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暗叫我靠,怪不得她这么护着浪冲,原来以前真的关系不菲,不过这样林南更加好奇起那浪冲的真实身份来了,因为他一个乞丐打扮的家伙怎会得到这位美女掌门的芳心呢,其中一定有什么曲折的事,说不定那浪冲乞丐的身份只是表面上的假象,有可能他也是某门派之主呢?所以念此,林南看向苇欣的双眼看得更加的深了,直看得她一脸的不好意思,只能先端杯喝水以示掩饰内心的羞涩,看来这个苇欣虽然二十来岁了,不过看来她对爱情这方面也是个稚子呢,说不定那浪冲就是她的初恋情人,也不知道现在她们还在恋爱吗,所以这一系列的好奇之心驱使林南更加的想知道答案,所以林南趁她喝水的空当,不免补充了一句:“呵呵,既然韦姑娘承认了,在下倒是想听听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不知能否告之呢,我们可是朋友哦。?八?一中文w1ww.”林南怕她不好意思说,所以故意加了朋友这句话。
很明显林南这句话起到了作用,她当即就恢复过来本色,看来她的镇定工夫的确不错,然后她也微笑着看着林南,对林南说道:“这倒没有什么,现在林公子是我的朋友,我的事说给你听也无妨,不过我想在那之前,林公子能不能告诉我,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现在他人在哪里呢?”看来她现在很想急着找到浪冲,所以说话间那紧张劲又涌了出来,其实现在吊她胃口也吊得差不多了,反正现在都是朋友了,为了能达到无话不谈的地步,所以林南也不瞒她,在她回答林南之前,就将刚才在路上碰到浪冲的全部经过告诉了她,包括一些林南观察上的细节,像浪冲的长相看起来像个干大事的人呀这些。
这一下林南一说完,林南突然现不光是对面的苇欣,就连站在她身后的四个娘们手下都露出了一副相当惊异的模样,那表情就像是看到了一只蚂蚁吞了一只大象一样的惊讶,这一下林南心中倒有些不解了,难道林南说的事情有这么难以令人相信吗,她们居然做出如此夸张的表情。
所以念此,林南看向苇欣,不解的问道:“苇姑娘怎么了,为何如此惊讶呀?”
这一下经林南这么一说,她们就被林南的话拉回了现实中,然后那苇欣马上就露出了一副苦涩的表情,有些无奈的喃喃道:“哎,这么多年了,他还是这个老样子,死性不改。”说毕她看向林南,然后一脸认真的说道:“林公子,你眼光的确没错,他不光是外表不像个乞丐,而他本身就不是乞丐,当然也不是什么算命先生,更不会是小偷,他的确是个干大事的人,不过……”
看来她要说到重点了,所以她一说毕,林南没有插言,只是静静的看着她,让她整理好思绪为林南来解开这个红眼鲛龙的秘密,与此同时,林南心中也在猜测起这个浪冲的身份来,看来他果然不是个等闲之辈啊,这说明林南的眼光的确不赖,一眼便看出他绝对不是一个乞丐这么简单。
这时林南没有再说话了,那苇欣思路一理好,目光也看向天花板,开始边说边回忆起来:“浪冲是我第一个男人,也是我这一生最爱的男人,我们是在黑冰门认识的,我记得那天在后山我们遇到了刺客,我和我的姐妹们都受了伤,那个刺客很厉害,眼看着剑快落下时,浪冲救了我,后来我们一起在后山的池泉住了很长一段时间,不过有一天他突然不辞而别,直到现在快半年了,我都一直没见他,他也没回来找我,我知道他有事要办,所以我一直在打听他的下落。”林南一听像在听一段爱情故事一样,其实林南对这种爱情故事不太感冒的,所以就长话短问道:“那你觉得他有负与你吗?”
