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好歹也得先注意一下我啊,我可是在她们前面的啊,兰斯洛特卿。”羽枫挥舞了一下纯洁骑士之剑,看着兰斯洛特,道。
兰斯洛特嘶吼一声,毫不犹豫的直接朝着羽枫冲来。
“什么?!”
莉莉听见羽枫的话语后,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兰斯洛特。
“兰斯洛特……卿?”
“他不是caster吗?怎么还会近战?”迪尔姆德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羽枫。
伊斯坎达尔摸着下巴,看着兰斯洛特跟莉莉两人:“有点意思,小子,这兰斯洛特是个什么来头?看那saber听见这名字的时候一脸的不敢相信。”
韦伯一脸无奈的为伊斯坎达尔讲解起来。
“原来如此吗?那那家伙认识这个berserker,也就是说是跟这两个一个时代的?”
“看起来是这样的,不过我在想他不是caster吗?怎么能力数值跟saber一样?”韦伯显的有些难以理解羽枫的能力数值。
轰!
“舞弥,准备好随时支援avenger的准备。”卫宫切嗣趴在一处角落,用狙击枪看着正在缠斗着的两人。
“收到。”耳机那头传来舞弥冷漠的声音。
轰隆!
兰斯洛特被羽枫几招击飞,靠着手中的武器才勉强停下。
兰斯洛特握着从旁边强行扯下来的钢管,沉默不语的看着羽枫。
“怎么?还打算打?你可是打不过我的。”羽枫拿着手中的纯洁骑士之剑,道。
兰斯洛特紧紧的盯着羽枫许久,最终才不甘心的灵体化退出当下的战场。
“如何,两位,还要继续打吗?”羽枫看向场上所剩下的最后两位从者。
伊斯坎达尔否认:“不,不打,我倒是有一两个问题想问问你。”
“问吧。”
伊斯坎达尔直言不讳的看着羽枫:“小哥,你的真名能告诉我吗?你的职介又是什么?”
羽枫一愣,似是没想到伊斯坎达尔会问出这样的话语。
韦伯在旁边慌忙的道:“rider,你这个笨蛋!你在干什么啊!哪有这么问别人真名和职介的啊!”
“真是……我对你可真是无语了啊,征服王。”
“我的真名是潘塔莱昂,不过我更希望你能叫我羽枫,职介嘛,总之不是caster就是了。”
伊斯坎达尔闻言,大笑出声,看着羽枫:“潘塔莱昂?是吗?我记住这个名字了!”
韦伯也是不可置信的看着羽枫,韦伯还从来没有见过真的有人能在别人的询问下说出自己的真名的,除了刚才的那个金闪闪。
“怎么样,小子,你知道他是谁吗?”
韦伯在旁边努力的会议着脑海之中的记忆:“潘塔莱昂……潘塔莱昂……”
“我有点印象,好像是亚瑟王时代的人物,我得回去翻翻史书才行。”
“那么我们就先走了!”
“各位,在下次见面时,可要让我热血沸腾啊!”
“小子,你也来说几句帅气的台词吧。”
韦伯探出一个小小的脑袋,看着肯尼斯所在的仓库顶:“肯斯尼讲师,等到下次再见面的时候,我肯定不会是这副模样了,等到再次见面的时候,我肯定会让你,刮目相看的!”
“哼,韦伯同学,我等着。”
最后,在征服王的爽朗笑声与韦伯的大叫之下,征服王驾着战车离开了这个地方。
迪尔姆德看着羽枫:“是…羽枫对吧?我的主君邀请你去一叙。”
羽枫看了眼莉莉跟爱丽丝菲尔,递去了一个安抚的眼神。
“我一会就回来,相信时钟塔来的人是不会为难我的,再说了,我的实力摆在这,即便是他们想要为难我,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羽君,请小心一点。”爱丽丝菲尔说着。
羽枫跟着迪尔姆德离开了这里。
而在羽枫离开后,卫宫切嗣从旁边走了出来,同时还有舞弥。
“这一次圣杯战争,我们有了两个劲敌。”卫宫切嗣眼神凝重的说着。
“羽枫,是吧?这个名为潘塔莱昂的名字,我曾经听闻过。”
“作为亚瑟王麾下最骁勇善战的骑士,为何你会打断我与亚瑟之间的战斗?”迪尔姆德问道。
羽枫耸耸肩:“谁知道呢,可能是我的职介在作祟吧,现在的我,可没有身为骑士的那种精神。”
迪尔姆德怀疑的看了眼羽枫。
迪尔姆德将羽枫带到了一处昂贵饭店的高层房间之中,而肯尼斯此刻就在其中等待着羽枫的到来。
“吾之主君,我将人带来了。”
肯尼斯从柔软的沙发上起身,看向了羽枫。
“真是,你这家伙,真是意外呢。”
肯尼斯走到了羽枫身前,仔细的看着羽枫的面容。
“除了发色不一样之外,眼神,面容,都跟两仪家的那小子一模一样,你这家伙,到底是个什么身份?”
两仪家?
羽枫心中默默记下了肯尼斯的话语。
“埃尔梅罗君主叫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这么一句话?”
在羽枫的提醒下,肯尼斯才回过神来,将一张羊皮纸扔向了羽枫。
“自我强制证文?你打算干什么?”
“你先看看上面的内容再说吧。”
羽枫看向了羊皮纸。
“束缚术式·对象——羽枫,以羽枫的魔术刻印起誓,以达成下述条件为前提,契约将成为戒律,毫无例外地束缚住对象。
誓约:骑士潘塔莱昂、魔术师羽枫,在第四次圣杯战争进行中须得保护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奇博尔德以及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二人,在第四次圣杯战争结束后此誓约作废。
条件:此后埃尔梅罗家将同意魔术师羽枫提出的任意十件事情且必会实现。
此自我强制证文由两仪?所制作,在魔术师羽枫拿到此物后即刻生效。”
羽枫茫然的抬起头,看向肯尼斯:“你这家伙算计我?”
肯尼斯眉头一皱:“这对于埃尔梅罗家族来你不知道意味着什么吗?算计你是什么意思?”
羽枫露出一抹不明的笑容:“还我什么意思,对我而言是很有用,但你也没经过我同意就让这证文生效了,这对我而言也是一种束缚,你看看。”
肯尼斯接过自我强制证文,看清了下面的字后,微微皱眉:“在此之前并没有出现过这一行字,这是在你拿到手后忽然出现的,这并不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