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已修改,请大家放心看,给大家造成的困扰,再一次的说声抱歉。八一?中文网w=w≤w≤.≠8≤1≠z≠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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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错愕之后,陈耕很快想明白了,虽然这个群体的名声不怎么好听,但必须要承认的一点是:这个群体的绝大多数人的素质还是不错的,最起码是在面对的人是她们管不着、同时对方也不是平头百姓的时候。
这倒不是陈耕有意吹捧这些人,基层官员的素质我们不说,但就厅局级以上领导而言,他们最起码也是大专学历出身,本科学历的也比比皆是,学历、能力和见识在这里摆着,他们找个大字不识一箩筐的蠢妇作为自己的人生伴侣也不可能不是?符合他们对自己人生伴侣要求的女性,必然是有一定的素质和学历的。
当然学历不能和素质划上等号,也不代表她们不会随着自己丈夫的职务的升高而嚣张跋扈,必须要承认的是,仗着自己的丈夫是官员而目空一切的官太太不但有,而且绝对数量不算少,但放到整个群体里面比较的话,这个比例其实很小,绝大多数还是有点素质、眼界和分辨能力的,比如陈耕,他年纪轻轻的却没有被人给顶下去,依旧能够成为考察团当中的一员,这本身其实已经很能说明一些问题了,只要这个女人自己不是蠢到了家,她就不会蠢到以为陈耕没什么背景,可以对他颐指气使。
想通了这些,陈耕对自己之前的想法觉得有些好笑:看来自己也是被个别官太太做过的一些蠢事形成了太深刻的固有印象,以至于总会自觉不自觉的江官太太们就是嚣张跋扈的蠢妇的代名词,却忘记了他们既然都已经站在这么高的位置上了,怎么可能连这点察言观色、分辨利弊得失的能力都没有?
在陈耕帮自己安置好行李之后,这位有点胖金女士不但客气的塞给陈耕两个苹果,还热情的招呼陈耕挨着她坐:“陈耕同志,我听顾团长是这么叫你的,没错吧?”
“金姐您记性真好。我是叫陈耕。”陈耕小小的恭维了对方一句。
大概是很少有这么年轻帅气的小伙子称呼自己姐姐,金女士脸上立刻笑开了花,下意识的抹了把自己的脸,对陈耕的称呼也从“陈耕同志”变成了“小陈”。然后坦然的受了陈耕这个“姐姐”的称呼:“哎呀,小陈你真会说话,那姐姐就不客气了。”
“您千万别跟我客气……”
聊了没几句,金女士就一脸八卦的向陈耕问道:“小陈,你是哪个单位的?”
对于女人的八卦陈耕早有预料。他老老实实的道:“我是华东军区的。”
“华东军区的?”金女士有点惊讶:“这不是去德国考察吗?你怎么……”
大概是自己也觉得这番话有点不太妥当,话刚一出口,金女士立刻就有些不好意思的对陈耕道:“不是姐对你们华东军区有什么看法,不过你们华东军区和这次的技术引进似乎不怎么搭界?”
“您说的是,”陈耕点点头,倒是没有生气的样子,解释道:“大概是因为我是学动机的,又懂一些德语吧,所以领导让我来帮忙。”
考虑到如果说自己学的是“汽车工程”的话说不定还要给对方解释一下“汽车工程”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陈耕果断给自己修改了专业——其实严格说起来陈耕说的也不算错。在华清大学汽车工程系本就有《内燃机设计》这一门课程。
果然,陈耕这话一出口,金女士的表情立刻释然,她也觉得陈耕能够出现在这里的理由大致就是因为他懂动机和德语,能同时懂这两个的人跟着代表团一起来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下一刻,她两眼放光的问道:“那你会不会英语?”
陈耕谦虚的道:“还凑合吧,大学里有这门课程……”
“德语和英语你都会?”金女士越惊讶了:“小陈,你是哪个学校毕业的啊?”
