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到许大茂被自己唬住以后,立刻加了把火:
“不相信也没关系,你只需要在这等着,等着,待会儿咱们厂里那帮老娘们来了,把你的衣服扒了,审一审你。”
“我再把那小姑娘喊过来,到时候大家五花大绑,再把你送到轧钢厂外面游街,那我这口气就算是出去了!”
在场的三人何雨柱嘴里说的这口气是啥意思。
原来昨天何雨柱让秦淮茹把她的表妹介绍给自己,没想到秦淮茹带着表妹秦京茹绕路去看了轧钢厂放的电影。
当时正在放电影的许大茂一看秦淮茹带着一个十分水灵的小姑娘来看电影,一打听竟然是准备介绍给傻柱的。
作为何雨柱的死对头,许大茂哪里能让何雨柱如愿娶到这么水灵的小姑娘。
他三两句话的功夫,就把秦京茹这刚刚步入社会的小姑娘忽悠害怕了。
何雨柱这场相亲,连对方的面都没见到,就直接被许大茂给搅黄了。
何雨柱虽然叫傻柱,但是他又不是真的傻,不生气才怪了!
不过现在相亲已经被许大茂这孙子给搅黄了,何雨柱就想听许大茂自己一声爷爷,出出这口恶气。
时间一点点过去,许大茂感觉越来越焦急。
刚刚何雨柱如果说的是假的还好,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待会儿轧钢厂里的那帮老娘们赶来了,不得把自己活剥了!
“哥……柱哥,快把我放了吧!”
何雨柱站起身来,知道这事成了,许大茂已经开始服软了,他冲着马壮得意的笑了笑,接着又白了许大茂一眼:
“什么叫哥呀?”
“快点叫!!”
许大茂眼睛一闭,一咬牙。
“爷爷!”
何雨柱装作听不见:
“说什么,声音大点?”
许大茂眉头一皱:
“爷爷,傻柱爷爷,你快放了我吧!”
何雨柱嘿嘿一笑:
“光喊我可不行!这旁边还有一位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站过来的马壮。
马壮站在他面前勾了勾下巴,示意他抓紧。
许大茂看见马壮就恨得牙痒痒,现在让他叫爷爷,更是感觉受到了莫大的屈辱。
马壮推开厨房的窗户:
“你不叫我可喊人啊!”
“待会儿真把人喊来了,你叫爷爷也没用了啊!”
许大茂两眼透红,从牙缝里蹦出来两个字:
“爷爷……”
马壮把手放在耳朵旁:
“许大茂你是不是没吃饭啊?怎么说话声音这么小?”
许大茂扯着嗓子喊道:
“傻柱爷爷,马壮爷爷,放了我吧!!”
何雨柱看了一眼马壮,嘿嘿一笑,感觉自己心里的那口气终于出了。
“好孩子,你看你早就不就完了!”
接着他在许大茂的哀求下,解开了绳索,在解开绳索的过程中,何雨柱接着出声损许大茂:
“真的,你要不是碰见我,你现在可能就在监狱里呆着了。”
“我真的是为你好!”
许大茂站起身来一声不吭,从旁边的架子上摸起自己的棉裤。
他把棉裤在身上套了半天,突然发问:
“我裤衩呢?”
何雨柱装模作样的在地上看了一下,接着摇了摇头:
“哎呦!这我可真不知道!估摸着是被你丢在厂子外面了吧!”
许大茂自知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他不再多说,直接不穿裤衩就套上了棉裤。
许大茂一套上棉裤立刻就变了脸,指着何雨柱和马壮骂道:
“傻柱,你就是一傻猪?”
“还有你,大壮子,你们等着吧!我要是不报复回来,我誓不为人。”
马壮笑眯眯的看着许大茂咬牙切齿的样子:
“行,乖孙子,我等着呢!”
许大茂还想再说狠话,何雨柱抬手提起切菜板上的大菜刀:
“我这就煽了你信不信。”
许大茂一看苗头不对,吓的转头就跑。
等许大茂跑远了,何雨柱笑嘻嘻的转头对着马壮说道:
“没裤衩,看他回家怎么交代!”
马壮随手掰下桌子上放着的一块萝卜,塞到嘴里:
“傻柱,你把他裤衩扔哪去了?”
何雨柱一看马壮这似笑非笑的表情,有些惊讶。
“你刚才没信啊?”
马壮乐了,他看过电视剧,知道剧情,当然不相信了。
只不过他不能说出来,于是换了个说法。
“我是二流子,我又不傻,他许大茂真要是在围墙外调戏了人家小姑娘,现在早就被保卫处抓走了,哪里还会躺在这里叫我们爷爷呢!”
何雨柱竖起一根大拇指:
“没看出来大壮子你还挺聪明!”
何雨柱一边说着,一边抄起地上放着的烧火棍,从一个案板的下面挑出了一个花白相间的裤衩:
“诺,他的这花裤衩在这儿呢。”
“他截胡我的相亲,我让他穿不了裤衩!”
何雨柱一边说着,一边要把这花裤衩往炉灶里面塞。
马壮赶忙伸手制止,他来到这是工厂食堂的目标,就是这条花裤衩:
“傻柱,别着急把他这花裤衩烧了。”
何雨柱停顿了一下:
“干啥?”
马壮咬了一口手中没吃完的萝卜根:
“这孙子刚刚不是说要报复我嘛,你把裤衩给我,我有办法整治他。”
何雨柱脸上露出一丝我懂你的笑容,隔着半空,用烧火棍把裤衩扔到了马壮脚边。
马壮地上捡起一个破旧的口袋片,把这裤衩包起,卷成一团拿在手里。
接着他随便和何雨柱插科打诨了几句,就借故走出了食堂。
马壮走出食堂以后,没往别处去,对准许大茂家门口就跑了过去。
这裤衩要是让何雨柱给烧了,接下来不光他要被罚扫一个月的院子,而且刚刚忽悠许大茂的事情也得被翻转出来。
现在裤衩在马壮手里,他有的是办法再整治许大茂!
马壮拿着裤衩,先绕着整个轧钢厂走了一圈,熟悉了一下接下来要工作的环境。
然后才晃晃悠悠的朝着四合院的方向走去。
此时许大茂刚躺在床上想要睡觉,就被从外面走过来的娄晓娥给骂醒了:
“天天就知道喝酒,喝的烂醉!这衣服裤子也扔的到处都是!”
“衣服裤子上全是讨人嫌的酒味儿!”
娄晓娥一边说着,一边捡起地上许大茂中的棉裤,就准备拿到外面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