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朋友有多麻烦,两世为人的江淮当然懂。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网上的段子那么多那么真,都是网友的血泪教训啊。
但这话从血气方刚的帅小伙文少爷嘴里说起来,怎么都有点违和。
青春期男生不谈恋爱不找女朋友,他是想干嘛?不会真叫米雪儿那小腐女说对了吧?细思极恐!
面对江淮审视的目光,文睿一下子炸了。
“喂你什么眼神?告诉你,本少爷正常得很!我就是洁身自好不行吗?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江淮眼神更古怪了,这次却是佩服的。
原来小伙伴里埋伏着一枚高段位风流种子,失敬失敬!
“啊啊啊,气得老子说都不会话了!”
意识到自己口误的文小少爷炸毛了,伸胳膊别住江淮脖子就是一阵勒!
“叫你笑话我,叫你不帮我,还连累我被妹子误会,说,帮不帮我?”
江淮没防备被他偷袭个正着,忙笑着投降:
“行行,我帮你看看。你先放手,大热天的出一身汗,腻不腻歪?”
门口突然响起两声敲门声,江淮俩人头皮发麻,惊恐地对视一眼,暗叫一声不是吧,不约而同地分开彼此,一脸正经地坐好。
陈国忠见吓到俩孩子,轻咳一声说:
“我就来问点事,那个,你们别闹得太过火,江淮胳膊才好。”
原来不是小腐女啊,江淮俩人不约而同松口气。
文睿郑重点头,字正腔圆说:
“姥爷你放心,我知道分寸。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陈国忠带上门进来,手里提着台小型仪器。
“就那什么,你不是说江淮会画符吗,我就问问,要用什么样的纸笔。顺便再给他胳膊简单拍个片子。”
江淮配合地做检查,随口说:
“您别听他胡说,画符这种不科学的东西不能信。”
文睿一撇嘴,拆台:
“你一算命的,跟人讲科学?你肯定会!别想蒙我,小爷我精明着呢!”
江淮老神在在坐着,这点程度的攻击,以他的脸皮厚度,完全挡得住。
陈国忠没理会儿俩小孩斗嘴,认真观察显示器,还叫江淮过来看:
“骨头愈合得不错,没有裂纹没有错位没有增生,挺好。”
他上下打量江淮,目光中满是探究:
“你这自体愈合能力是挺强,不知道对别人有没有效果。”
当奶妈?他没兴趣!
江淮一脸无辜装傻充愣:
“不知道啊,我也才刚开蒙,还什么都不懂呢。”
他还是个宝宝!
陈国忠一笑带过,关了仪器认真问江淮:
“你对这边的事情有什么看法?”
江淮听他说起正事,也端正态度回答:
“我觉挺不错。”
陈国忠一愣,他想问的可不是这个。
“还在研制中。”
文睿插了句嘴:
“不会就我舅他们研究所接的这活儿吧?江淮他妈跟我舅一单位,行业大牛。”
江淮愣了下,还真没想过这些。
文睿活跃的思维已经又发散开了,一惊一乍地说:
“卧槽,美人鱼入侵过研究所!”
江淮惊奇地看着侃侃而谈的小伙伴。这阴谋论的水平比他强啊,不愧是政客后代,想问题的角度就是不一样。
“也不能这么说吧?要真有人故意搞破坏,他花这么大本钱,干嘛不搞得大一点?”
文睿一拨楞脑袋,振振有词反驳:
“你傻啊?市中心是人多,可监控也多,暴露的危险也高,事后不好脱身。”
“lc区这边就不一样,被发现的可能小,当然选择更安全隐蔽一点的方案。”
江淮无语,这还越说越像真事了。
陈国忠安静听着,等俩人告一段落。
江淮暗暗翻个白眼,心说您搁我这儿装什么呢,院子那片菜地已经泄漏您的底了。
“不,我不这样认为。”
他顿了顿,干脆挑明了说:
“那股煞气,跟我这房子原本积存的煞气同出一源,院子周围也有;那些生长得格外高大茂盛的植物,以及个头颜色都有细微变化的蜜蜂蝴蝶等等,身边同样笼罩着相似的煞气。”
他又转向文睿,强调:
“包括那家花店也是一样。”
陈国忠浓眉一挑,默认了。
“你这望气的本事倒是不错。那你能寻到这煞气的源头吗?有没有办法祛除破解?你真的不会画符?”
文睿也目光炯炯地看过来。
江淮眨巴下眼,沉吟着不好拿捏话里的分寸:
“只能说,我只有很小很小的把握,我目前的实力实在太低了。”
陈国忠理解地点点头,目光中隐约透着点失望,却仍保持希望问道:
“所以说,你压根不怕这煞气,它侵蚀不了你对不对?我刚才就觉得这屋子有哪不对,出去才想起来,是屋子里的呃,煞气,没了。肯定被你驱散的对吧?”
文睿抢着点头,思维又跳前一步:
“所以说煞气根本奈何不了我们!”
江淮点头,承认。
这逻辑,没毛病,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陈国忠脸色更好看了些,认真发出邀约:
“江淮,我虽然测不出你的超能具体是什么,但仅凭你能对付煞气这一点,就能帮助我们缓解目前的燃眉之急。”
“特事特办,我代表特管局征调你,临时加入特别行动小组。”
江淮啪地立正,响亮回答:
“是!坚决完成任务!”
文睿在旁边探头探脑:
“姥爷,也带我一个呗。”
陈国忠看他一眼,笑了。
“我知道你热心,不过这次的任务危险性很高,不允许未开蒙的普通人参与。你知道的已经够多的了,要记得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