待到她知道陈耕竟然是华清大学的高材生之后,惊讶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一个华清大学的高材生,毕业后没有选择留在都。反而选择了下基层?这实在是乎了她的想象,甚至心里隐隐的觉得可惜:小伙子一表人才,本事也不错,如果当初留在了都。倒是和自己的女儿挺般配的,可惜了……
就像是不管什么年龄阶段的男人都对年轻漂亮的美女感兴趣、每当周围出现年轻漂亮的美女时周围的男人的雄性荷尔蒙都会急剧飙升一样,不管什么年龄阶段的女人也同样对年轻帅气的帅哥欲罢不能,陈耕在这群中年官太太们当中出现的后果,就和一群中年男人出现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的结果一样,空气中都弥漫着荷尔蒙的味道。还没等金女士和陈耕聊多长时间,周围其他的官太太们就再也忍不住了,也纷纷加入了进来。
直接后果就是去掉中间休息和转机的时间,直到飞机降落在腓特烈港机场的时候,陈耕觉得如果飞机再晚半个小时,说不定自己就要崩溃了:都说2个女人顶1ooo只鸭子,这1o多个女人凑在一起,陈耕觉得自己至少遇上了1oooo只鸭子。
陈耕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但显然整个考察团的其他人不这么看,看到领导夫人们对陈耕如此的青眼有加,有好几位领导夫人都表露出了招婿的意思,代表团的几位自认“年轻有为”的家伙眼睛都红了:为什么不是我?凭什么不是我?凭什么就是那小子?
他们太清楚这些官太太的能量了,若是自己能够以这些官太太打好关系,这是一笔多大的财富?
但陈耕显然不这么想,他现在就想要好好休息一下,给自己的耳朵放个假,以至于当他下了飞机,看到有人举着写着自己名字的牌子的时候,第一时间不是感到奇怪,而是从心底里由衷的冒出一种“老子终于解脱了!”的想法。
“陈耕同志,对方是找你的?”看到对面纸牌上“中国海洲陈耕”那6个写的歪歪扭扭、但绝对能够让人看明白的汉字。顾新宇有些惊讶的问道。
“应该是吧,”陈耕不很确定的样子,实际上他心里十分确定这就是找自己的:“如果咱们这趟航班上没有第二个来自海洲、也叫陈耕的家伙的话,我想应该就是找我的了。”
“这个……”顾新宇一时间有些拿不到主意。是否同意让陈耕与对方接触一下,关键是自己之前并没有接到消息说陈耕下了飞机会有人来接啊。
但好不容易有了一个摆脱1oooo只鸭子的机会,陈耕怎么可能放过?见顾新宇还在犹豫,他立刻道:“应该是我们这次的合作伙伴。”
陈耕这话一出口,顾新宇立刻没话说了。他是知道陈耕来德国,除了去mtu考察之外还有其他的任务的,只好无奈的点头道:“那你过去吧,”说完,犹自不放心的叮嘱道:“快去快回,注意纪律。”
陈耕点点头,快步走到那个举着牌子、有6o多岁,头花白但精神却极其健旺的老人面前,客气的道:“先生你好,我就是陈耕。请问您是不是伯恩斯·金德勒先生?”
