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严重挫伤战士的积极性的你们知不知道,还有,殿南,文东,北凯,方中,泽西,你们也别得意得太早,当你们的剩余价值也被榨干之后,以后的你们就是现在的我们,知道吗。”
北淼带着几人转身就走。
“给我上,把他们拿下。”范坚道。
“找死。”
四人默契十足,同时回头,你一拳我一脚,直接把十几个特警撂倒。
“反了,反了,居然敢袭警,给我开枪,灭了他们。”聂文道。
咔嚓!咔嚓!咔嚓!
周边陆续传来子弹上膛的声音。
“怎么,孽畜,你这是想杀人灭口,夺人财物,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要知道,现在可是法治社会,像你这样强抢普通百姓财物的,不知道要判多少年呢?”
“你,你血口喷人,污我清白。”
“怎么了,我说错了吗?你们现在的行为不就是这样吗,谈不拢就要使用武力抢夺我手上的光影石,还道德绑架我。”
这时,门突然开了,炘南和东杉穿着病号服走了进来。
“系统,查看李炘南和东杉的属性。”
“叮!李炘南目前的实力为王阶后期。”
【姓名:李炘南
火之血脉:85%
体能:750
意能:750】
“叮!”
【姓名:东杉
木之血脉:57%
体能:230
意能:230】
我去,炘南不愧是住院战神,有主角光环,这不比殿南强多了,这体能,意能和血脉,比安迷修还高,这合理吗?
“炘南,东杉,你们怎么来了,你们的伤还没好吧。”美真关切问道。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既然决定了要替换召唤人,那你们也应该告诉我们一下吧。”东杉道。
“没错,要不是北淼打电话告诉我们,我们还全然蒙在鼓里,大家都这么熟了,有什么话都可以直说,不用再这么绕圈子了。”炘南道。
“炘南,东杉。”
“好,那我现在就告诉你们”,范坚打断美真的话,“你们两个作为铠甲召唤人,却屡战屡败,拿着政府的工资,却没有铠甲勇士应有的表现,到现在,连一只异能兽都没有封印,要你们有何用。
所以,我宣布,剥夺你们两个作为铠甲勇士的权利,组织已经不需要你们两个了,你们两个马上把召唤器交出来,然后该干嘛干嘛去吧。”
范坚冷漠且无情的话深深刺痛我炘南和北淼的心,原来自己长久以来,就是在为了这样的人打工。
“也就是说,我们再也没有利用价值了。”东杉道。
“没错。”范坚毫不犹豫地说道。
“好,如果非要有一个人受伤的话,那我宁愿那个人是我,因为,我体会过那种失去的感觉。
既然炎龙铠甲已经找到了新的召唤人,那么,我也就可以安心准备我的全国钢琴大赛了,我愿意把炎龙铠甲召唤人的位置让出来。
我相信,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保持联系,意见不合时,最适合说这句话。”
说完,掏出炎龙召唤器和炎龙晶片,放在桌子上。
“嗯,你叫李炘南是吧,不错,我欣赏你,钢琴弹得也不错。”
“多谢领导了,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告辞了。”
炘南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实验室。
“哼,卸磨杀驴,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现如今,狡兔尚未死,走狗便被烹,飞鸟尚未尽,良弓便被藏。
当初只有一个铠甲勇士,让炘南为你们卖命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说他没用呢。
如此领导,不要也罢,正义,正义是什么,正义只不过是政客手中的棋子,是他们做的那些为自己谋取利益的事的遮羞布。
正义只不过是那些胜利者说的冠冕堂皇的话,如果你是输家,那就没什么正义可言。
我可以把光影石交出来,希望,我们的新召唤人不要让市民失望。”
说完,把三颗光影石放在桌子上,带着其余三人离开了实验室。
“哼,算你识相,不然的话,非要让你吃点苦头。”
后面传来聂文的声音。
“你呢?就剩你了,东杉,给彼此都留一点体面吧。”
“我,好吧,我也离开。”东杉恋恋不舍地看了看召唤器,然后把风鹰召唤器和风鹰晶片放在桌子上,落寞地离开了。
“老大,我真的忍不了了,现在就把异能兽派过来吧,把这群衣冠禽兽都干掉。”刚上车,丑将就迫不及待道。
要不是北淼不让他动手,刚刚在实验室里他就想发作了。
“放心吧,虽然我对于自己是否拥有erp组织不在意,但是,要不要是我自己的事,这群家伙敢主动来惹我,这口气,我咽不下。
救过我的人,无论到什么时候,我都一定会把人情还给他,可害过我的人,他们一个也别想逃,无论他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一定会找到他。
你们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叫欲令其灭亡,就必须先使其疯狂。
先让他们得到铠甲,然后我们再干掉他们,让他们身败名裂,那样才过瘾嘛。
走,我们回基地,好好计划一下,先款待款待这群新的铠甲勇士,之后,再干掉那群官僚。”
“是。”
“等等,你们先在车上等一会儿,我去找个人。”
北淼一个人下车,走到东杉身边,手放在东杉背上。
“兄弟,想什么呢?”
“北淼,今天谢谢你了,告诉我们这个消息,要不然我们还什么都不知道,被人当成傻子。”
“没什么,这群混蛋,做的就不是人事,是个正常人都看不下去,我只是打抱不平,做了我该做的事罢了。”
“北淼,我可以跟你聊聊吗?”
“只要你愿意,当然可以了。”
“也许我很小的时候,的确是个孤儿,这点没错,但是,自从孤儿院着火之后,我就搬到了我叔叔家,几个叔叔婶婶都不喜欢我,我一直被送来送去,后来,爷爷突然出现了,我是被爷爷抚养长大的。
据说爷爷年轻的时候几乎常年在外,等到年迈的时候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