她一听,就甜甜一笑道:“这个不会的,而且他虽然不辞而别,但他走的时候跟我说过,他有要事要办,办完事会来找我的,这一点我是相信他的,他这人虽然不修边副,不过说话从来不会失言。”这一点其实林南也相信,林南从那血红色眼睛中用电眼看出他是一个讲信用的人。所以林南想这苇欣没看错,的确是找到了一个好男人,所以林南听言便道:“那祝贺你找到这么一个如意郎君。”这是真心话。
这时她听毕,笑道:“我想林公子想知道的并不是这些吧,而是想知道浪冲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要去做什么大事吧,其实这个告诉你也无妨的。”和聪明人对话就是很省事,这个苇欣很显然是个察颜观色的好手和聪明的女人,一眼便看出林南想知道的答案,看来她这个朋友没交错。
其实要安心查浪冲的事,林南叫妖皇去查也可以查到,不过林南就想从这苇欣口中知道,一是快捷便利,不用花时间,二是可以更加的和她了解,这是朋友间必然的,而且现在林南也很想快点知道这浪冲的事,因为这个红眼鲛龙,给林南的印象实在是很神秘,林南想换个人也会想知道他的身份吧。
所以听毕,林南不由得赞赏似的对苇欣笑了笑,轻言道:“苇姑娘果然聪明过人,其实我是没有恶意的,因为我这人好奇心特重,总觉得这个浪冲很神秘,只是想了解一下他的事情罢了,说到底我和你是朋友,我想和他现在也算是朋友了,虽然只有一面之缘,我觉得他对我的印象还不错。”
这一下她一听,展颜露齿笑得很乐然,然后对林南笑言道:“林公子的心思,我自然是知道了,不过你对浪冲也算有恩,最少帮他解决了酒钱,与我也算是有缘,现在也成为了朋友,所以他的事我可以告诉你的。”说到这,她微微停顿了一下,然后便接道:“不知道公子听说过霸天王吗?”林南一听她说起这个名字,心中一凌,然后有些讶意道:“苇姑娘你说的是灵剑山庄庄主,也就是当今的武林盟主霸天王吗?在下有所耳闻。”这个名字林南以前就听妖皇讲江无牙故事时提起过一次,所以还能记住,虽然没见到过这个人,不知听名字就知道是一个有霸气的人,怪不得能当武林盟主,一想到这名字就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一个胡子大汉,手拿大刀的样子,不过不知道真人会是怎么样的,说不定是个小白脸呢,那就有些对不起霸天王这个名字了,不过不管怎么说,这苇欣突然问起这个名字就一定有古怪,所以林南答完后,就又看向了她。
本来是说起红眼鲛龙,浪冲,她却突然冒一个霸天王出来,的确有口地性,所以林南刚念到此,她马上就说道:“林公子听说过便好,那公子可否知道今年的武林大会吗,还有一月便会开始了。”她这么一说,林南心一凌,难道这浪冲这次要办的事又关系到这武林大会吗?为什么林南会说又,因为最近听到的关于这武林大会的事越来越多了,这可是武林盛宴,所以各方杂七杂八的人都对这个有不同程度的想法,不是想从中捞点什么油水,就想搞破坏,然后做些对自己有益的事。
虽然这次的武林大会这是武林盟主退位重选之宴会,不过林南知道去的人肯定有大部份不是冲着那位置去的,而是有其它目地,虽然武林盟主这个宝位是天下第一油水可以捞的位置,但是并不是每个武林中人,每个门派掌主都有候选名额的,想要成为武林盟主,最少自己的武功和门派在当今天下能站得住脚根,要不然怎么服众,所以有些人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当不了盟主,所以就想从中捞得自己能获得的油水,不过现在提到的这个红眼鲛龙浪冲到底是为了什么口地呢?