除了斯文—克里斯蒂安·金德勒的父亲伯恩斯·金德勒之外,陈耕不认为还会有第二个这个年纪的人来机场接自己,虽然伯恩斯·金德勒出现在这里也的确让陈耕感觉有些奇怪。
“没错,我就是伯恩斯·金德勒,克里斯蒂安的父亲,”伯恩斯·金德勒,也就是斯文—克里斯蒂安·金德勒的父亲老金德勒,有些惊讶的打量着陈耕一番,却显然并没有对陈耕辨识出了自己的身份而觉得意外的,微笑着向陈耕伸出手道:“很高兴认识你。你看起来真的很年轻,比克里斯蒂安说的还要年轻,另外我的说,你的德语说的很好。比很多我认识的华人说的还好。”
“谢谢您的夸奖,”这是一个很开朗有趣的德国老头,陈耕对伯恩斯·金德勒的感觉大好,看来今后和他打交道不会是一件痛苦的事了,这让陈耕感觉很欣慰,同时他又觉得有些奇怪:“您怎么来这里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伯恩斯·金德勒和斯文—克里斯蒂安·金德勒都住在下萨克森州,距离腓特烈港所在的巴登符腾堡州还有一段不短的距离,按照之前商量好的,陈耕忙完在mtu公司考察的事情之后去下萨克森州与老金德勒会面,但现在伯恩斯·金德勒竟然就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在巴登符腾堡州腓特烈港机场,这多少会让人感觉有些奇怪。
伯恩斯·金德勒解释道:“你是克里斯蒂安的朋友,也是他的合作伙伴,我当然要来看看你,”望着陈耕,伯恩斯·金德勒认真的道:“克里斯蒂安和我说了你对他的帮助,小伙子,克里斯蒂安是我唯一的儿子,身为一名父亲,我非常感谢你为克里斯蒂安做的一切,另外听说你们要去mtu公司?很巧,我有几个老朋友也在mtu工作。”
说完,伯恩斯·金德勒冲陈耕眨了眨眼。
老金德勒竟然是来帮自己的忙的?!陈耕有些吃惊,他怎么想也没想到竟然会是这么一个答案。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看着陈耕吃惊的样子,伯恩斯·金德勒认真的道:“小伙子,我能帮你一些忙,但更多的事情还是要靠你自己,你明白吗?”
“我明白。”
陈耕用力的点头:老金德勒是在用这种方式向自己表示谢意,而且陈耕相信他付出的代价不会小,但无论如何,如果有个mtu公司内部的人士来帮自己一把,对于自己这次的考核行动的帮助都是巨大的,甚至说不定会在关键时刻起到扭转乾坤的作用。
望着伯恩斯·金德勒,陈耕感激的道:“无论如何我都非常感激您所做的一起,谢谢你。”
“不用客气,”老头儿笑的很开心:“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帮我找到了人生的意义,能够在我的后半生和bmr71打交道,这是我最幸福的事,否则我还不知道这后半生要怎么度过,知道吗?在知道你和克里斯蒂安要做的事情之后,我觉得自己似乎再次回到了年轻的年代,浑身都充满了活力。”
好吧,这又是德国人该死的臭毛病,明明是长江75o,他非得说那是bmr71……的复刻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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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和伯恩斯·金德勒聊了片刻,陈耕赶紧回到考察团这边。
虽然只有不到5分钟,可不好意思凑过去听陈耕和那个德国老头说了些什么呃顾新宇,早就等的心焦不已,现在陈耕过来了,不等他开口顾新宇就迫不及待的道:“陈耕同志,这位德国老先生是谁?”
“他是现在正在帮我们调试化油器生产设备的狼堡动机设计师斯文—克里斯蒂安·金德勒先生的父亲:伯恩斯·金德勒,这次与mtu会谈结束之后,我留在德国的工作主要就是与他对接,”介绍完伯恩斯·金德勒的身份,不等顾新宇开口,陈耕跟着补充道:“另外,伯恩斯·金德勒先生在mtu公司有几位老朋友,他刚刚表示愿意在力所能及范围内给我们提供一些帮助。”
顾新宇一肚子的话瞬间再也说不出来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兴奋:“你说这位……”
“金德勒先生,”陈耕立刻道:“伯恩斯,·金德勒。”
“对,就是这位伯恩斯·金德勒先生,你说他愿意给我们在mtu的考察提供一些帮助?”“帮助”这两个字顾新宇咬得很重,显然顾新宇还有些其他的想法。
“没错,”陈耕点点头,他能想到顾新宇为什么会有这么一问,所以陈耕善意的提醒着顾新宇:“不过伯恩斯·金德勒先生也说了,只能是他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的、不会让他的朋友为难、同时又不违反法律、不违反职业道德的,出这个范围就爱莫能助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