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宠儿睡眼惺忪的张开眼,眼前是她熟悉的环境,心里头多了几分安然。
昨天发生的事情,她断断续续的还记得一些。
她知道是柏景澜救了她。
“呼,又欠了他一笔,这份感情债怕是还不清了。”
重重地吐出一口长气,她缓缓地坐起身体。
被子垂落腹间,她的身上竟然穿着一件格外性感的吊带睡裙,惊得她瞪大了眼睛。
这是什么鬼?她从来不穿这种衣服,她的睡衣都很保守!
她猛地拉起被子看向身下,赫然看到一条崭新的内裤,还有暴露在内裤边缘的姨妈巾。
一瞬间,她的脸色青了一阵又红了一阵,一口冷气卡在了喉头。
她竟然生理期了,这姨妈巾……是柏景澜帮她……
“呼,想死,真是太尴尬了!”
脸颊一阵爆红,她有些烦躁地抓了抓披肩长发,心里头琢磨着该怎么去面对柏景澜。
要知道这五年,她可从来没出过这么大的糗事,现在真是无语。
“醒了?”
落地窗边突然传来柏景澜的声音。
她蓦然望去,这才看到站在落地窗边的男人。
柏景澜侧身对着她,挺拔的身型上罩着一件纯黑色的睡袍。
燃着火光的香烟夹在男人垂在身侧的指间,烟气缭绕,缓缓上升,在半空渐渐散去。
该死,好尴尬!
宠儿咬了咬牙,脑海里全部都是他帮她准备卫生棉的场景。
真的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很开心?”
男人略显阴郁的声音自她耳边传来,听起来阴阳怪气。
但见,柏景澜举起手中的香烟,轻轻地吸上一口,缓缓地吐出烟雾,大步向她走来。
一瞬间,她心如锣鼓。
内心过于羞臊,她不得已的垂下下了脑袋,脸颊已然红成了一颗番茄。
这个节骨眼她是真的硬气不起来了。
昨天的事情真是太尴尬了。
柏景澜瞟着她通红的脸颊,已然猜透了她的心思,故意勾起一抹十分恶劣的笑意:“现在知道害臊了,昨晚可是大方的很。”
没错,他这话说的也不算违心。
相比冷冷淡淡,每次都要他主动的宠儿,他更喜欢昨晚的她。
很浪,但迎合了所有男人共同的幻想。
“这该死的臭男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所谓的腹黑还真不是浪得虚名!”
宠儿被玩笑的无地自容,在心里暗骂一声。
面上不知该说什么,干脆道谢:“昨晚谢谢你。”
“这就完了?”
柏景澜俯身坐到床边,伸手挑起了她的下巴。
四目相对,男人举起手中的香烟浅浅地吸上一口。
宠儿看着对方,感觉这一瞬间的他竟也带着几分放荡不羁的气质,跟坊间传闻里的人设完全不符。
“咳咳咳……”
毫无预警地,一口烟雾扑上她的脸颊,柏景澜这流氓竟然对着她喷了口烟。
她咳得眼眶发红,喉咙刺痛,有些不忿地瞪着他。
男人突然伸手勾住她的后颈,将她的脸颊拉到他的面前,几乎嘴唇贴着嘴唇的说道:“如果你不能保护自己,就乖乖地躲到我身后去!”
宠儿:“……”
难怪他会这么阴阳怪气,他这是在质疑她的能力。
也没错了,她昨天的确疏于了防备。
“澜爷……嘶……”
她伸手推上男人的肩膀,试图解释一下,男人的薄唇贴过来狠狠地咬了一下她的下嘴唇,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