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皮。”是宠溺的语气。
浅语吐了吐舌头,冲着暮言伸出双手,“抱抱。”
暮言把她抱在怀里,摸着她后背细嫩白皙的皮肤感叹到,“小时候不是都不喜欢人抱吗?怎么越大越爱撒娇。”
浅语撅了撅嘴,“是越老越爱撒娇,其实我内心年龄都51了,51岁的妇女你抱着颤抖吗?”
浅语这话是开玩笑说的,不想暮言认真的说,“哪怕我抱着的是八十的老太婆,我也爱你。”
“那…我要是男的呢?”
随后浅语就感受到暮言胸腔上下的颤动,他在笑,“那我就是有龙阳之好。”
浅语听见这个回答笑的都要抽了,“哈哈哈…我都有画面感了…”
暮言不知道什么叫画面感,看着她笑也跟着笑。
浅语理了理他身后的墨色头发,“我要起来了…”
暮言叹了口气帮她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昨日我们太过荒唐了,以后万万不能如此。”
“还有点良心……”浅语小声嘀咕,对这种事不敢大声抗议。
果不其然,暮言又说:“以后只能两人,四人有些太多。”
浅语:……
不行我死?
或者我退出,你们四个排列组合去?
今年是大年初一,中午还是要阖宫会宴的。由于浅语还没及笄亲政,所以很多事情都基本简化了,正常来讲雪倾城几人也应该从各地赶来,可今年并没有。
浅语穿着繁复的银色龙凤宫装,头戴凤钿,十分端庄华贵。
看着下首几个皇夫也穿着繁复的宫装,浅语手指刮着自己的头发笑了,一个个还挺好看。
宫装不同于平常的服饰,十分繁复,也格外板正,袖口宽大,衣服材料也是格外硬挺,行动起来非常不方便。
暮言穿着一身月白和暗黄相间的锦衣宫装,像个坠落凡尘的神仙,嫡仙的气质中多了一丝贵气。
君阑平日穿玄色劲装衣服较多,今天换上了蓝色宫装,平添了几分爽朗。
瑄夜也换了个色系,穿着青绿色的宫装,看起来美艳却不女气。
凤卿自不用说,这宫装十分适合他的气质,看起来他好似就应该穿着宫装。
浅语慵懒的坐在上首,和皇夫,元辰的近臣推杯换盏。
浅语举起酒杯,女皇的架子端的不算足,可慵懒高贵却拿捏的精准,“朕敬各位爱卿一杯酒,元辰有了众位栋梁才有了指望。”
众卿:“谢女皇陛下!”
浅语又嘱咐道:“梁静木子和锦绣三人有孕在身,可要注意好自己的身体,莫要饮酒贪凉,今天的膳食可还合胃口?”
三人,“合胃口。”三人自然知道这是浅语给他们的殊荣。
浅语又端起杯,“朕再敬我诸位夫君一杯,诸位夫君…辛苦了!”浅语这句辛苦了说的有些重,又暧昧不明。
浅语喝了这杯酒。
随即又说:“不过今日锦玉皇夫不在元辰,姑姑姑父想念他,百善孝为先,朕也是做子女的自然理解,是朕批的众位爱卿也莫要再因为此事递折子了,让朕过个好年。”
听不出浅语声音中的喜怒,可大臣们知道,递上去的关于锦玉的归宁未回的折子,浅语一个都没回复过。
因着绿头牌的事,众人不敢催促,今天浅语在阖宫会宴给出答复全是给了大臣们一个答复。
大家都知道浅语护短,也知道她疼爱自己的夫君们,甚至于娇纵。
推杯换盏间,浅语经常用眼神轻扫下首的男人们,帅是真的,可她一想起昨夜的荒唐,不好意思也是真的。
浅语用拇指转了转食指的玉戒指,轻扫浓密如鸦羽的睫毛,吃饱喝足还真是有点困了……
几个男人看她这副模样自然知道她犯困了,君阑把手放在唇下轻咳了两声,浅语听见抬起眸子看了他一眼,嘴角扯出一个笑。
她这一笑,带着点慵懒的妩媚倾城,随着年龄的增长她一举一动风情更甚从前,这才16岁,不知等她18岁20岁时是何风采。
众人一看浅语乏了,匆忙就结束了宴席。
看着浅语躺在床上睡着,几个男人又开启了会议。
会议主题内容叫再也不能群魔乱舞。
作为房事大管家的凤卿首发言,“再这样下去,咱们家女皇就变成无精打采的女皇了。”
作为小孩嗝屁操盘手的暮言紧接着发言,“终止多人侍寝行为。”
瑄夜叹了口气,挑起眉梢媚眼如丝,“昨日我就不同意。”
君阑嘴角轻抽,“我看你挺起劲,也没不同意。”
瑄夜看了眼君阑,“还不是因为你,非说我身材像女子,我只是证明一下,你懂吗?”
君阑靠在凳子上,“我不懂,我看你花样挺多的,吓到老子了。”
瑄夜不耐烦的道:“滚滚滚,吓死你!”
凤卿无奈,“小些声音,她休息呢。”
作为男人们里年龄最大的凤卿,在几人面前很有发言权,又执掌中馈,几乎决议都是他提出。
作为男人里最冷酷最无情的暮言,压根也没人惹他。
不断就慢慢发展为君阑和瑄夜待着没事就打嘴仗,两人一个威武霸道,一个娇媚妖娆,性格反差也最大。
浅语是被一阵打斗惊醒的,当然不是君阑和瑄夜打起来了,是有人再次刺杀她。
不过这回并不是她安排的那十万两黄金的买卖,刺杀她的人也不是索命门的。
并非自己人,浅语一眼就看出来了。
浅语出去时打斗还未停止,正中浅语下怀,好久没杀人了,浅语拎着剑就冲出去了。
穿着素白色的里衣,披着红色的锦衣外裳就杀进了重围,仿佛暗夜里一朵盛开的曼珠沙华,危险又美丽。
几个男人看她出来杀的起劲,招招致命,眉眼舒展好似找到了归属感的无奈,纷纷收了手,杀吧,你都多久没杀人了,就像有酒瘾的人一样,太久不喝酒了,馋了。
即使很久没杀人,可武力值也是浅语必修的课程,再加上近日房事挺密,她总觉得自己的身体好似更适应了高强度的训练。
杀的一个活口都没留,按照浅语的常识,留了也白留,费劲审问不如杀了搜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