虽然现在苇欣还没说出浪冲的真正口地,不过现在她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用屁股想都知道这个浪冲所对她说的大事一定是跟这次武林盛宴有关,不过看这苇欣也算个正直之人,林南想她又愿意说出浪冲这次要办的大事,加上浪冲这人林南也用电眼扫视过,觉得他是一个相当豪迈之人,所以林南有些在心中猜测虽然这次浪冲要办的大事或许跟武林大会有关,不过看他们的性格林南想他的这个大事不会是去干什么坏事才对,要不然这苇欣也不会这么坦诚的说出来了,林南看人很准的,林南敢打包票这两人都不算是城府之人,也不能算是有野心之人,所以这浪冲这次做的事一定是有利于大会的事才对,虽然现在林南还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
所以念此,林南只是对苇欣的话淡淡点了点头,然后简洁的说道:“当然知道,这可是江湖武林大事,虽然我只是一个富家少爷,不过我从小就向往江湖生活,对这事自然有所耳闻的。”林南现在的表现就很像一个像蹋入江湖的少年,虽然林南衣着华贵,这一点林南想苇欣也看得出来,其实这一点是林南装出来的,林南如果不装得像对江湖有浓厚兴趣,林南想她也不会这就么就交上自己这个朋友的,因为这个天下江湖与非江湖人士的世界是截然不同的,如果不是同一个世界中,那交谈都有代沟的,现在很显然这个苇欣把林南当成了江湖好友,所以才会对林南无话不说,当然林南也是将她当成了自己在江湖上的重要朋友之一了,何为重要与不重要,对于一些表面上有些来往的人叫狐朋狗友,但对于像这苇欣,肥爷,华倩,叶逍遥等人那样交心,真诚相待,以性命相助的朋友才是真正意义上的重要朋友,所以林南毫不犹豫就将这个苇欣列入了林南的重要朋友一列之中,林南想她也是如此吧。
这时她一听林南说起了武林大会的事,知道林南知道这个大会,就点了点头,其实这也是在她预算之内的事,因为她已经不是将林南看成是普通的纨绔子弟公子少爷了,而是一个有智慧,处事镇定的少侠,所以她一见林南说完后,就接着道:“霸天王其实是浪冲的结拜大哥。”
这一下林南就蒙了,原来他们是这层关系呀,所以念此,林南不禁脱口道:“那照你这么说,那这次浪冲出来就是为了去武林大会帮助霸天王完好的退位吗?”
她听林南说完,又点了点头:“因为这次武林大会事关重大,为防有些人从中捣乱,所以浪冲才会前往处理一些事情,不过表面上虽然他说是去帮助霸天王好好的办完这个武林盛宴,不过他却在半年前就启程了,而且现在还论为乞丐,酒钱都没有,还去偷道中道观的钱来买酒喝,真不知道他究竟在干什么。”说到这里,她似有些气恼的样子,脸也被气得通红,不过照她这么一说倒还真有些道理,按理说这浪冲是跟灵剑山庄庄主,也就是当今的武林盟主是这一层关系,为何连酒钱都没有,所以念此林南不禁问道:“那不会是霸天王和浪冲起了什么冲突吧?”
其实林南这么想也属正常,要不是这样,富可敌国的武林盟主怎会让自己的好兄弟去当乞丐,不过林南这么一说完,那苇欣却莫名的破颜笑了起来,还捂嘴轻笑了一下,便对林南说道:“林公子要这么想也是很平常的,不过其实事情不是这样,这一点我最清楚,浪冲和我还在黑冰门山上生活的时候,霸天王就来过几次,他是一个很豪迈的人,很阔气的人,有王者风度,我看人从来不会错的,他和浪冲是生死之交,而且两人关系情同手足,十多年来从来没有生过对方的气,这一点我是很了解的,不过浪冲这个人却不是个喜欢按常理出牌的人,他经常喜欢我行我素,我想这件事可能是他办完了事的空当间,酒瘾作了吧,他这人也不喜欢外表光艳,就算有钱也不会去买好一点衣服,永远都穿得破破烂烂,对了刚才林公子说他穿的一件灰色的长袍对吗,那件衣服他可穿了好几年了,颜色都洗得有些白了。”林南一听,原来这个是浪冲的性格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