在聂伯伯说过的地方。”
“可以!”聂开也早就和乔悦然提过这件事情了,他希望这件事情赶快进行,希望她赶紧把南沥远忘了。
“我们下午一点到,你们也一点到吧。”云曦月顿了顿口气,“聂开,以后我管好南沥远,你管好乔悦然,就这样吧,我不希望他们之间再有什么差错。”
“我知道!”聂开咬了咬牙齿,说道。
给乔悦然打电话,她关机了,明天早晨再和她说吧。
今天晚上乔悦然一直噩梦不断,好像真的有什么事情要从此失去了,那种折磨,惆怅还有隐忍摧残着她。
一大早起来,坐在床上想,究竟是什么事情呢?她的第六感向来很准,难道真的要发生什么事情?
给手机冲上电,聂开的电话就打进来。
“悦然,今天去王府井试婚纱吧!”聂开的声音有了几分乞求的味道。
反正他也不愿意听自己说,不如趁这个机会和他说了吧。
“好!”乔悦然的声音非常低沉,越接近今天,越觉得有些东西离她越来越远了,可是究竟是什么东西呢!
手机充了一会儿电,正好在王府井有一个会议,开完了会就可以去婚纱店找聂开了。
坐在出租车上,那种漫天满天的悲天情绪又滑过她的心头,为什么这两天总有这种情绪,不应该啊!
开会的时候,关了机,因为早晨只充了一个小时的电,还在还剩下百分之二的电了,算了吧,不开机了,省的更加烦躁。
一个人在婚纱店外面的会客厅里等着聂开。
聂开却遭遇了一个不速之客——杜轩轩。
杜轩轩竟然直接闯到他家里来了,也不知道这个姑娘怎么知道他住在这里的。
“有事?”不冷不热的口气。
“总监,我妈在县医院治疗,可是现在实在没有钱了,能不能先从你这儿借点钱?”杜轩轩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外套,浑身还冒着汗。
“杜轩轩,你们家的亲戚都死光了吗?跑到我家里来借钱?”聂开本来脾气不错的,可是最近因为乔悦然的关系,心情一直不好,今天他要去婚纱店,她竟然跑出来跟他借钱!
她是故意的吧!
听到总监这么一说,杜轩轩显然愣了一下子,尊严已经被总监踩在脚底下了,可是妈妈病的那么严重了,“不是的,总监,我家里所有的亲戚都借光了,所以才来找你借的,要不然,我绝对不会找到总监的家里来的,我也知道,给总监添了很多麻烦!”杜轩轩的眼泪在眼底里滚,可是却始终没有掉下来,样子很楚楚动人。
聂开居然有几分心软了,为了刚才莫名其妙的火而感到抱歉,“你妈妈的病好些了吗?对不起,我刚才脾气不好?你要预支多少钱?”
杜轩轩看到总监的态度缓和了,自然开心,“能不能借给我五万?”
五万?并不多。
“我手上没有现金,这是一张信用卡,你拿去用吧!”聂开从钱包里掏出信用卡。
杜轩轩显然有些吃惊,“总监,你就不怕我透支了么?”
聂开嘴上露出一丝苦笑,“女朋友都没有了,透支钱算什么!”接着拿上车钥匙,从家里走了出去,边走边露出一丝苦笑,走到别墅外面,忽然转过头来,问到杜轩轩,“你怎么回去?”
“我坐公交车来的,我的车已经卖掉了。”杜轩轩有几分可怜的样子,说道。
公交站在离聂家很远的地方,聂开是别墅区,这里没有公交车,她是走过来的?那是够困难的。
“我送你去公交车站!”仿佛生命中最需要紧急的时刻已经过去,现在聂开已经不是那么着急了,反而有了一种人为刀粗,我为鱼肉的凌迟感,好像某些事情,终于过去了一般。
杜轩轩上了聂开的车,看了一眼聂开,他的模样有几分心灰意冷。
“总监在想什么?”杜轩轩问道。
“没想什么!”聂开在车上愣了几分钟,开了车。
南沥远十点钟下了飞机。
公司的司机接上他,回公司放下行李,开着奔驰商务车往王府井驶来,既然曦月说一点钟不见不散,还是今天趁早和她说清楚。
乔悦然早早地到了婚纱店,有些百无聊赖,坐在婚纱店的会客厅里,盯着镜子里的人笑,她今天穿了一件咖啡色的短款的外套,腿上是一条粗条绒的暗白色的裤子,脚下是一双平底的板鞋,头发现在也长得半长不短了,耳边的头发在后面随意地拢起,怎么感觉她这个样子像是走在欧洲的街道上,而不是在中国,年前在欧洲旅游的景象还历历在目,忍不住笑了笑。
明明是初春的天气,为什么要一种一切都要逝去的凄凉之感,仿佛秋天。
“小姐,今天是来试婚纱的么?”店员看见她在这里坐了好久了,问道。
“哦,不是,我在这里等人!”乔悦然笑笑。
“反正今天店里客人很少,小姐试试我们这件婚纱吧,这是刚从欧洲进口过来的,非常漂亮!”店员促销着,因为昨天云小姐已经给店里打过电话,说有白金客户要来试婚纱,并且已经描述过乔悦然的样子,很明显,这么漂亮的人只有一个,而且,她还是在十二点多来的,显示就是云小姐说的白金客户。要不然,哪能试欧洲进口的婚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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