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悦然2(1 / 1)

“姥姥,姥爷,我是她的男朋友!”南沥远嘴角只带着一丝丝笑容,神态却是温和,昔日运筹帷幄的那个人呢?

乔悦然错愕地转过头去看他,他刚才说什么,居然说他是自己的男朋友?

姥姥姥爷看到眼前这么一位年轻帅气又有着凌厉气质的年轻人,自然眉开眼笑,“你是聂开?”姥姥和姥爷都没见过聂开。

“她和聂开已经分手了,我叫南沥远!”他淡定自若地说道,全然不顾及乔悦然的眼神。

他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乔悦然无力反驳,只能将错就错。

只能佯装着笑容,说,“是啊,是啊!”

南沥远看了乔悦然,头低了一下,嘴角蕴藏了一丝笑意。

老爷看了南沥远给他买的《资治通鉴》,眼睛发亮,连声说道,“沥远好眼光,好眼光!”

姥姥也拿起那套散文,爱不释手。

一下子俘获了姥姥姥爷的心。

乔悦然的眼神一丝不屑的神情看向南沥远,意思:讨好!

南沥远也抬头看了她一眼:你难道看不出来我为什么讨好吗?

也对哦,这本来就是南沥远替她买的礼物,他有什么讨好的呢?

脸蓦然红了!

南沥远和姥爷很有得聊,聊了一下午,聊历史,聊天文地理,居然很投机。

呃,乔悦然只是坐在沙发一旁听着,和姥姥聊着这几年的家常,乔悦然说到在爱丁堡大学读书的情况,还有和聂开谈恋爱的情况。

姥姥悄悄地她耳边问道:“你和沥远是怎么谈上的?”

呃?这个问题,她明明和南沥远还没有谈行么?

姥姥家的房子本来就小,他们都坐在客厅里说话,说的什么都能听见,这个时候,南沥远和姥爷的说话声也停止了,南沥远已经屏住呼吸,想听她怎么说。

“这个?姥姥,你非要问么?”乔悦然有些为难地说道。

“是啊,”姥姥坐在沙发上,她和乔悦然并排坐着,拉着乔悦然的手,眼前的是她漂亮的外甥女,乖巧伶俐可爱,“你妈妈前段时间还打电话过来,说你要回国跟聂开讨论结婚的事情,怎么———?”

因为姥姥有些耳背,所以她的声音,自己听起来很小,可是南沥远却听得很清楚。

姥爷还在和南沥远说着现代人盗墓的卑劣行径,南沥远一边听着,一边等待乔悦然的答复。

“是这样啊,”乔悦然的眼睛躲开姥姥的注视,看向前方的地面,“那个,我爸爸不是让我来北京做同传吗,因为别人的介绍,就去了沥远集团了,正好他是沥远集团的总裁,我和他——”乔悦然思考着应该用什么词语,忽然想起了什么似得,“我和他,我们相见恨晚!对,相见恨晚。”乔悦然的心里猛地抽搐了一下,好像说得,的确是实情呢。

姥姥拍了拍乔悦然的手。

南沥远的心里也闪过一丝浅痛,他和她,的确相见恨晚。

苏州下起雪来,才五点多的光景,天竟然完全黑了下来。

姥爷朝着窗外看去,地下铺了积了厚厚的一层雪,“你们怎么来的?”

“我开车!”南沥远坐在沙发上,朝着姥爷看去,心里那层浅痛已经逝去,变成了温暖,他有多久,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家庭之乐了?没有勾心斗角,也不用动脑筋,一切就这么轻轻地推着你,却感觉无比——舒服。

这一切,是乔悦然带给他的,眼前这个眉目清净如水的女孩子,却如一朵盛开在寒冬中的百合,静静矗立,让人的心里如此安静。

心里忽然涌入一种冲动,想拥她入怀。

“你们今天晚上别走了,楼下我们还有一套房子,沥远你住在那套房子里吧,悦然在楼上和我们住。”

南沥远玩味地看过去,乔悦然正在低着头,眼神有几分委屈,今天这天气,开车确实有危险,要回去是不大可能了,虽然两个人分住两套房子,可是,这毕竟是自己的姥姥家里。

他和她,现在还是陌生人。

虽然在姥姥姥爷眼里,他们是“情侣”的关系。

他的手搭到后面的沙发上,在乔悦然的背部。

乔悦然却站起身来,“姥姥,我去帮你做饭吧!”走出了客厅,进了厨房。

一家人围坐在灯下吃饭。

南沥远外面的小外套已经脱了,只穿了里面青色的羊绒毛衣,脖子处有一条十公分长的拉链,他穿这件毛衣,很好看呢。

乔悦然还是那身浅灰色的羊绒毛衣,她的胸部显得很饱满,一顿饭,她只是低着头再吃,姥姥姥爷说的什么,她根本没听见。

吃完饭,一家人又看了一会儿电视,南沥远说,“明天还有一个会议,我要早休息了。姥姥姥爷再见!乔悦然,你送我下去!”他已经站起身来,对着坐在沙发上的乔悦然说道。

乔悦然的眼睛还在盯着电视,却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好像,从今天开始,所有的一切都不同了!

