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的规则大家应该很清楚了,我是法官,所以这是一场九人局的游戏。”
“狼人杀死所有村民或神即获胜,好人投出所有狼人即获胜。”
“我们有三名狼人,三名村民,和三名神职:预言家、女巫、猎人……一轮结束后,失败的阵营要接受惩罚,现在我来发卡,每人抽一张。”
谢予晴抽到了村民。
她松了口气,可以划水了。
更令她高兴的是,第一晚她就被杀了。
“我是个村民,没了。”
她留下遗言,便把象征“死亡”的兔耳朵头箍戴上了。
“好敷衍。”主持人笑着点评了一句。
谢予晴只是笑了笑。
上午十一点录制,到现在六个小时,她感觉自己又烧起来了,困顿又难受。
反正“死了”,谢予晴相信节目组会把她现在的镜头剪掉,于是光明正大地闭眼假寐起来。
一轮结束,由于好人阵营有两个不会玩,跟错预言家,狼人获胜。
“费米!我就知道!”懊恼的何冬东用头箍打了下旁边女子的桌子,看得出私下关系不错。
谢予晴没敢睡着,睁开眼,就看到工作人员端了一盘奇奇怪怪的食材进来,有苦瓜汁、柠檬、芥末、辣椒……
一片哀嚎声中,费米、左瑞炫和郁清作为胜利方的狼人,开始diy惩罚食材。
“是朋友就少放点芥末!”何冬东朝使劲挤着芥末瓶的费米大喊。
费米挤得更用力了。
“……”
一旁,郁清却和左瑞炫接耳了两句,然后朝场外招了招手。
等在机位旁的助理当即拎着一个小袋子过去了。
“哈?导演,这还能场外求助啊?”
坐在镜头外的导演笑着朝他们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管这些。
郁清背对着几个机位,在旁边拆放着些什么,谢予晴看不到,主持人却看了个一清二楚,顿时露出了欲言又止的神色。
这家伙,肯定又没憋好招。
谢予晴默默打了个哈欠,正想转开目光,那道身影却走到了她的桌前,站定了。
她抬起头,对上了郁清微垂的目光。
“喝完。”
他把一个盛了些橘色液体的碗放了下来。
谢予晴一愣,“这什么啊?”
看着略显浓稠的橘色液体,她第一反应是,不会是什么浆糊之类的东西吧?
但转念一想,他再怎么膈应人,也不可能众目睽睽下把她搞死吧?
于是皱着眉,试探地抿了一口。
咦,居然甜甜的?像……
糖浆的味道?
在她一仰而尽的时候,一道低低的声音传入了耳畔。
“退烧药。”
很轻的三个字,却使得谢予晴的动作顿住了。
一口混悬液刚滑入喉咙,她不自觉地咽了一下,神情讶异地望着他。
然而,郁清丢下那三个字,便自顾自地走到了另一张桌,把加了芥末的苦瓜汁放了下来。
马崇耀:“……”
谢予晴的视线却不由自主地跟随郁清的身影。
这个男人……
真是心思难猜。
好像会关心她,可又会暗戳戳地膈应她,昨天还发了一条指向性明显的朋友圈,让人迷惑又不爽。