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阑抱着浅语,二人还背个背包,君阑背对着浅语,环住浅语的胳膊往床上一倒的时候硌的生疼。
浅语的其他整个挤在君阑的俊脸上,君阑双脚紧紧夹住浅语。
浅语也不甘示弱,回过头就是一肘,君阑只觉得如果不是有个背包隔着,自己这肠子都能让她怼出去。
君阑连忙开口道:“别打了,你让他们好好休息一天,下午他们不是还要出去采买干粮吗,在山里我们谁也不可能好好休息。”
浅语最后还是挣开了君阑的束缚,挥手就想打他,拳头都举了起来,不曾想君阑又开口:“我答应你,不为难孤狼,也不要他命了。”
浅语倒不是被这句话给说服了,而是被君阑狼狈的样子给说服了。
刚刚只觉得君阑真是有力气,自己竟然费了这么大劲才挣脱他,不曾想一回头看见君阑也没好到哪去,头发也散了,背着背包躺在床上。
君阑看着浅语不厚道的笑,自己只觉得浑身都要散架子了。
“你这女人上辈子是个野猪吧,怎么如此有劲。”
浅语也不气摇摇头:“不好意思我上辈子也是个人。”
君阑坐在一边梳着头发,浅语还在笑,君阑气的像个小媳妇一样,出生到现在吃过所有的苦都是在面前这个女人身上。
“一会我教你怎么用手枪,黑火药和飞爪索。”
君阑白了浅语一眼也不吱声,身上还背着背包,像个要离家出走的高中生。
“你可以把包摘了。”浅语伸出洁白的手指了指他身后的背包。
浅语只觉得君阑摘包还特意摔了两下,更笑的肚子痛。
“笑,笑吧,早晚我得死你手上。”
“怎么变卦了,昨天不是说要我死你手……”
君阑看她这张晶莹的唇就来气,俯身就亲了下去,堵了浅语的嘴。
浅语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君阑看她没反应,趁机舌头钻进她的嘴里,温润炙热的舌头不断在浅语口腔里搅着。
浅语傻了眼,只觉得鼻尖一股龙涎香扑鼻,舌头上都是男人的味道,亲吻的霸道暧昧极了。
君阑看着浅语傻眼,只觉得她不应该比自己有经验吗?在两人嘴唇中间发出声音“闭眼”。
浅语慢慢闭上眼睛,被君阑亲吻的大脑都缺氧了。
暮言在办那事时,不会如此霸道的横扫浅语的口腔,可君阑不管那么多,好不容易浅语落入了自己的口中,自然要好好品尝一番。
右手拖着浅语的后脑,慢慢将她压在桌子上,浅语只觉得往后一倒,手中不自觉的环上了君阑的腰,舌尖也是一动。
君阑也不像刚才那么莽撞的只会扫她的口腔,慢慢的尝试灵活的舌头缠着浅语的舌头,浅语也笨拙的回应了两下。
君阑只觉得脑袋“轰”的一下,失去了理智,亲自慢慢解开她的上衣,亲吻浅语的脖子,听见她的喘息声,刚要进展下一步。
一阵敲门打断了二人,浅语慌忙推开君阑,合了合自己的领口。
君阑十分懊恼,整个人也黑了脸,这不是怪他好事吗,不过嘴里还有浅语甜甜的味道,鼻息都是她浑身的木兰香,看着浅语一身黑衣,衬得面色更红润,好似水蜜桃一样。
一把开了门,门口站着店小二,“客官你们是现在用饭还是晚上用饭,我们这边需要提前准备,今天店内人多。”
君阑没有好气:“晚上用饭,给我们送到房间,对了晚上再准备沐浴用的水,明早一起结账。”君阑想起了前几日浅语沐浴的事,觉得她一定十分爱干净。
小二答应着,看君阑俊美异常脾气却不好,连忙退出去。
看君阑关上门,店小二在门口小声嘀咕:“大白天的,我也不能坏他们什么好事啊!”
可是两人耳朵是好使的,浅语的脸腾的更红了,浅语只觉得好似火烧一样,怀疑这小二是不是能掐会算。
君阑也有些尴尬,小声嘀咕,“这不就是坏我好事吗。”
浅语……
浅语觉得震惊了!连忙转过身看着窗外。
君阑看着浅语,满眼都是欲望,可是被小二一打断也有点不好意思了,想着晚上再继续吧。
走过去从浅语身后抱住她,只觉得也没白白让人低估自己,好歹可以明目张胆抱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了。
浅语看君阑小心翼翼的抱着自己,后背是结实的臂膀,君阑把玩着浅语的柔荑。
极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这女人怎么长的,手都这么好看。”
浅语总忍不住想逗逗他,“要不怎么迷倒你。”
君阑动了动身子,“你别惹我。”
浅语感觉到异物,连忙转动身子,君阑顺势一把将她转过来面向自己。
浅语一下子就跌进君阑的怀里。二人四目相对,君阑忍不住的低头吻了下去,看着她忽闪着蝴蝶一样的睫毛,刚要碰到浅语的嘴。
好死不死又有人敲门……
君阑真是想砍死外边的人,这次不办坏事,亲亲小嘴也不行吗?
开了门是暗一,暗一只觉得一开门一股肃杀之气,下意识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暗一是一个白白净净的奶油小生形象,躲闪着君阑的目光,寻思着君阑是不是认错人了,自己又不是孤狼。
磕磕巴巴的开口,“主,主子,您要的东西我都买回来了,给,给您。”
说完了忙塞到君阑怀里,转身就跑了。
君阑看着浅语又笑成了一朵花一样,笑成了一双月牙眼,好似孩子一样纯真。
不由的心里都软了,算了,能博她一笑也值了。
将包裹扔给浅语,浅语打开,里边是粉状的物质,浅语解释道,“可以做荧光粉,到时候我们不至于迷路。”
东西回来了,君阑亲小嘴的梦也暂时只能放一放了,看着浅语鼓捣着手中的物件,只觉得浅语认真的时候,真真是美极了。
无论男女,认真的时候,都是非常迷人的。
浅语没一会就鼓捣完了,抬头就看见君阑手拄着头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不由的摸了摸脸:“我脸上有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