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长老,我不信,你有什么壮举,能比三长老一次弄十个亿还厉害!”
“你快说!”
“如果大家公认你比三长老厉害,那我……我一次性把衣服劝脱光!”
“不过有个前提,我脱光,只能给你一个人看!”
“不然,我就不玩了。”
四长老马风,原本是一个非常爱出风头的人。他之前听王令他们,各自讲述自己得意的事情,荔枝等姑娘听了之后,都一副非常崇拜的样子,不停的鼓掌。
他被激起了男人的好胜心,所以才说出方才那一番话。要陈述自己不为人知的“惊世之举”。
听了荔枝的话,他更是连最后几分理智也丢失了。
荔枝竟然不信他有惊世壮举,如果他真的能说出来,荔枝竟然可以脱光衣服。
而且,是为他一个人脱光衣服。
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种再明确不过的信号了。那就是,荔枝想要跟他近一步亲近。
唯一的契机,就是等他近一步的表明态度。
“就是啊四哥,你是说真的吗?”
“我不相信,你能比三哥一次性搞十个亿还厉害。”
“你倒是说说看?”边年等人,也是一副的难以置信。
马风更加急眼了,他红着眼睛道:“那好!”
“那我就让你们知道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子汉,大丈夫!”
说着,他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大声道:“听着!那是三十年前,那时候,我还没有加入龙隐。”
三十年前,那时候,除了三长老王令刚刚加入了龙隐,其余的几位长老,也都还没有加入。
“四哥,你慢慢说。”
“如果你的故事足够精彩,我连干三杯。”边年激动的说道。
“我也是!”
“我脱光了衣服,陪四长老喝。”荔枝在旁边,不失时机的火上浇油。
马风的表情,冷静了下来。通过他的眼神可以知道,他确实陷入了久远的回忆之中。
“那一年,我才刚刚二十五岁。不过,我在申家做总教头,已经有七年的时间了。”
“也就是说,我从十八岁,就进入了申家,为他们卖命。”
“申家?”边年疑惑的道:“那是怎样的一个家族?”
“竟然能让四哥你心甘情愿为之效劳吗?”
马风冷笑道:“说起申家,那是比辽东崔府,更加庞大的一个家族。他们位于新甘地区,而且是当地第一大家族。”
“新甘地区大家应该知道,由于特殊的气候原因,当地盛产虫草。而我说的这个申家,就是横跨新甘两省,当地最大的虫草商人。”
“那是真正的良田万顷,牛羊遍野。他们的家族财富,已经不能简单的用数字来衡量了。”
边年听的入神,忍不住道:“牧民多豪富,这个我们是知道的。”
“只不过,四哥,你还没说,你是怎么跟这个申家结缘的?”
“你说你二十五岁,就成了他们的护院总教头,那么你是多少岁加入他们的呢?”
马风咬牙道:“十八岁!”
“所以说,我为申家,效力七年!这七年的时间里,我真的是尽心竭力,不惧生死的为他们效劳。”
“我愿意为,真心换真心。没想到,申家,他们太对不住我了!”
“怎么说呢,申家是当地的第一大豪富家族,申公又是当地第一大善人。那一年,我因为跟人争强斗气,被打伤之后,不得不拖着伤残之躯,远走他乡。”
“当时来到偏僻的新甘地区,我饥饿交加,伤病发作,又碰上当地一些地头蛇的欺压,命悬一线。”
“说真的,几位兄弟,当时我真的觉得,我马风要死在一群乞丐的手下。”
“虽然胸中有万千报复,但是这辈子,是不可能实现了。”
“但是谁能想到,天无绝人之路。我在破庙里即将被打死的时候,恰逢当地的豪族申老爷,带着他生病的女儿前去喇嘛庙里祈愿,回来的路上,遇到暴雨,进庙躲避。”
“申老爷和申小姐看到被一众乞丐欺压的奄奄一息的我,心生怜悯,自愿出钱,把我的命买了下来。”
“把我带回家里之后,申老爷花了大价钱,遍请名医,总算是把我从鬼门关给拉了回来。”
“我康复之后,也决心要好好的报答恩人。可是,我衷心的申小姐,却背叛了我!”
弓寒忍不住道:“四哥,你说要好好汇报申家,其实不仅仅是因为申老爷,更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申小姐吧?”
马风也不避讳,梗着脖子道:“对!”
“我就是因为她!到现在我还记得,她叫做申翠兰,当时和她爹一起救我的时候,她才十七岁,比我还小一岁。”
“我愿意为,她之所为我说话,是因为看上了我。没想到,她竟然……只是处于一时的怜悯。”
“她只是可怜我!”
“在她眼中,我跟普通的被欺负的乞丐,并没有什么区别!”
看着马风因为激动,额头青筋暴起、双眼血红的样子,秦天就知道,其实,是马风自作多情了。
人家申小姐愿意替他说话,那是出于本能的同情之心。但是当时的马风,却自认为,是申小姐对他有情了。
这,应该就是悲剧的开始吧。
马风继续说道:“我等了她整整七年!”
“从十八岁,到二十五岁!”
“原本,我是可以等下去的。因为我觉得,只要是真爱,不论等多久,都是值得的。”
“谁知道那一年,那个老不死的申老爷,竟然替申小姐说了一桩婚事。对方不过是个读死书的榆木疙瘩。”
“更过分的是,这样的迂腐书生,申小姐竟然同意了这门婚事。”
“这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兄弟们,你们说,作为爷们,我能不报复吗?”
大家听得入神,八长老弓寒忍不住道:“那自然不能忍。”
“四哥,你是怎么报复的?”
马风冷笑道:“我当时还天真的以为,申小姐原本是不同意这门婚事,只不过是受她父亲的压迫。所以我还在深夜,专门去到她的闺房。”
“我直白的告诉她,我知道她喜欢的是我。跟那个书呆子成婚,不过是受她父亲的压迫。只要她愿意,我可以带她远走高飞。”
“我在申家七年,为的不是酬劳,为的是申小姐的深情。”
“因为我觉得,当初在破庙之中,就是她的慧眼识珠,才给了我重生。”
“兄弟们,那时候,真的是我最纯真的时候。我做了自认为是最勇敢的事情。你们猜怎么着?”
“申小姐竟然对我说,当时她对我只是同情和可怜,她跟那个书呆子,才是一见钟情,是真正的真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