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些过分满足,有点想你的手腕。”
柏景澜流氓起来也是真的流氓!
那般充满挑逗的眼神,吓得宠儿赶紧收回了手。
这家伙可惹不起,她可不会再自投罗网了。
“啊!”
流氓想干坏事谁能躲得掉。
柏景澜突然转身向她压过来,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脸庞,她一下子坐到地上,双手撑住了地上的草坪。
“你要干什么?”
看这架势又要上演在车上的一幕。
他确定还要再来一次?
刚刚他遭了多大的罪,他忘记了吗?
“你说我要不要可怜你的手?”
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盯上她撑在草坪上的手,柏景澜的呼吸低沉粗重,一张俊庞几乎贴到她的脸上,眸色深得溺人。
她该说点什么?
她既可怜她的手,又可怜他,怎么办?
“唔……”
薄唇突然吻上她的唇,压得有些用力,火舌侵入,纠缠着她,急迫、霸道,如狂风暴雨。
她家男人这是不打算收敛了?
她这手保不住了?
宠儿被吻得半边大脑都麻了。
两人都没有闭眼。
柏景澜近距离地盯着她颤动的长睫,看着她的眼中一点点地溢出水光,全身的肌肉绷紧,整个人僵硬的厉害。
能碰不能吃。
早晚得被她给折磨死。
“疼!”
微肿的红唇边突然被撕咬了一下,宠儿皱起了眉头。
这臭男人咬她干嘛?
下一秒,柏景澜拥紧她的身体,俊颜埋进她的颈窝一句话都不说,只能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
夜晚的风很清凉,可此刻却变成温热的烘烤。
来自男人身体的温度,让宠儿意识到了对方的状态。
这么苦着他,好像不太行。
要不……
她正打算心软,牺牲她的双手,柏景澜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
貌似他知道会有人打电话过来。
柏景澜转会身体,坐回到岸边,深呼吸一口气,才掏出手机接听电话。
电话是柏钧打过来的。
听筒里开门见山就说:“澜爷,寿宴已经结束了,我可以自由活动了吗?”
“门口等着,叫人去接你。”
柏景澜回了这么一句就挂断了电话,随即也不知给谁发了条语音。
宠儿只听他说了句:“接柏钧,去酒吧。”
然后就没有下文了。
她又些不置可否地看着男人,不明白他这是要干啥。
这么下去,柏钧非被他教坏不可。
“我说澜爷……”
柏钧可是个纯得不能再纯的大男孩了。
她可不忍心就这么被毁掉,况且李婉婷还对柏钧一往情深,她这个当朋友的不能见事不管,可是柏景澜根本没让她把话说完。
“柏钧太单纯,该多见见世面,商场比拼的是人心。”
男人并不看她,抓起丢在岸边的鱼继续清理。
他这般说,她也不好再执意什么,毕竟商场比真正的战场可怕。
人心比真正的武器伤人。
柏钧啊柏钧,但愿你能懂得洁身自好,不要误入歧途!
……
a市,后半夜的风透着凉意。
迈巴赫在夜色下急驰,最终驶入酒吧街,停在了某著名club门前。
坐在后排上的柏钧看了眼club的招牌,眼底划过一丝幽暗,又很快转回平静。
他不知道澜爷这是要干什么。
这一天天的安排他来这些地方,一点正经事没干。
他这个白手套,比澜爷还要潇洒。
他可不记得,澜爷接管柏氏之前,有洗礼过这些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