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琼站稳了身子,看了看前方状况,思索了一番。
发现君阑等人笑的猖狂,还继续向前进,想着前方定然不能还有什么能爆炸的东西了。
点了点头,叮嘱呼延小将军:“定要注意安全!”
但是呼延小将军早就被仇恨和目前的惨状气炸肺了,指挥者先锋部队,“冲,拿下君阑首级着有赏!”
君阑看着第一批黑火药炸的地表都颤动,带着人假装慢慢向前,声势倒是很浩大。
看着北夷研究整顿了一番,大队人马冲了过来,还有二十米就到那个线了,听从浅语的话,大喊一声:“撤退!”
君阑这边的将士老早就知道了会有这一出,后边压根没出来多少人,都在城门里边,左右一散,前方的士兵骑兵都向后转统统跑了回来。
呼延小将军看这情况以为是害怕了,拓跋琼暗道不好,可是也晚了,二十米不到,骑马飞奔也不过就是七八步的事。
银狼这边点了黑火药的拈,蹭就从沙坑里蹿出来,要了命的样反方向跑,这个可不像暗双点的那个,顶多震到脸上点尘土,威力那是相当巨大了。
浅语在城墙上看见银狼跑的如此没有形象,不由的好笑。
浅语也让城墙上的众人蹲下身,“大家蹲下身!”
这边君阑刚关上铁做的城门,就听轰的一声接着一声,城门都震的一颤。
君阑和宇文安对视一眼:“这威力也太大了吧!”
宇文安高兴极了,呲着大牙,“女皇可真是厉害怎么研究出来这东西的呢!”
呼延小将军瞬间就被炸的胳膊腿乱飞,和他哥哥一同为浅语的事业做出了人头贡献。
拓跋琼在后方,被震的脑瓜子嗡嗡的,嗓子眼发甜,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看着才走了几步就死了快一千人,当时就后悔跑到这前方军营指点江山来了。
君阑听见没了响动,又将城门打开,势如破竹一样,各个也像吃了大力丸,呼啦一下就跑了出去。
众人在浅语埋炸药的地方就开始了厮杀,几乎所有人都从马上下来,骑着马在这一个坑一个沟的地方真不容易打架。
浅语看见那天要搜自己身的那个松赞将军,对阵君阑,打的不可开交。
怪不得这松赞有些脾气,原来是因为他功夫实在了得。
看的浅语手扶在城墙上好着急。
君阑一个飞身拿着方天戟就砍在了松赞的胳膊上,松赞也不示弱,顾不上自己的手,挥手一长矛,直扎君阑的脖颈。
君阑像侧面一闪,被划了一下胸前,还好里面穿着浅语给他的金丝软甲,并没有什么大事。
不一会,那天浅语看见的黑张飞也加入了战斗,这黑张飞十分骁勇,浅语看着他们两人一起打君阑,十分着急。
问身旁的人,“这和君阑对打的两人都是谁?”
身边的士兵说:“被将军砍了胳膊的是松赞衣,另一个黑面是楼兰灏高。”
浅语看着君阑对打两人也还算游刃有余,伤了两人几次,不过这两人也十分难缠。
浅语看着君阑跟他们二人打了太久了,不由的着急,拿出手枪,比划了两下,距离有些远,带着张锦绣和无书无画亲自了城墙。
跑的十分着急,松赞衣被君阑一方天戟扎送喉咙,刚拔出来就被楼兰给缠住了,楼兰拿着大刀差点砍中君阑的腿,君阑一个回身,把楼兰踢了出去。
二人又进入了激烈的奋战,等浅语跑过来,楼兰拿刀砍伤了君阑的胳膊,不过君阑也要了他的命。
浅语看着虽然君阑这边将士很多,可是几乎都是三四人打一个人,吃了药果真不一样。
浅语亮出手枪,吩咐无书无画,“开战吧姐妹们,让他们看看新武器的力量。”
浅语保护在君阑周围,看着他胳膊受伤想给他包扎,君阑摇摇头:“你怎么下来了,别伤着你!”
浅语一枪解决掉上次看见的白条鸡将军说:“不,我在上边看的提心吊胆,看见你受伤我心都要碎了,还不如下来一起战斗!”
浅语看着拓跋琼在后边站在铁皮马车上,用弓弩比划着浅语,浅语和君阑说:“拓跋琼要用暗器伤咱们,看来我得给他点教训了,你给我打掩护,咱们离他近一点,给他一个惊喜!”
君阑点点头:“好,我定不会让人伤你,你安心的给他制造惊喜吧!”
那边张锦绣也加入了战斗,挥出手里的长枪帮着宇文安挡了一刀,扶起他:“没事吧!”
宇文安脸上挂着敌人的血,笑了一口的大白牙,“没事,就是十分难缠。”
浅语这边和君阑杀进离拓跋琼很近的地方,拓跋琼用弓弩对准浅语的腿部,就射了出来,不想君阑直接一方天戟就给斩折。
浅语看着距离差不多了,拿出一个比埋的那种要小一些的黑火药,上面自带一个小拈,有点q,很可爱。
点燃后直接扔在了拓跋琼的周围,拓跋琼伸手一挥,给吧啦掉地上,赶紧跳下车就跑。
没跑两步就“轰”的一声爆炸了,直接把拓跋琼的右腿给炸断了。
浅语笑着说:“这老家伙反应还挺快,看我再废他另一条腿!”
说着伸手就是一枪,拓跋琼直接晕死过去。
暗双和孤狼也加入了进来,这几个人都会用手枪,虽然准头不如浅语,但是杀伤力也十分可观。
专门挑那些磕了药的“大力士”打。
一枪一个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和烟火味。
有了这些持枪英雄上场,大大减少了君阑一方的将士死亡率,不过北夷的死亡率大大提升。
拓跋琼也晕倒了,大多数将士都被君阑和浅语所杀,北安的将士都杀红了眼,北夷才有人想起来鸣金收兵。
看着一地的尸首,浅语才觉得一身疲惫,这是纯纯车轮战啊,死伤就在一念之间,和自己每天搞暗杀完全不同。
浅语掀开裙子,扯下自己一截里衣,给君阑简单包扎了胳膊。
君阑看着面前女子绝代风华的脸上,溅着不知道是谁的血迹,伸出大手给她擦拭,不想自己手上的血更多。
把浅语一张白皙的小脸擦成了小花猫,噗嗤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