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寒现在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怎样的做做,最近这段时间他也找过顾沛琛,可是医学方向仍旧是没有很多的进展。
现在的傅司寒只希望白无双每天能够快快乐乐,哪怕让他付出自己全部的家产,他的眉头也不会皱一下。
白老爷子看着白曼容以及白无双,会心的一笑。
孩子们幸福,就是他最大的心愿。
傅司寒的表现,白老爷子是看在眼中,如今贝尔能够说出问了白曼容,抛弃公司的话,让白老爷子觉得这个男人对白曼容也是真心。
虽然白老爷子一直认为,男人最重要的是事业,但是他还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被他们这些男人放在手心中疼爱。
“寒小子,我们明天能够回去了吗?”
其实白老爷子一直都想要尽快的回去。
因为他不想给傅司寒添乱,而且现在还不知道亚特家族的情况,所以现在白老爷子也是问一下傅司寒的意见。
“爷爷,我们明天就能回去!”
傅司寒给了一个肯定的回答。
“这么快?不在这里多待几天了吗?”
贝尔看着白无双说到,其实对于白无双,让贝尔总是萌生出一种熟悉的感觉。
那种感觉有些微妙。
“贝尔叔叔,我们也会经常过来的,贝尔叔叔鬼几天不忙了,就来找我们吧。”
对于自己的母亲和贝尔的关系,此时的白无双也可以说是已经接受了。
因为贝尔看自己母亲的那种眼神,十分的温柔与宠溺,那是不会骗人的。
“好!”
贝尔点点头。
这一次的晚饭,吃的还算开心,此时只有傅司寒的心中藏着事情。
亚特家族的资产就像是蒸发一般,就这样消失了。
明天傅司寒就要离开这里,所以吃过晚饭的时候,傅司寒来到了亚特家族。
只是没有想到,此时的老爷子竟是一个人坐在椅子上,他的神情十分的淡漠。
“为什么要这样做?”
听到脚步声的时候,老爷子开口说道。
他知道,此时能够过来看自己的,只有傅司寒一人,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都要把整个家族给他了,他竟是要这样的对待自己,对待亚特家族。
没有想到最后,傅司寒选择相信的竟然是贝尔。
“你难道到现在还在执迷不悟吗?”
傅司寒想到了,老爷子是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的。
他永远都是那样的骄傲自大。
“难道我把所有的给了你和你的母亲,这些还不够吗?”
老爷子已经猜测到了,能够让傅司寒改变主意的一定是因为珍妮弗。
他现在还不明白,珍妮弗是自己最看重的孩子,他甚至想要把亚特家族的继承权交到珍妮弗的手上。
可是最终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会选择离开。
现在,同样的一件事情,老爷子为了让傅司寒咋亚特家族站稳脚步,已经付出了多少的努力,没有想到,最后的结果竟是比珍妮弗还要残酷。
珍妮弗只是抛弃了自己所有的一起诶,而傅司寒竟是选择帮助贝尔打击自己的家族。
“我最后叫你一声爷爷,是因为你是我母亲的父亲,但是你绝对配不上这个称呼!”
傅司寒站在老爷子的面前,他的眼神无比的犀利!
“我和你说过,并不是每个人都想要金钱和权力,我的母亲想要自由,可是为什么你就不肯放过她!
你可曾知道她受了多少的痛苦,你可曾知道,造成这一切的后果都是因为你的执着!”
傅司寒说这些的时候,他的眼眸已经是腥红一片。
自己母亲的痛苦,都是他这个亲生的父亲给造成的,想想还真是一件十分可笑的事情。
“那都是她自寻苦恼!我把整个家族都要交到她的手上,她为什么不能接受,这可是无比荣耀的一件事情。”
老爷子到现在还是这样的坚持积自己的意见。
他从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这也是傅司寒觉得比较可悲的地方。
“你难道还想要狡辩吗?你难道不是让我的母亲忘记了贝尔,就是因为想要把她锁在这个家族的牢笼中,你永远都是最自私的那个人!”
傅司寒的眼眸就像是鹰隼一般,死死地盯着老爷子。
如果这个人和自己一点儿血缘关系也没有,那么傅司寒觉得自己一定会亲手了解了他。
说到这里的时候,老爷子的表情一怔。
没有想到这件事情最后还是让傅司寒知道了。
“难道不是你让人杀了我母亲的奶妈,就是想让这件事情不让任何的人泄露出去。
可是你是不是没有听到一句话,要想人不知,除非己不为!
天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傅司寒恶狠狠地说到。
老爷子没有想到,今天揭露自己罪行的竟然是珍妮弗的孩子。
随后,屋内想起一阵阵苦笑。
傅司寒没有在说话,你做的这些事情,就在监狱中好好的反省吧!
毕竟他竟是指使杀人,此时亚特家族已经不像是之前那样的繁荣。
现在他已经是自身难保。
“不愧是珍妮弗的好儿子!”老爷子苦笑了一声。
最后在傅司寒快要走出屋门的时候,老爷子再次开口。
“你放心,到了地下,我一定会亲口和你的母亲道歉,终究是我害了她!”
傅司寒的脚步一顿,随后就径直的离开。
一切就这样的过去了,可是傅司寒的心中还是未免有些难过。
知道真相后的傅司寒,更是难以抚平自己狂躁的内心。
“司寒……”
白无双看着傅司寒走了出来,赶紧上前,她知道,现在的傅司寒是内心最脆弱的时候。
每一次提前自己的母亲,他的内心就会被人揭开一层伤疤。
白无双知道,傅司寒很痛!
“染儿,抱紧我!”
傅司寒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声音也是有些颤抖。
傅司寒终于等到了老爷子那句,像自己的母亲道歉的话,可是最为什么,他的内心还是这样的痛苦。
就像是被人把心撕成了两半,仍旧是那样的鲜血淋漓。
在这里,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说是胜利,每个人都是在痛苦的边缘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