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千面鬼姬刚刚被铜钱砸中的地方开始慢慢起了青烟。
他的皮肤也开始灼烧起来。
浅语看着千年鬼姬在地上打滚,不解的问:“你到底是男是女,你告诉我你也死个明白啊。”
千面鬼姬嗷嗷叫,“我是男的!”
浅语冲着他开了一枪结束了他的生命,“你他妈是男的,叫什么鬼姬,有毛病啊。”
瑄夜搂着她的腰低声细语:“我怀疑还有人。”
浅语扬了扬手上的枪,“一起来吧,我看戏看够了。”
顿时从树上飞下来两个人,这俩人看起来也不太正常,目测应该是一男一女。
为什么说是目测呢,因为他俩穿的破衣喽搜,好像要饭花子,一个高一个矮。
浅语扬了扬眉,“报个名吧,别就你们占我便宜,知道我是谁,我却不知道你们是谁。”
那两个人没那么多废话,“青衣。”“红衣。”
浅语一鞠躬,“在下破衣。”
刚说完那两人就伸手缠了上来,浅语和瑄夜刚要出手。
无书无画赶了过来,一人对战一个,浅语看着无书无画两人功夫略高青衣红衣一筹。
说了句:“无书无画,交给你们了。”拉着瑄夜的手臂就走了。
瑄夜皱着浓眉,一脸不解,“这几个人怎么这副打扮,实在奇怪。”
浅语也觉得奇怪,“在江湖上也没听闻有这些人的名号,都是北夷的手笔?”
瑄夜:“那我们现在去哪里。”
浅语指了指她居住的宫殿,“咱们先回宫殿,再商议。”
二人刚回了宫殿,暗一银狼几人就在里面等着呢,浅语把情况跟暗一说明,让他调查一下刚刚那几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
并且全城搜查濮阳文寻,查出是谁救走了他们二人。
浅语和瑄夜也没闲着,将梁相招进了宫里,奇怪的是,她确实也病了,而且和雪倾城的症状一样。
浅语一直没看见凌云,按理说凌云既然给雪倾城救治就应该在这宫中,为何自己来了他却不见了踪影。
瑄夜总觉得心神不宁,便去找凌云了。
浅语等着也是等着,又来到了雪倾城的宫里,和雪倾城说过雪芊芊二人被救走后,雪倾城陷入沉思。
浅语想起那张字条的不对之处,便问道,“娘亲,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怎么那张字条的纸张那么奇怪呢?”
雪倾城神色一顿,随即摇摇头,“就知道瞒不住你,可有些事我还不能跟你说,你等娘亲理理清楚再给你讲,这关系到雪国秘辛。”
浅语拉住雪倾城的手,今天她摸自己手的时候她就觉得不对,雪倾城她常年用剑,右手食指有一个老茧。
这人分明没有,而且雪倾城面颊也没这么消瘦。
秘辛?秘辛你怎么写字语气也不同了?
这人,分明不是雪倾城!
那她是谁?
雪倾城去了哪里?
以雪倾城的脾气和硬核手段,宫里是不会有人在她眼皮子底下就走人的,这人到底是谁?
浅语没拆穿,叹了口气,“娘亲好好休息吧,我先去查找濮阳文寻的下落了。”
浅语站起身出了宫殿,看来凌云也凶多吉少。
果然晚上瑄夜回来时也愁眉不展,凌云没了下落。
浅语只觉得这宫里危机四伏,是什么样的背后力量能把雪倾城和凌云弄的消失了?
浅语现在只能倚仗自己带来的人,其他人包括玉如意和梁相她通通不信。
瑄夜看浅语在房间走来走去,明显有些慌张的神色,她从没这样过。
瑄夜走过去扶住她的肩膀,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低语道:“我们晚上去凤阳殿一探究竟。”
浅语看了他一眼,自己怎么傻了,真是关心则乱。
浅语叫了断剑和无画进来,没一会,断剑和无画又出去了。
出去的断剑就是瑄夜,无画是浅语易容的。
两人出去后环顾四周,只觉得这宫里安静的不正常。
两人从小在宫里长大,自然知道哪里安全。
浅语走到一个小宫殿门口,确认周围没树没有高房,没有人跟踪隐藏,闪身进了殿。
浅语点亮火折子,这是小时候夏日浅语的住所。
瑄夜借着微光摸索着一个书架上不起眼的书本,掀开地毯,地上出现一个只能容纳一人的洞。
浅语先走下去,瑄夜人下去一半拉着地毯还在地板上的洞口,又按了机关。
浅语拿出一颗夜明珠,在狭小的地道里慢慢向前行走。
走着走着浅语掐算着马上到地道一半的时候,浅语好似看见沾满了尘土的墙壁上有字。
浅语和瑄夜对视一眼,把夜明珠靠近墙壁,灰尘中间有几个字『镇魂殿』
雪倾城的字!
镇魂殿?雪倾城去了镇魂殿?她也是在这里逃出去的?还是有诈?
镇魂殿那不是雪国历代供奉帝王牌位的地方嘛。
这镇魂殿还是一位女皇起的名字她觉得叫宗祠或者叫太庙不霸气,就起了这么个名字。
浅语抹去了痕迹,继续向前走,到了凤阳殿下,这个地道是直通到雪倾城衣柜下的。
浅语踩在水泥台阶上,听着上面的动静,听了一会鸦雀无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听见屋子里传来摔打茶杯的声音,以及女子尖锐的怒斥,“废物!皇宫就这么大个地方,雪倾城能跑了,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雪倾阳,这是瑄夜在浅语手中写的字。
浅语对她印象不深,但是瑄夜特特来调查过是谁买凶杀浅语,所以见过雪倾阳,也听过她的声音。
随后响起了雪芊芊的声音,“母亲别生气,可能在哪里躲着,等明日继续搜查,将她抓了就杀了她。”
“我抓住她定杀了她,扮做她的模样让她生的好女儿叫我娘亲,等时机到了,我再杀了那南宫浅语,取而代之。”
随后传来雪芊芊有些担忧的声音,“母亲,可南宫轩怎么办?他可是个难斗的角色。”
“不必担心,我这几年一直模仿雪倾城,没看她亲生的女儿都没识破吗,更何况是一个不经常见面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