因为就在楼下,南沥远穿上了他的外套,乔悦然还是只穿着毛衣,便走了下去。

总共有十三级台阶。

为什么乔悦然觉得那么漫长,每走一步,心里便痛一分。

楼道里很黑暗,她摸索着钥匙开门,打开门,却没有久违的尘封的感觉,而是一股熟悉的家的味道,温暖直扑人心。

“以前我妈妈回国就住在这里,我爸爸从来没有回来过,我姥姥天天打扫,所以———”乔悦然在前面走着,边向南沥远介绍,刚刚回过头来,南沥远狠狠地把她抱进怀里,唇已经吻上她的。

“乔悦然,回北京后,做我女朋友吧?”他口气温热,还有些颤抖,他的唇在乔悦然的耳垂上划过,弄得乔悦然痒痒的,她不自觉地往后瑟缩了一下。

“南沥远,你都要结婚的人了,何必说这种话!”乔悦然的声音有些哽咽,他的怀抱很近,她挣不脱,只是在他的怀里挣扎,她软软的羊绒衣服手感很好,磨蹭在南沥远的身上,让南沥远阵阵颤栗。

他的声音开始嘶哑,“我要你!悦然!”

“不行啊,不行,南沥远!”乔悦然的脸上已经现出了为难和愧疚的神色。

南沥远才管不了那么多,他横抱起乔悦然,把她放到床上,身子已经压了上去。她唇上淡淡的青草气息,如同大自然般让他心旷神怡。

“乔悦然,你为什么这么蛊惑我?我上辈子究竟欠了你什么了?”他口气中居然还带有几分怨恨。

本来打算和她相忘江湖的!

唇却在狠狠地吻着乔悦然,他已与乔悦然融为一体。

乔悦然的眼泪哗地流下来,我欠了你的?应该是你欠了我的吧!

如若不然,我为什么要受到这么多的心理折磨,先前那个快乐活泼的乔悦然去哪里了?

本来她只是觉得聂开走不进她的心,原以为爱情就是这样的,两个人,怎么可能那么深入地走进另一个人的心呢?

一直是这样认为的!

直到她碰见南沥远,其实南沥远还有很多事情,很多的爱好她也是不了解的,可是为什么他在自己身边,自己就那么踏实,一颗心安安定定地放着。

她原来一直想逃避的,逃避这种——爱情的感觉。

她已有聂开,而他,已有云曦月。

事情就是这样,很荒唐。

忽然,手上有什么东西咯了乔悦然的手腕一下子,抬起手来,居然是南沥远送给她的那串手链。

她有些惊讶,她不是一直放在口袋里的吗?

“早就和你说过了,不许摘下来!”南沥远霸道地说道。

“再见,南沥远!”仓促地出了房门。

走出了房门。

南沥远一个人站在房间里,愣愣地失笑了几下,南沥远,你在干什么?

不是已经决定了吗,在和云曦月解除婚约以前,不让她背负第三者的罪名,那么,现在,是你在诱惑她了吗?

他实在忍受不了了!可是,和云曦月在一起,他为什么能够那么铁石心肠。

低头浅笑。

有些累了,他的背靠在床头,随手拿起旁边的相册再看。

好大一摞相册,南沥远拿出一本来翻看。

居然是乔悦然的照片,他一直想知道的,乔悦然从小在英国过得是一种怎样的生活,他的嘴角漾出一丝笑意,翻看着相册。

相册应该是乔悦然的妈妈从英国带回来的,给姥姥姥爷看得。

有乔悦然出生一百天的照片,有她上幼儿园时候的照片,小时候的她,长得就蛮可爱的,脸色很白皙,她好像从小就喜欢穿背带裤;上小学时候的她,站在高高的礼堂中央,接受颁奖,不知道获得的是什么奖;考上爱丁堡大学,在欧洲旅行的照片,然后是她上了大学以后,参加演讲的照片,她一直很优秀—。

外面的雪下得越来越大,竟然没有了睡意,索性站到窗前,点起了一根烟。

他现在,和乔悦然离得如此之近!

去年乔悦然走后,他相思成疾。

每日工作到半夜,来遗忘些什么。

忽然发现,那种情愫只是被压在了心底而已,暂时没有跑出来,一旦再次见到她,又如星星之火一般开始燎原。

而且,而且,乔悦然对他的身体居然也不抗拒!

笑了笑,乔悦然走后,第一次笑得这么爽朗。

乔悦然和姥姥睡一张床,姥爷睡在另外的客厅。

姥姥和她聊了大半夜,聊在英国的生活,最重要的还是聊她和南沥远的事情,毕竟,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到南沥远。

“他的确是不错,气质好,风度翩翩的,能配得上我们然然!”姥姥眉开眼笑地说道。

乔悦然苦笑了一下,眼睛盯着天花板,泪水却流了出来。

南沥远,我要是没有遇见你,该有多好!

遇见什么人,不遇见什么人,都是注定的么?

注定她和南沥远相逢在聂开家里,注定自己生病的时候,聂开正好不在,注定他去取车的时候,正好是他父母的忌日,也注定了他的官司应该在爱丁堡打,而爸爸又是对方辩护人的律师。

仿佛已经一生那么长!

那南沥远现在向她示爱,又是什么意思呢?他已经订婚了,有了自己的未婚妻,明明很矛盾的事情,可是乔悦然却从他的眼里看出了深情。

所以,他对她应该是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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