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枝?”
陈逸飞好奇道,立马走到那些柜子面前查看,发现已经拉开的一些柜子里面摆着的确实都是一根条细而短的树枝,而且一个柜子里面就只有一根干树枝,以及许些枯得不成样子的叶。
这些树叶都很小片,加上时间久远,陈逸飞并辨认不出是什么树的树枝。
陈逸飞也试着拉开了几个没有拉开的柜子,果不其然,里面装着的都是一根细而短的干树枝和枯叶。
“这些树枝不会是有什么特殊意义吧,不然怎么会一个柜子只放一根,这明显是特意单独存放的。”陈逸飞猜测道,这样单独存放一根干树枝明显是有意为之,要么是干这事的人闲的,要么就是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陈逸飞一个个拉开这些柜子,拉到最后四行柜子的时候,突然发现柜子是空的,他慢慢都拉开了一个遍,结果发现最后这四行的柜子都是空的。
他又转头看向身后那面墙的柜子,那边是叶梓青,林小仙,施盈盈和蒋彦玲,她们也在搜查那些柜子,此时他发现蒋彦玲已经拉开了那边最后一个柜子。
“蒋彦玲,你那边的柜子里都是树枝吗?有没有空的柜子?”陈逸飞立马问道。
“这边也都是树枝,不过没有空柜子,也是一个柜子装了一根干树枝,不知道用来干嘛的。”蒋彦玲如实说道。
陈逸飞大概数了一下,这里有一面墙有六十四个小柜子,八八排列,一共有九十六柜子装着树枝,还有三十二个空的柜子。
“老陈,想出什么了不?你说这些会不会是什么宝藏的线索?”莫临这时候期待的问道。
“你当这是寻宝电影啊,这里就一墙柜子的树枝,我能看出什么?”陈逸飞有些无语道。
“柜子的角落好像有字。”这时候一旁的陆月欣忽然轻声道。
“嗯?”
“这里。”陆月欣指着其中一个柜子的右下角说道。
陈逸飞和莫林看去,发现那里真的被灰尘遮掩着像是刻的字,陈逸飞立马拿出一张餐纸想要擦干净,谁知道一旁的莫林直接伸出大拇指直接抹了上去,虽然没有彻底抹干净,不过他们已经能看清上面的字了。
“木君圣显贰佰柒拾年”
莫林又抹了左边的那个。
“木君圣显贰佰陆拾柒年”
这时陈逸飞用餐纸抹了右边那个。
“木君圣显贰佰柒拾叁年”
陈逸飞又擦干净几个相邻柜子的字,发现都是相隔三年。
“这些树枝难道是三年放一根的?”莫临猜测道。
“应该是这样。”陈逸飞也觉得这个猜测是对的。
“不过这有什么意义呢?”莫临疑惑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陈逸飞摇了摇头,这里只有这两墙的柜子,实在是分析不出什么来。
“算了,我们再看看其他的地方吧。”陈逸飞见这些柜子实在没有什么好看的。
说着陈逸飞的目光又转向别处,观察着这木屋的厅堂,然后目光锁定在厅堂中间靠墙的地方,那里摆放着一把布满灰尘的太师椅,面朝着大门口。
然后厅堂除了灰尘就再也没有别的东西了。
陈逸飞又看向了左右两边的房间,此时蒋彦玲已经到了左边那间房的门前了,只见她小心意义的扭开了那扇门,然后小心意义地探头看进去,但是没看多久就立马退了出来并且把门关上了。
“这边没啥好看的,应该是之前住这里的人洗澡上厕所的地方。”她有些嫌弃说道。
见她那嫌弃的模样,陈逸飞收起了对那间屋子的好奇心,他可不想参观几十年前别人洗澡上厕所的地方,谁知道那里留下了什么。
这么说就只剩下了右边的那间房了。
“月欣,我想过去看看右边那间房,你要一起来吗?”陈逸飞微笑问道。
“嗯。”陆月欣轻轻点头。
“话说怎么没看见老叶人呢?”陈逸飞突然发现这里叶廷杰和张思思,李珺羽还有其他三个女生不在这里。
“老叶他说对闯都是灰尘的民房没有什么兴趣,就一个人在外面那里看那些花草树木了,那几个学姐女生肯定都在外面陪着他咯,他说到时候那个什么木君圣显庙会有些兴趣进去,这里就算了吧,一看就是民房。”莫临耸了耸肩膀说道。
陈逸飞知道,叶廷杰是有轻微的洁癖的,这间房子的诱惑还没有足够让他能克服洁癖的地步。
说着陈逸飞几人就来到了右边的那扇门前,门没有锁,陈逸飞轻轻推开了房门,扑面而来一股灰尘和腐朽的味道,伸手拂了拂灰尘,陈逸飞几人也看清了这间屋子里面的情景。
“这好像是一间卧室。”紧紧挽着陆月欣胳膊的叶梓青说道。
确实,这是一间卧室。
因为他们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一张小床,上面还整齐的叠着一张厚实的被子和一个枕头,被子和枕头本都应该是青色的,为什么说应该呢?因为已经不知道在这里放了多少年,这被子和枕头早已经被岁月变得污秽不堪了,只得勉强看出它的底色是青色的,也不能完全确定。
床是靠着墙的,有一层床垫,也是青色的,床垫很宽,除了铺满床以外还落在地上,就像是一个帘子,让人看不见床底下的景象。
其次就是床头床尾的地方都有一个柜子,床头的柜子小,床尾的柜子大,和外面的柜子不同,这两个柜子更像是现在家用的床头柜和衣服柜。
“这应该是一个女人的卧室。”这时候施盈盈小声说道。
“嗯?你怎么知道?”陈逸飞好奇问道。
“那个床头柜有只簪子和一把梳子,应该是女人用的。”施盈盈小声道。
陈逸飞抬眼望去,那床头柜的上面还真的有一只簪子和一把梳子,看样子保存得很是完好,不过上面布满了灰尘,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这两样东西几乎和那床头柜的颜色是融为一体,所以陈逸飞进来时一眼没有看出来。
那梳子和簪子静静躺在那床头柜上,平行摆放着的,像是有人细心摆放的一样,它们已经不知道在那里安静等候了多少个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