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染跟随着傅司寒的脚步,一步步朝着酒店走去。
这一次,还是酒店的那个房间。
苏安染走进里面的时候,酒店里面的物品还是原来那样排列着,唯一不同的是,地毯铺满鲜花。
两边摆满了红蜡烛,屋内散发着淡淡的香薰的味道,很好闻。
桌子上摆放着两个摆台,是上次苏安染和傅司寒出去吃烧烤的时候,两人拍摄的照片。
再次踏进这里的时候,她不再恐慌以及害怕,而是感觉被爱包围着。
时间很快,一转眼,她认识傅司寒好几个月了。
傅司寒是她劫难,也是她的恩赐。
她从未想过,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人会对她这样无条件的付出。
对她无条件的包容与爱。
感动之余,傅司寒掏出一枚dr钻戒,捧着她的手,戴在她无名指上。
苏安染目光怔在原地,她自然知道这枚钻戒的意义,男人一生用身份证只能订制一枚。
是爱,是专一。
“司寒?”苏安染抬眸看向他的时候,眼眸之中有些湿润。
如果是其他钻戒,苏安染不会觉得有什么。
他可以给你买,自然也可以给其他人买。
“安染,这就感动了吗?”傅司寒上前将她拦在怀中,亲吻着她的额头,眸子里面仿佛乘着璀璨星空。
“染儿,这些是给你的。”傅司寒将一沓沓资料递到她手上。
如果说之前的钻戒对她很感动的话,那么现在傅司寒将所有的财产都转移到她名下,更让她觉得这一切不可思议。
这一切好像做梦一样梦幻。
怎么可能?
这一切怎么可能是真的?
父亲为了争夺母亲的家产,是什么样的嘴脸,直到母亲去世之后,仍旧惦记着留给她的资产。
在外面,父亲更是不知道有几个女人。
哪怕是他喜欢的杨素华,也不会完全将财政大权交到她手上。
钱给她可以,但是绝对不可能将全部的钱转移到对方名下。
苏安染除了震惊之外,就是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傅司寒是什么样的男人,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是动一动,云城都要抖三抖的男人。
这么一个有权有势还有颜值的男人,想要女人的话,只要招招手,便有很多女人趋之若鹜。
为什么是她?
为什么偏偏是她?
一直以来,她以为傅司寒对她好,只不过是对她的新鲜感还没有过。
如果保质期过了之后,她应该也会像垃圾一样,被他一脚踢开吧?
没有想到,她不仅没有等到那一天,还等到了男人的dr钻戒。
这一切太不真实。
“司寒,这些我不能要。”苏安染目光真挚地看着他。
这些东西太贵重,她不能要,也不敢要。
“染儿,这些都已经到了你的名下,已经是你的东西,你就算是不要,也是你的。”傅司寒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为什么是我?”苏安染不解开口。
为什么是她?
云城比她优秀,比她漂亮的人比比皆是,为什么傅司寒会选择她?
她不解!
“如果你只是因为那晚把我睡了,心存愧疚,没有必要,你难道不怕我把这些资产全部都卷走吗?”这个男人还没有彻底了解她是什么样的人,怎么就把所有资产都转移到她名下了呢?
这不像是傅司寒谨小慎微的品性。
这明明像是一个无脑傻小子,才会做出的事情。
傅司寒走到她面前,正视着他的目光,一字一顿开口,“染儿,因为是你,只能是你!”
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苏安染,是他想要捧在掌心好好疼爱的苏安染。
“如果你想要逃跑,我也心甘情愿,但你永远都是我傅司寒的女人,是我的妻子。”男人从怀中掏出两个小本本递到她面前的时候,苏安染感觉灵魂再次受到冲击。
结婚证?
她和傅司寒结婚了?
苏安染认真的看着两人结婚证,“今天,我们结婚了?”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说,今天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染儿,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傅太太,我傅司寒的女人。”男人引以为傲开口。
苏安染望着眼前的一切,仍旧没有回过神来。
震惊,不可思议!
“染儿,知道为什么我要这么快和你结婚吗?不是你不安心,是我不安心,只有看到这个红色的小本本,我才能睡得踏实。”傅司寒眸底满是宠溺。
苏安染望着面前男人,他不安心?
他怎么会不安心?
她这么一个平凡的不能在平凡的女人,有什么值得他不安心的?
如果要说不安心的话,也应该是她吧,是她应该担心这个男人有朝一日,对她厌烦,将她一脚踹开。
“染儿,很抱歉领结婚证的时候,没有和你提前商量,如果你要怪我就直接怪我好了,但我不后悔,你还没有毕业,我可以等,等到你毕业的时候,我们再举行婚礼。”傅司寒深情款款开口。
男人这样说,哪怕她心中有再多的怨气,此时也全部都化为乌有。
“司寒,不要对我这么好。”苏安染咬了咬唇角内侧的软肉。
不要对她太好,她害怕沉沦下去,有一天这个男人突然将她踹开。
傅司寒上前,紧紧地将她拥抱在怀中,“傻丫头,我不对你好,我对谁好,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我总不能对其他人好,如果你觉得亏欠我的话,日后就乖乖的,不要离开我。永远都呆在我身边。”
现在,哪怕苏安染知道他这是甜蜜的陷阱,也愿意一点点儿沉沦下去。
“司寒。”千言万语凝结到嘴边,苏安染却发现她说不出口。
她只有不断点头,那颗千疮百孔的心,此时好似沐浴在阳光下。
傅司寒丝毫都不掩饰他眸底的暗欲,就这样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苏安染脸颊不觉变得有些滚烫,她自然头顶那抹炙热的目光代表着什么。
“染儿,先过来吃饭。”傅司寒的嗓音此时已经格外的沙哑。
他强忍着小腹处燃烧的熊熊烈火,牵着她的手,朝着餐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