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钧:“……”
这话是真是假?
怕不是信口开河。
“去打些水来,我要洗洗。”
洗洗再见宠儿,省得又被她嫌弃,抛夫弃子,她温宠儿有多狠,他柏景澜可是领教过了。
柏钧没敢吭声,很怕他又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男人走到桌边,拿来意瓶矿泉水递给柏景澜:“我去打水,您也喝口水吧。”
柏景澜也确实有些口干舌燥,立刻将水接了过去。
柏钧二话没说,从墙边拿起一个水盆,匆匆地离开了房间。
住在乡下,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时刻亲近大自然。
老婆婆走了以后,宠儿没有去见其他人,独自来到了小溪边。
这次来的实在是急,什么都没有准备。
萧然他们虽然把家具买回来,但还没来得及安装。
她昨晚也是睡得村民们留下来的木板床,房间里连个洗漱的地方都没有。
她蹲在溪边刷了牙,洗了脸。
柏钧过来的时候,她的脸上还挂着水珠,没来得及擦呢。
“你起了?”
男人主动打了招呼。
她这才意识到有人过来,看到柏钧向她走来,她起步迎了过去。八壹中文網
“澜爷怎么样?”
她还记得昨晚是晕在了溪边,应该是柏钧把她送回房的。
“澜爷醒了,但状况不是很好,止痛药物似乎疗效不加。”
男人不敢说谎,如实说道:“澜爷让我过来打水,估计是想擦擦身吧。”
“正常,他昨天出了那么多的汗。”
醒来就好,宠儿匆匆说道:“那你打水,我去看看他,不能留他一个人在屋里待着。”
说完,她也不给柏钧回应的机会,匆匆地迈开了脚步,已然忘记自己可能有喜的事了。
返回到柏景澜所在的院落,她一抬眸地功夫,看到了站在院子里的男人。
纯白的衬衫上还染着血污,那褐色的痕迹与他苍白的脸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阵微风拂过,吹动了他垂在腰间的衣摆,看上去竟有那么几分凄凉和软弱。
堂堂澜爷何时如此落寞过?
老天爷可真会开他们的玩笑!
宠儿深深地提一起口气,勉强撑起一张笑脸,走进院落:“澜爷在看风景呢?这地方可真不错,您还真是有眼光。”
柏景澜听到这声,才从他的思绪中回过神来。
男人抬眸看到向他走来的宠儿,伸出手制止:“停下,不要过来。”
宠儿:“……”
这是闹哪出?
听着不像是要发脾气,这是要干啥?
“就站在那里,我让你进来你再进来。”
莫名其妙的男人丢下这么一句,将她丢在院落,返回房间。
看那急促的脚步像是在躲避什么。
这是怎么着?
昨晚上差点把她勒死一般地抱着她,这清醒了就不是他了?
他这脑子是不是还不怎么好使?
宠儿蹙起眉头,试图透过窗户去观察那个不正常的男人。
可惜,他藏得还挺好,她根本看不到他在做什么。
“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柏钧端着水盆返回来,看到宠儿站在院落里也挺莫名其妙的。
宠儿瞟向他,有些无奈地耸了耸肩膀:“你家澜爷让我在这里候着,等待他的召见。”
柏钧听她这么一说,也往屋子里望了一眼。
这澜爷是咋回事?
记忆回归,人就莫名其妙的了?
“你快进去吧,我在这候着,他没让我走,估计过会儿就会召见我。”
宠儿提醒了一声。
柏钧也想不明白这澜爷到底是咋回事,索性点了点头,迈开了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