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子一路抬着进入镇上,这是一条繁华的大街,平日里人来人往。[(八〔(一中文?<[<网w〕w)w).>8}1?z?w.com这帮人气势汹汹凶神恶煞的从大街中央走过,撞翻了路边摊子被摊主臭骂也不正脸回应。
依旧是我行我素往前走,那些追上来要求赔钱的小摊主,被恶人一个猛脚踢了出去。
小摊主们疼的嗷嗷乱叫,坐在地上不依不饶“没天理啊没天理,有人赚翻了我们的东西,老天爷你就不能管管吗?呜呜……”
几个小摊贩哭的稀里哗啦,恶人继续往前走,头也不回一下,甚至还觉着那些人的吼叫声吵烦了自己,一个劲的刮耳朵。
那些小喽啰也是猖狂,竟然对着那些小摊主吐口水。
“你,你们,你们太不像话了!”那些小摊主气的脸都白了,拳头紧握,牙关紧咬,冲上来要跟这些小喽啰干架,谁知道小喽啰三下两下就把他们打趴下。
这之后,小摊主们只能蹲在地上嚎啕大哭,无可奈何的看着这帮人横行霸道。
街上行人开始围拢过来,纷纷指责这些人的无礼,但是这些人依旧是高昂着头,双手叉腰,面不改色他们越是谴责他就越是把头抬得高高。
孙缔一直在轿子里绞尽脑汁寻找逃生的办法,如今听到小摊贩被打,遭到路人谴责知道大好机会来了,不停的大喊救命啊救命啊,引得路人对轿中人的好奇。
“救命啊,救命啊,快来救救我,我是一个无辜的良家女子,这个恶人非要抢我回去。求求你们行行好,救救我!”
轿子里的喊叫声立刻引来更多路人的围观,路人本就对方才一事很不满意,如今听到恶人还强抢民女更加气愤,大家自的围拢过来把他们堵在里头。
但对此,恶人还是不放在眼里,他才不怕什么路人不路人的。
“让开让开,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这个时候官差也过来了,来了五六个官差,各个手里提着大刀,大概是看到前面整条道都被堵了,还有不少围观百姓,所以警觉起来,眉头紧蹙,各个紧握大刀。
人们听到官差来了,才自觉的让开一条道,让他们进去。坐在地上的小摊贩看到官差过来,立刻收起伤痛的心,快跑过去求官差做主。
“大人,你们可要为草民做主啊。草民不过是街边摆摊的,这些人一过来问也不问就把草民的摊打翻,还打了小民。您看看我这张老脸都被打成什么样了。”小摊贩泪眼汪汪的跟官差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官差看了看的确伤的不轻,提着大刀走上前,指着恶人训斥“说你呢!为何打人!还有,轿子里坐着的是谁,你们想干什么!”
孙缔听到官差的声音,立刻喊叫,故意带着哭腔,尽量使自己看上去很可怜“大人,民女本是隔壁县普通的村民。这个恶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闯进我家来要强抢了我。大人,求求你,救救我!”
“可恶,还有没有王法了!”官差刚开口大骂,谁知道恶人并不放在心上反而从袖子里掏出一大叠银票直接甩在官差的脸上。
官差哪里见过这么多的钱,瞬间眼冒金光,目光被钱两深深吸引,赶紧弯腰去捡。
恶人就这样踩着地上的银票从他们身边走过,围观百姓看着寒心,但也知道连官府都不管的事情他们就更加管不着了。未免招惹事端,这些正义满满的平头百姓只能收起正义,默默的低着头走开了。
恶人走出包围圈之后,对着后面还在捡钱的官差喊话“我可是刘大人徒弟的表侄。且不说刘大人曾经在朝堂上的微风,就是我表叔如今也是大官,你们最好不要得罪了我,否则后果自己掂量。”
等轿子走了一段时间之后,忽然停了下来,也不管周围有没有人。恶人直接把孙缔拽了下来,冲其腹部狠狠打去,眼神中也带着浓浓的怒意。
“臭丫头,知道我为什么不给你封上嘴巴吗?不是我忘了,而是故意,我就是想让你看看我的势力有多大。即便今日不绑了你,以我的能力想要找到你简直轻而易举,只不过找你实在费工夫。有人可是花了高价一定要得到你,所以我就懒得费那个时间。可如今看来给你孔出气,你不想要,看来只能把你堵上了。”
恶人打完孙缔之后,直接从身上撕下一块布,然后塞进孙缔嘴里堵住她的嘴,然后又重新扔回轿中,抬着轿子走人。
孙缔被打的吃痛,整个人几乎没力气再反抗,只能乖乖的坐在轿子了,等待身体稍稍恢复之后再想办法离开这里。
轿子一路往前抬,越走竟然越的偏僻,离开主要的大街之后,其他的小巷子就小了很多,来往的人也就没那么多了。轿子一直往前走,就没停过。颠簸之感使得轿帘子一上一下,忽然就某个帘子飘的时候,趁着那个空隙,孙缔的视线王外望居然看到了闻堰的身影。
是他,他怎么会在这种犄角旮旯的地方出现?看他衣着那么华丽,自己所说的身份又那么高贵,却在这种小地方出现,不得不叫人怀疑之前说的是不是假货,又或者他是不是别国派来的奸细。但是有什么办法呢,即便会是虎穴,可现在伸出龙潭也好不到哪里去了。
眼看着人就要走了,孙缔赶紧用身体撞击轿子出响声试图引起闻堰的注意。
强烈的撞击声使得小喽啰们抬轿子都有点不稳,四个人摇来晃去还有点打飘。果然在擦肩而过之际,闻堰真的听到了轿子里的动静,毕竟动静这么大,是个人都好奇里面装的是什么。
闻堰忽然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这帮人。
“快点快点!你们这帮蠢货,小心着抬,老夫人大寿要的长寿鱼可是活蹦乱跳的,若是抬回去死了,我有你们好看!”恶人立刻掩盖过去。
随后小喽啰们快抬着轿子往前,其他紧随其后的小喽啰门也一个接着一个的跟过去,来来往往的人影直接打断了闻堰对轿子的视线,他已经看不到轿子了,也就没再好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